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内观的那几天,给我一个明确的想法:那里的老师,不具备给我教学的程度。
教学方式完全是听录音,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静坐,对于里面的录音一些常识,我还是有些地方认同的。但是,我必须要找到有问题的反思,那儿的助理老师总是强调体验;还有依照他的讲法:如果我们去体验,就不用思考了似得。
为什么呢,有这种代入呢?
他们把修行分为三个阶段,就是闻,思,修,只有修真实的体验才是最重要的。我就在想,思的人难道都是没有真实体验过就思的嘛?何况,我给我自己的定位,就是真实体验的思。如果,闻思修是三个阶段、阶梯,是非常危险的;因为你要真正的走向顶尖,你就要不思考,你就要完全放下自我意识。我把闻、思、修、当做三种类型,并不是那个强弱,而是它们的作用就是被贯穿灵活运用。
一开始就是强调大家不断地用功,精进,而后强调不要刻意,要自然的察觉呼吸。实际上,对于我来说话,打坐观察呼吸,本身就是极其刻意的的行为,只不过过程中要有清晰平静的察觉罢了。我不认为禅修不刻意,实际上任何修行方式都是刻意的觉知;在催眠上面,属于一种深度的潜自知状态。但是,很多修行的人并不承认那种状态与催眠潜自知契合,而且你要讲出这些术语,会被看成另类。
第三天的时候,我又拿到一把小椅子用,不过被光头事务长问我:你的椅子有被助理老师批准吗?我摇摇头,他说,拿过来。我就抬屁股,他拿走了;我有说过,申请椅子的事儿。不过被挺瘦的助理事务长讲:要给老师申请。怎么说申请呢?就需要中午12点或晚上9点提问的环节去说,好像是第五天夜晚提问环节,我本来想申请,看到前面的人说身体难受啥的,被助理老师黄宇程讲,那都现象,要放下习性啥的,我就站起来会宿舍睡觉去了。
明知道白搭,还会被说你不用功,或者你没放下等,还是别去问了,没有什么效果。教程录音是这么说的:总是也有人抱怨不是腰酸背疼就是头疼,这里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这是自然的,一个根本原因是:我的身和心是习性的囚犯,现在我所做的事情正好违犯他们的习性,他们当然开始反抗。在我看来他们讲的习性,实际上是对于身心的保护;可是他们总觉得那种习性,是一种束缚。我很想诡辩一下:我皮肤被划伤流血了,我要包扎一下吧?我想去包扎,这属于习性,而这个习性阻碍我们解脱?我们要是包扎了,我们就是成为习性的囚犯拉?正如我们打坐的腰酸背疼,想要坐个椅子或者站起来就成为习性囚犯拉?在我的眼中这就是瞎扯,当然,内观组织中是让人休息与调整姿势的,或者除去每天有3小时最重要的共修,可以做一些轻松的调整的。
实际上他们不做轻松调整都不行,我在那里的时候,不少轻松时间,大家都是从禅堂回到宿舍去休息。我的想法是什么呢?我可以适当的盘腿静坐,但是你让我大量时间这种,我做不到;因为我还要找姑娘,还要工作,身体哪里有问题没有谁能为我负责。
我斜对面有个看起来有点憨的小伙,静坐1个多小时候,每次醒来都是全身无力,还满眼泪水,我看到忍不住笑话。我离开内观组织的那天,他找我给我说:不准笑话我,不准笑。我点点头,然后又笑了起来,他也笑了。(虽然他违犯禁语了,老师们对他还是青睐有加,原因是他做的住,再一个非常听话。)
虽然课程完全是禁语,但是几乎每个人都说过话,就我知道的我身后的老头,跟我一排的青年,还有我前面一排的青年都有说过话。但是,基本这些都是新生;旧生也有私下讲话的,比如那个孩子在那当老师的老头,他讲话就是看到的就有三次。我宿舍有一只蜘蛛,来找我好几次,不过第六天之后貌似就没有找过我,我有点以为它应该被踩死了吧。因为它经常爬过我的门,我的门外就是走廊,所以我有这些想法很自然。
我在那里的几天,我是真的没有做过性行为,晚上上床就能睡着。但是,我就在想,大家都是年轻人,有几个人能做到在那里的时间不存在性行为(手淫)呢?这种制度只能导致大家虚伪的掩饰起来,就像助理老师做五分钟检查,问能不被习性影响吗?那十一个人都是点头,只有我说:在一定时间是可以的或不可以。我很怀疑,这些人要是能做到不被习性牵引,干嘛还跑会宿舍休息,干嘛还要私下讲话,干嘛还要坐不住呢?或者运用上厕所的理由去轻松呢?
