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满蓬勃之日,逢友集,至白云深处。忽隐现几人,传笑声,日渐其增。不解,独拾万阶而上,浓云渐散,现一匾,曰:“苏州院”。院呈六角,东南方有金光闪现,笑声又至,不敢冒然入内。然见来往着面色圆润、笑容可掬。少时,金光渐亮,遂入。
石雕玉刻词为“太姥山”,八都河横卧腹地。左畔为七层琉璃瑞莱宝塔,塔顶镶白边金丝夜郎古玉;右畔,行数十里,跨天海之桥,现其四补天之柱,色泽质朴,能量无穷,逢年之半载,六方友邦必朝拜,以护四方之安。吾伫立河上,不知所归,恰有高矮二人欲至宝塔,许之余佳肴美酒,欣然前往。
“鹤雕朱红绿翡翠,万贯家财难入门”,横批曰:“留空”。塔内呈八角之形,双龙立俩侧螺旋缠绕,入塔者须沿脊背攀龙鳞而上。
少倾,有飘香如鼻,果不其然,遂至二层,扣门而入。室内十余人,善京剧者,傲立;善书者,扶立桌前;善学者,坐立书前;善歌咏者,眉心绽放;善饮者,掌心怒放;善画者,低目只见其发;善厨者,闻香而只见其背;善食者,狼藉满桌;善玩者,夜未央而笑不止;善美者,频颦频笑而众目呵护;善劳者,心中泪俩行而脸上笑千层。年长老幼,各有喜好,形态各异,胜优八仙。
饭毕,过哨兵岗,跨天海桥,至补天柱。面海背山,占地极广。车停其位,走其道,行路者索其线,往来繁杂而各有其法。曲转处,随旋转门入内。其内人众多,所坐着,皆端于桌前,目视荧光发亮石板;所纳者,皆规则之内付之如炬,规则之外不动如山;所怕着,腐心蚀体不见骨,老不坚而化之易。伫立良久,叹之,与多人谈,会意处,颔首微动,受益甚广。幸之,邀吾入坐,恰缺一人,巧坐一处。
斜阳残照,鸥鸟西游。不知餐之又至,齐聚宝塔,七色玉露置于玲珑珍珠塔,塔亦分七层,层有四十九金樽。觥筹交错,杯酒释恩怨,起坐喧哗,杯酒见真情,众人欢也;钉螺满地,放浪形骸,憨态渐现,眼睛醉也。忽有云:“风吹细雨到长亭,从此江湖何日逢,他乡若是聚首时,何不煮酒到天明”。遂浓云涌入,然四周已空,徒留余置于原地,寻之再三,遂迷,不复的其路,怅然若失。
久之,有人曰:“车将至,勿再睡”。即时,窗外车水马龙,繁华似锦。
暮色匆匆夜色浓/晴川湾畔现芳华/相逢短暂亦难舍/一样分别俩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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