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位寿登耄耋之年的老人来说,八十多个春秋,已然是见多识广,谈人生理应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
本以为季老会和很多“家”一样高谈阔论,对“人生”二字给一个多么高端的定义,他老人家却认为:我们“人”的“生”和“死”都是被动的。“我们糊里糊涂地降生,糊里糊涂地成长,有时也会糊里糊涂地夭折,当然也会糊里糊涂地寿登耄耋,像我这样。”
当然,季老绝不是欣赏和赞扬安于“被动”和“糊里糊涂”,还是希望能够有所作为。
季老“再谈人生”,主要是谈谈“人性”:人的本性是,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即“食色,性也。”
“三论人生”则是从伦理道德的角度来谈论人之好坏:能为国家、为人民、为他人着想而遏制自己本性的,就是有道德的人。能够百分之六十为他人着想,百分之四十为自己着想,他就是一个及格的好人。为他人着想的百分比越高越好,道德水平越高。反之,为自己着想而不为他人着想的百分比,越高越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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