因为整个课程强调给心的根本做手术,让心平静下来,保持平等心;实际上不断的去保持平等心,就已经不平等心的执着了。他们讲,怎么做到平等心呢?就需要亲身体验那种修行,任何不是我自己亲身经验的真理,对于我而言就不是真理;有觉悟者经验的真理,不管是佛陀,耶稣所经验的真理,都是他们自己经验的真理,而不是我的,只有我达到那个境界,而体验同样的真理,才是我的真理,否则就不是。如果我要简化的讲,就是知道哪些流传的真理,还要自己做实验搞证据验证,这种能透露出推敲的精神;但是,你真要去推敲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不开心了。
按照他们的说法,究竟的实相是无法以文字来形容的,必须实际去经验与体证,去见证。看起来不迷信,而且很有探索精神;但是,我的想法是那个实相实际上有很多文献,是有清晰地描述,你们无法以文字来形容,是不是能力不足?我不排除文字是有局限性的,但是文字的局限性是次要,最重要的是使用文字的人,所持有的局限性,根本比文字的局限性的程度低。你说,做事情要靠经验与体证?你能说中医没有经验与体证吗?那难道有经验与体证就是科学的?体证不是实证、不是事实,只能自我心理、自我感受而已。
因为所宣称的宗旨是达到,整个生命与身心都充满安详、和谐、快乐的理想状态。我对于这种理想状态,有些本能的看法,就是暴躁、凶猛、愤怒,这种状态,虽然是他们讲究的理想状态的对立面,但不代表没有用。不过你认为去看他们的说法,就能看出:一方面他的强调,形容那些情绪是动物,要学会去驯服;一方面他们又强调完全的放下自我;又一方面他们强调佛陀讲述无我,所有的我都是集合而成的虚假概念。里面让我感觉最有病态的概念是:你要去除你内心的不净情绪烦恼,恨意、恶意、敌意,这些可以自我保护的形态,被说成是不净的。
而了解自身的说法,大致的意思是,参阅生理学或解刨学的书籍,并不意味着就能懂的身体,因为没有从经验上了解自己的身体,那只是知识上的了解,在经验的层面是非常有限的。我可以明确的说,即使你在经验上也并不意味着能懂身体,在经验上也是非常有限的,而且最容易出错的。经验并不是事实与实证的,但是经验可能带来事实与实证,不过真正带来的还不如说是实验。实验跟经验完全是两码事儿,依照他们经验我们的肉体结构是无数的次原子微粒构成的,即使是次原子微粒构成的,用感觉与经验能比仪器更准确吗?
虽然他们一再的强调组织是没有宗教色彩的,但是我所看到的宗教色彩是不少的。例如,你们能质疑助理老师,不然你会被说成不能放下自我,或者没有用功。包括助理老师,看起来年龄不小了,还是满嘴鸡汤,尤其是给我举例的:你的眼镜是黑色的你所看到的就是黑色,你的眼镜是红色你所看到的就是红色的。按照他的说法,我的眼镜是黑色的,我看所有人都是我的问题?
