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自去年底至今日,都没来更新过。偶尔会收到粉丝关注提醒,今日打开,竟也有200多名,好像去年我曾轰轰烈烈地高呼粉丝要上千,却至此忙忙碌碌,少于提笔,真心难为关注我的人儿。
我们在春光里,各自尽力前阵子,因为需要丢弃一些较为大件的废弃物,作为一个经常处理这类事情的我,联系了一家保洁公司,从出价700谈到450。姐妹们试图争取从450谈到400,终未遂。
这时朋友说,在路上碰见一个阿伯,便问其是否有帮忙清理废弃物,阿伯说有,价格为200。于是,我们答应了阿伯。天空下着蒙蒙雨,阿伯上楼来衣服已湿淋。虽看起来算矫健,但阿伯年纪应当60有余。姐们一个个招呼阿伯回去换掉湿衣服再来,并安慰,我们有的是时间等他,同时私下偷偷商量结算时多给他180,老来如此,生活不易。姐们集体默契同意。
一个个,一会帮阿伯扫玻璃渣子,一会帮阿伯抬这抬那,前面还在因为几块钱而跟保洁公司尽力争取,花钱请人节约时间的精明家伙们,却马上变了一副姿态,既花钱又亲身打扫,看似搭了钱又赔了时间和精力的我们,却都乐此不疲。小小一件事,却也一直温暖着我。
我们在春光里,各自尽力近日看的书里,有一个故事特别印象深刻。杜月笙移居香港前期,仍是风生水起,而因年迈又不想波折变动的黄金荣选择继续留在上海,因为日方和汪伪政权种种缘故,生活已变得贫困潦倒,遂起心,安排了几个小弟绑架了杜月笙,并勒索了90万大洋,不日后黄金荣来信说,因生计困难,故此派兄弟来借款。杜先生气急败坏,欲上书蒋介石将他一局,转念一想黄金荣对他有过知遇之恩,此次遭遇,权当还恩情罢了,想着,心里就释怀了,没过多久,他就忘了这事。
总是让人受益的故事。
我们在春光里,各自尽力黄小姐和白先生结婚了。
黄小姐在北京银行杂志工作,后辞职读了复旦公共事务管理硕士,想做非政府组织NGO的工作,后又想去加拿大工作,可是屡屡被拒签。那时候她33岁了,到了这个年龄还没有安定。突然有天,她迷恋上了摄影,程度到了起早贪黑。
转行两年多后,成绩还不错的,很多人喜欢,也办了展览,一些报道也出来了,挺热闹的。再后来,遇见了白先生,白先生又是另一个与她一样有趣至极的人儿,环游了中国的骑行,决定嫁给白先生,是因为有一次他走到内蒙的草原,在那里露营,看到他在矿泉水瓶子里插了一些野花。
他们都已经36岁了。现在结婚了。
然后告知,他们要搬到乡下去住了,对于他们两个这样的人,就算有天说要去流浪,都不必做叹惊讶。我们只要静静地享受着他们对生活的倒腾就行
我们在春光里,各自尽力去年黄小姐把秋葵和豆角种到了一起,豆角长得很大,把秋葵盖上了,秋葵就长不起来了。今年种的时候也有错误,丝瓜种在了晒不到太阳的地方,它就长不好。每年也尝试种一些新的东西,今年新种了荷花,芦笋和食用百合。
以前每年不出去玩几趟,就会抓心挠肝的,这几年除了工作去外地,他们出去也不超过一个星期,心里会惦记着院子。
一方面得对菜地负责,比如菜熟了得摘,否则对它不好,院子不打理,很快就完蛋了:地里的草长得很快,夏天的时候,下一场雨,就会长很高,去年草比菜高,门也堵了。
我们在春光里,各自尽力在这样的春光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不扭捏自己,各自尽力着,生活就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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