遥想当年,也就是在柴垛之间穿来穿去,有时候都把柴草带到睡觉的床铺上,以致祖母常常对我说,不要到柴垛那里玩,柴垛里有一种柴虫专门咬小孩皮肤的。
在柴垛间,男孩子女孩子“斗斗鸡”,玩捉迷藏之类,玩得非常尽兴,这样的玩,今天的孩子们是找不到这样的场所了。有个大姐姐,她比我长五、六岁,她也加入我们的这种游戏,比如摔跤,她一个人对付我们两个男孩子,有时我们两个男孩扑上去,各拉她一个腿,她就人仰马翻。她的乳房,我碰到过很多次的,但那时好像我年纪还小,还没有这种流氓意识吧。
在柴垛间玩也有风险,有一次我藏在柴垛里,有位老婆婆拿了一个铁耙,对准我躲藏的地方一耙子下来,我突地从柴垛里窜出来,吓得那个老婆婆捂着胸口瘫倒在地。
母亲拿了几个鸡蛋去看望她。
老婆婆说,这小孩命大,要不然真的一耙子下去,他的脑袋开花了。
如今我看见柴垛仍感觉亲切,这些浸透着无限遐思的柴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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