给我举例最有意思的,就是告诉我这个世界的人,分为四种:从黑暗走向黑暗、从光明走向黑暗、从黑暗走向光明、从光明走向光明。按照这说法,一个人只要从光明走向黑暗,不过以前多光明,都不如一个人以前不管多么黑暗,却走向了光明的人?而且,谁来定义是否光明与黑暗呢?这种分类法压榨了许多可能性,而且所有的可能性就是二元的范围:只有黑暗与光明?选择黑暗还是光明,或者选择改正成黑暗还是光明,对于我都是很幼稚、很天真的说法。人那能分的这么清?而且,就没有不黑暗、不光明人,大家都是混合体,跟我装什么圣洁无暇?
有说到让人成为心的主人,不要成为心的奴隶,可以他们的规范,有多次讲放下自我。我想当你放下自我的时候,你虽然知道了你的心,但是,是被别人指导了你放下的。看似你放下的时候,你有掌控,其实呢?你的掌控是被别人掌控的。最让我感觉到天真的就是强调:不要为了任何时与任何人过不去,不要生气、不要愤怒、或心怀恶意;他们把生气与愤怒当做不净的,好像佛陀开悟后,就没有生气过一样?
还有一种可笑的说法是,他们教内观的老师(好像是乌巴庆的案例)生气,发火,不是真的发火与生气,而是为了你好,所做的善意指示。真印证了你只要把那些当做信仰,你会合理的认为它是最好的,没有一点不净,他们是最标准、最纯洁的。我们都清楚,佛教最提倡戒定慧,实际上戒是约束刚入门的人,按照他们理想化的说法:一个最纯洁的人还会守戒吗?他不会想自己要守戒,他所做的都是众善奉行的,没有不好的,他不提醒守戒,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合乎戒、利于戒的。
其实按照他们讲论的正语,要清楚自己的说的话是正当的,知道什么是不善的,什么是善的,这是有些扯淡。如果按照这个标准,那个叫黄宇程的说的话,已经非常不善了。为什么呢?他给我举例的完全是让人自我欺骗,一个坏人,如果我的眼睛看所有人是好人,坏人也能成为好人?对,自我欺骗的时候,再十恶不赦的人,都能成为好人;坏人变好人不是我们去怎么看他,而是他的行为有没有改善。
正语这东西按照那个善于不善的标准,根本就不可能那个吻合。就例如,我们在禅堂静坐,一群人的时候,有个人放屁,激起其他人的厌恶心理,那是不是说明,他放的屁不是正当屁,因为让人有厌恶甚至反感,在内心批骂了。谁能做到,放屁能做到放正当的屁?跟说话一样,跟写文章一样,你说的东西是你的思考与工具,别人用你的东西做坏事了,那么就是你的思考与工具是邪恶的?你的思考与工具可以是有问题,但是,是不是邪恶的,不应该去考虑,不然就没有不是邪恶的可能,或者都要把其中“可能”排除:就没有不是邪恶的。
从八正道,到归类到戒定慧,在说戒定慧是互相关联与彼此相辅而成的。在我看来,戒定慧并不一定互相关联,定与慧完全可以在戒定慧中剥离出来,而慧更可以在戒定慧中独立。因为佛教的修行,就是一个求知的过程,让你有“觉性”,这个“觉性”可以让你产生所谓的定与慧。而且,就算说闻慧、思慧、修慧,我认为思慧也是体验的,不然没有感触怎么思?很多回想,修慧的也是体验,但不是普通的体验,或者不是普通的感觉。呵呵,虽然某些修行组织说不要追求特别,但是他们总是搞特别的。
按照他们有种说法:物质世界都没有任何实质的存在,都是波动波动而已,现代的科学家也是如此说的,而像佛陀这样的觉悟者也是这样说的,整个宇宙都没有坚固的实体存在。好,一会说没有任何实质存在,一会又说,没有坚固的实体存在;所以,有时我就怀疑佛陀是存有妄想症的,为什么呢?他把实际的都否定,换了个生灭规律角度,把一切看成根本性空。我才疏学浅,孤陋寡闻,目前还没有找到有哪些权威科学家、证实到:整个宇宙没有坚固的存在,没有任何实质的存在。我心想如果有这样的科学家,他的描述肯定会准确,因为他不会否定他的科学仪器,他不会否定人类不是人,不是实际存在的。
