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带着醉意出生,或许我能够忘记所有的哀伤。我已倦于微笑,我已疲于奔命,美好时光已成过去。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谈恋爱,但是我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爱。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by劳伦斯布洛克《八百万种死法》
五月的第一天,天气酷热,没有一场一场连绵春雨浇灌的夏天,不会透明令人渴望,杨树和榆树的骚情造成的后果,是许多絮状的小伞兵肆意地游荡,它们迷住了我镜片后面的眼睛。困扰已久的鼻炎又在一年中如期而至,走在路上一个劲儿地打喷嚏,路人纷纷投来的目光,吓得我赶紧掩住了口鼻,毕竟在这样的特殊时期,我可不想被当作新冠疑似患者抓去。
这个城市的三百万人,三百万个故事,属于写作者爱操心的事情。偶然听说和遇见什么事情,都迫不及待地想用文字记录下来,可我接触的圈子实在有限,也不可能逮谁要谁讲个故事,所以我写的好多东西差不多没有什么新意。
作为一个庸俗而又懒惰的作者,常常是想起了什么但又很快被抛在脑后,写着写着就有些不知所云了。这个工业城市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固定的某个节点呆滞不前,仅仅维持它的正常运转,乃至以上我通过头条媒体渠道,反映的那些鸡毛蒜皮,一直在某个公事公办的轨迹循环不已,难以有人在瞧他一眼。
最近在阅读劳伦斯•布洛克的侦探小说《八百种死法》,作者塑造了一个按照自己个性的侦探和酒鬼马修。其实很小的时候我也有过做一名侦探的梦想,彼时福尔摩斯是我的偶像。但后来才知道匡扶正义很可笑,还记得曾经打过12345热线反映城市存在的一些问题,每次都会有彬彬有礼的男人女人对提供的问题进行是否满意的追踪,但从来没有人关心问题真的解决了没有。就像我丢掉的那辆电瓶车,报警之后,警察做了简单的案情记录,然后就没有了下文。其实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能理解,我知道这是他们的程序和工作,每个人都需要养家糊口,侦探从来解决不了社会问题,因此我觉得做个福尔摩斯不如把自己的电瓶车锁好。
当然这本侦探小说的题记,有爱德加•爱伦•坡的一句诗:无疑,美女之死是世上最具诗意的话题。前警察酒鬼马修,无照的私人侦探,流连于纽约的各色酒吧,接几件大同小异的案子,喝点酒,睡个女人,一般时间过得很快,不会再为明天的生活发愁,因为醒来便是明天了,接着是又一轮重复。但这次戛然而止,他昨晚睡过的女人被杀了,现场一片血腥,可是马修仿佛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沉迷酒精的马修,一大早被搅进了香艳突变的血腥,糟糕的时代,糟糕的城市,一塌糊涂的生活,作者并没有纠结悬疑,至于谁是凶手?为了什么样的猎奇杀了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毕竟这个世界多得是买卖灵魂的人们,他们习以为常地不屑那些出卖身体的女人,甚至以为自己比她们干净许多倍,当然不包括自己已经被卖了无数次的灵魂。
作者给予马修身上的晦暗与今天一开始就被鼻炎搞坏的心情非常相似,晚上吃了一顿火锅,家人们饭后聚在一起谈论家长里短,我并不关心这些,一个人搬了板凳坐在院子里一边思考一边码字,字里行间里总有些自我调侃的意味。
抖音上有人说不建议跟文学素养很高的女孩子谈恋爱,她们有三分感情就能写出十二分来,到底是真是假,傻傻分不清楚。
我觉得吧,感情都是需要自己亲身经历去辨别的,我的建议是不要随便给别人建议。
我不会故意把一分的喜欢渲染成十分,我也没有多么深情,因为我容易忘掉的时间和女人,都是那么平淡无奇,永远浮在她们自己的河流里。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