葛印卡说过一个漂亮的事,就是聪明的少妇,指甲很漂亮,剪指甲有一两片指甲掉到食物中,她的丈夫看到大叫,好恶心的指甲。大体就是白骨观与不净观的那一套,就是所有的物质都是不净,再从不净化无,我当时听到这个故事就想:大便恶心不?对于苍蝇来说,那就是好的。葛印卡的这种故事,无非是说你所看到漂亮等不是实相与事实;指甲在少妇手上的时候,她是整体的美,你不会讨厌指甲。当指甲变成部分的,在你食物中,你会讨厌,可是,这种故事能代表什么呢?他遗漏了,我们观赏的跟品尝的不是一个概念。当然啦,葛印卡的结论也有,他说:你的身体事实上是污秽不堪的,但是我们的心可以越来越纯净。这里讲的心不是器官,不然他们就自己否定了自己,而是智慧的领域,实相的领域。当然啦,你要说,那个智慧与实相是什么呢?呵呵,实相无相、应无所住、不要执着有个什么,或者智慧是自我的体验,自己感受与觉知,但是那个感受与觉知是什么呢?是无常不确定的,是原本生灭,总之到那个实相看似会有东西、有依据,其实那个有依据,就是没有依据。但是,不能讲我们没有依据吧?就说,我们不是普通的空,而是毕竟的空,而是实相的无相,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如何如何。
内观的组织的修法就是修安般念,所谓自然看待呼吸,在观察鼻孔与上嘴唇呼吸所触碰的一系列反应,在观察鼻子的一系列感受;适当的时候,需要加重呼吸,或者微调身体,来让自己你不昏沉和散乱。在从头顶到脚指头,从脚指头到头顶可以协调的观察全身的感受;但是,他们闭口不谈性器官,我有询问,也是没有面对现实讲出来。
第三天的时候,我问助理老师问题说:老师你好,脑袋有时很涨,有时会感到有气往上冲,也是要加重一下呼吸吗?或者说,你脑袋涨,你清楚的觉知,哦,我脑袋涨了?
他说,我们现在是觉知呼吸与鼻孔的范围,你跑到脑袋那去了。
我说,是的,但是他影响你是否能觉知呼吸与鼻孔。
他说,我们遇到这些都是我们身体的习性与现象,可以加重呼吸或清楚地觉知,但是要做的就是不被这些习气牵引,葛印卡老师说,他们就是动物,要去驯服他们......(大概意思,我不能做到完整字数的记下来,所以会有字数偏差,意思是差不多的)
我说,打坐昏沉与散乱是最大的敌人,当我们遇到昏沉与散乱的时候,就是面对他们,还是超越他们,清楚地觉知就能解决?
他说,你打坐的时候,不能让昏沉与散乱带领你,比如,你打坐打不下去,这动动那动动,不要去管他,放下他。
我说,看到开示经到佛的说佛很科学,我到有一个科学证实,有佛陀讲的很多地方时有错误的。比如,佛陀说人体有多少骨头什么的,在入胎经等已经正式,佛陀说错了。
他说,那都不重要,智慧是要修的,不是你看了多少书,经典,科学证实,你要自己去体验。我们学东西,不是要闻思修吗?最重要的是走向修慧,闻,思那都是知识上面,是没有经验的,葛印卡老师的是让我们去自己体验。谁说的都不重要,自己体验的才是自己的智慧。
我说,还有一个问题是,葛印卡老师说证明布丁是甜的,只有吃,可是证明布丁是甜的不一定要吃,有很多方式是可以证实的;至少可以说明,吃不是唯一的方式(旁侧敲击告诉他:修不是唯一的体验)
他说,那都不重要,什么老师的智慧,都是为了修,只有自己去修,去体验的才是自己的。
于是我点点头说了句:谢谢老师。起身就走了,这个过程给我的感受,就是他没有什么东西,但是我还没有确定。于是我就在旁边看着,其他人问:有一个人问结结巴巴助理老师黄宇程说:智慧跟知识是不一样,知识的人看问题有些偏激,像有知识的人,该如何像老师你一般智慧的面对问题。
助理老师,有了笑容就说:智慧是别人的,你要修自己的慧,要去真实的体验,经典、理论都不重要,就是经验的去体验智慧。
从那一天,我就开始反思很多里面的观点,因为一个有智慧的人,总是把理论与经典不重要挂在嘴边?要么此人是真的修出大智慧,要么此人压根不看理论,不看经典,没有阅读习惯。显然他修到智慧了嘛?一个在台上坐着光要昏沉要睡觉十次以上的,教我们不昏沉与不散乱?教我们如何修出来智慧,去体验智慧?
第五天的时候,早上九点到九点半有个去群体的五分钟检查,就是检查你的内观可不可以做到;先有12个人为一波,我是在第二波,我上去之后黄宇程挨个的问:你们去观察身体的时候,有什么感受?他们回答是痛痒麻流汗等,我说:除了那些痛痒麻流汗等,还有就是毛孔会张立,感觉跟空气有链接。又问,可不可以不被性影响呢?我说,不可以。呵,那十一个人回复都可以。又问,静坐一小时会动几次?他们回答:一次,俩次、四次、七次等,总之不超过十次,我说:很多次呀,好像是无量次吧。黄宇程给我讲:无量次,也要下一次无量次减一次。
然后第七天的时候,问的是:可以不可以对称的觉知全身感受?大家都可以。又问,可以不可以不被习性影响?大家都可以,我说,在一定时间可以的。又问,可以在静坐保持平等心吗?他们都可以,我又疑问,他们真的懂平等心?我回复说:只可以觉知,不去判断。然后黄宇程说,平等心最重要。
他们对平等心的定义,就是:平等心,就是平衡的心,是不贪求、不瞋恨的心。是有不愉快的感受时,不会企盼它快快消去;有愉快的感受时,不会企盼它持续下去。
我的看法就是跟文学上的只描述不判断相通,就是觉知的时候,不去判断事物是好与坏,不去留恋与执着那些感受等等,就是自然地觉知即可。
我的理解已经非常简单与实际,按照他们空乏的平等心概念,我估计那100多人理解平等心都很难,别说保持平等心了。
他们说放下习性,我也不怎么认同,那有什么放下,我也没见助理老师与事务长有放下习性,在集体用功期间,他们也是跑出去休息。我的看法是转变习性,但是转变习性不是让你以前哭变成笑,而是让你价值观着重点转变,你会自然地转变判断。你觉得那些就算钱包丢了,不是哭泣而面对现实的人,是习性变了?其实是他们的理念不同了,对事物的判断不同了。
第五天晚上的那个孕妇疼的大叫,去参加内观有俩个格外有意思,一个穿着橙色披风,一个是红色;那个橙色的,踩着凳子通过屏障看那个孕妇,被光头事务长制止了。
第六天的时候,我听他们讲课的故事,就想笑,什么故事呢?
在他的老家印度有个故事,一个妈妈叫小儿子去附近的杂货店买些油,给了空瓶子与十卢比,小男孩打满油,回家的路上跌倒瓶子打翻了,漏出了半瓶油;小男孩哭着跟妈妈说:“妈妈,我打翻了半瓶油,我打翻了半瓶油。”很悲观很悲观。母亲叫另外一个儿子,买了油装满了瓶子,他也跌到了,漏掉了半瓶油;男孩捡起油瓶高高兴兴地挂着笑容跑回去跟妈妈说:“妈,我保住了半瓶油,我保住了半瓶油。我摔了一跤,瓶子掉了下去,本来可能整瓶油都会漏掉的,你瞧,我保住了半瓶油。”结论是:在同样地情况下,两个男孩有不同的结论,一个看到瓶子是半满,另一个是半空。一个是为了空的一半而哭,十分的悲观,另一个为了满的一半而高兴,至少有一半是满的,他很高兴很乐观。
然后母亲又叫第三个儿子去买油,他也跌倒了,打翻了半瓶油,他捡起瓶子和第二个男孩一样,回家时挂着笑容说:“我保住了一半,我保住了半瓶油。”不过,这男孩是学内观的,他不但乐观,还能看清楚事实,他说:“我失去了半瓶油这是事实,我的油瓶有一半是空的。”
这个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肯定是编的,看三个孩子的表现,是学习内观的故事广告。他的意思,看到小孩打翻油,他本他们本能的反应都可以保住半瓶油;但是,你要哭的给妈妈说,你就是悲观,你要是笑着,圆滑的给妈妈说,我保住了半瓶油,你就乐观。
在我看来所谓的悲观与乐观都是在自我欺骗,包括那个学内观的,认清了事实,那个第二个孩子没有认清事实?而且,保住了半瓶油是认清事实,那么打翻了半瓶油不是认清事实?我对这个故事没有批评,我对这个故事说谁乐观,谁认清事实的赐封,严重的反感。我在想一个场景,我打了黄宇程右脸一巴掌,我笑着告诉大家:我认清了事实,打了黄宇程右脸一巴掌,但是我保住了黄宇程的左脸,没有给他巴掌,那我是不是内观可以毕业了?如果还不能毕业,我在笑的更开心点,应该可以加分不少吧。
他们经常讲,每产生负面情绪就会失去内在的安详与和谐,看起来负面情绪是人生存的天敌似得。实际上,科学的说法,愤怒与悲伤并不能说是负面情绪,而且他们对人更有帮助。而且,按照他们理论,正法就是戒,过道德的生活;按照老子的讲的:大道废,有仁义。
我第八天晚上的时候,找黄宇程问问题,我说,打酱油的那个是自我欺骗,就像别人打了你右脸一巴掌,你要沾沾自喜,说没有打我右脸吗?
他说了一句,把我唬住了,他说:打你的右脸,没有打你的左脸就是事实与实相。
我感觉不对劲,不知道不对劲在哪里,我对他拿我举例不怎么较真,但是我回到宿舍才想明白:打你右脸,没有打你的左脸是事实与实相,但是你竟然很开心,这就是自我欺骗,这是有问题的。
我先是问他,有时打坐到一定地步,会全身无力,然后睁眼有觉得很累。
他的回答,这一种相,不用管等等。然后,我又问他关于遗漏,没有详细谈到性器官的问题,他没有谈,周围看着的人,都在偷笑。然后我说,这些禅修我发现,总是让我们放下对于感受的对待,或者执着,我发现这是让我们放下自己的执着,去执着他的执着。最后,我又说,天台宗的六妙门跟清净导论的安般念,有一个“触”的差别,就是去因为触觉知感受嘛,但是去觉知感受的时候,是否真的能解决感受的问题,觉知跟解决不是一回事啊。
他就讲,我说的是理论,没有用,经典没有用啊,还跟我说,我们不说天台宗等。实际上,我说的东西,每一样都在旁侧敲击到修行上的问题,例如,十二因缘因触生受,受生爱等,你觉知道你腿痛痒麻等一系列感受,就算全程觉知道那个感觉的生灭,但是,等你不打坐的时候,腿照样是痛痒麻的,你还要伸展、运动让他变得有活力。
我问他的问题,除了那个佛陀说法是错误的,或者自我欺骗的打酱油等,这些他们课程的观念的问题,还有那个布丁的都是录音课程问题,其他都是有关于修行的。他们的问问题是每个人只有五分钟,要精简到修行上的问题,不谈哲理,我就怀疑:难道他们的课程内容都是哲理呗?既然不让我们谈哲理,你们说哲理做什么呢?我不认为我说那些课程内容的质疑是哲理,而是一种观念不认同。
黄宇程此人没有什么答复,也没有什么思考与资讯,说完后我就边起身边随便的说了句谢谢老师,就直接回宿舍了。过了一晚上,本来四点半去禅堂,我五点半才去的,然后也懒散了,中间黄宇程叫助理事务长,提倡我打坐、闭上眼睛等等。九点半到十一点的时候,我都是回到宿舍休息去了,中午十一点开饭,我发现我的饭桌上有一张纸条:让我12点去小禅堂找黄宇程。
看到这张纸条,我就知道,我吃完这顿饭就可以走了,反正是没跑了,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我估计黄宇程请我走。从世俗的层面,我让他当中出丑,以及不尊重他了;我为什么不尊重他呢?能耐不行,装智慧,自己打坐昏沉那么多次,教我们放下。
我叼着牙签,在床上躺了半小时,还有半小时就要找黄宇程摊牌了,于是散步看了看天空,心想着:万古千秋事有愁,穷源一念没来由,此心归到真如海,不向江河作细流。转了一圈半,突然有种人生无处不青山,行千里路、读万卷书,侠士有志傲王侯的自负;昨天旁观的人,有个德州的从宿舍跑出来找我,问我是哪里的,他德州了,我正好也是在德州站下车,给我讲课程结束后一起走。
他问我,到底干什么呢?
我说,玩辩论的。耍嘴皮子的。
他说,我说呢,你要跟黄宇程辩论会怎样?
我说,本来很尊敬他,毕竟这么多人向他询问,但是,根据他的观念,来场自由辩论,我能把他说成SB。给我感觉,他就是一位脑残,我内心很傲慢嘛。
我们闲聊走了两圈,他回去了,中间有瘦的事务长,提醒我们不要说话,我也不听,又说了一圈。然后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十二点,就提前去了小禅堂;黄宇程给我讲:怎么样,有什么心得什么的。
我就说,还行吧,觉知就是让内心多了一面镜子,让我们能够更好矫正自身。
他就跟我讲黑暗光明、眼睛红白的事儿,还给我讲要放下自我,来这里做手术等等。我说,一个医生连基本理论常识都不懂,你会让他做手术吗?人还是要谨慎一点嘛。
他说了一堆鸡汤,与闻思修等等,又强调让我放下自我,我说,就是让我简单听话呗?
他说,对。你也违犯禁语了,你要不认同我们,你可以下午二点半共修的时候,事务长把你手机给你,你离开。
我说,可以。
他又重复了一边要么听话,要么离开等,我说,可以。
我又说:我来的时候,葛印卡的书,非常突出的讲出合乎逻辑等。他说,内观是获得内在的安详与和谐,也强调佛陀的当下得果,就是当下有效。我没有看到你们的有效,对于食宿我没有任何说法甚至认同,但是你们这里就是听那些录音,上网就可找到,找助理老师询问,都是一些重复东西。
他说,对,对,对,我们这里就是来复习的。你是在这里没有用功,你没有修,没有去体验。
我说,按照你的意思,我在这里这些天都没有用功?那么思慧算不算用功,算不算体验?
又强调智慧要去修等等,最后说:我在这的时间,都没有用功,都是坐着,我静坐不懂那个十几分钟、二十分钟也是没有用功。
光头事务长,在门外面摇铃,我默默地站起来,把那张邀请条给他放到桌子上,然后就开门自己走了。
临走的时候,我合掌弯腰俩次感谢了瘦的助理事务长,光头事务长带我拿得手机等,我说了句:辛苦你了,大爷。本来跟我讲话的,是不需要走的,但是最后他也选择了走;走的路上他给我说讲:黄宇程在他进小禅堂的时候,就说他: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大过?当他听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整个老师印象全拉低了。他本来还想待着,因为第八天晚上的录音说,有个方法进入现实社会,也会安详和谐等,他想知道这个方法。
我哈哈一笑:去网上搜,就能看到,看到后你就发现没有什么方法,不过在扯淡一通罢了。
我心想一个人给我讲看书、思考不重要的人,会修出智慧的,就是告诉我们:文盲才最有可能有智慧?
其次,为什么别人说话没有事,都可以留在那里,他非要威胁我,甚至让我离开呢?
显而易见,我反正是记仇,不知道这位修出智慧,却睡觉昏沉多次的黄宇程大师是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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