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心如明镜,想你无法入眠。
不知,你是否也会想起我。
相逢一醉是前缘,风雨散、飘然何处?
江南的朋友,现在还好吗?那时常开玩笑说你瘦了,小倩竟说自己有50公斤。
以前在内蒙不知道原因,后来我真到了江南,才明白,原来江南的巷子,都很窄,我也只勉强通过,她生于江南,又乐在江南,故而瘦。她也是个爱吃身瘦的人,当然,她是长在北方,却也算一个优秀的,能突破北方人的豪气的外表,长的纤秀,却又兼爱北方人的性格。
小倩又像是个智者,而她却也算个世上的痴女。在现代都市里,她的现代和时尚,又不匹配她的痴想,或许前方的路,也只是朦胧的,或不理性的,却也像诗歌一样的醉人
其实,我并非在想她们如何的,因为她们是我的朋友,只是突然想起,如古典美人隽永可人,如小鸟依依,却有懦弱顺从,可爱又可恨;
而她们如流星闪闪,随即而逝,光彩的她们也是留给别人的,作为朋友,我只在有流星的日子里才会看到她们,也许或一年,或几年,天空都没有流星。我也一直是在去欣赏她们,也只是想到以前的景色,偶尔想到她们。
梦境
其实在我的心里,一直想着另一人,这人,或许,我也只能淡淡的在梦里叫出她的名字,在现实生活中,她的名字,我好似早已陌生,因为现实在,我可能从不叫她的名字,或很少。
她是普通的,像邻家的妹妹,只是笑而不语,或沉默不言。如我在胶东看到山,远看连峦重逢,堆在一齐,没有太多的秀色多丽,只是平铺在原野上的错峰,近去了,自也有青松古木,虽不细密,也是有序。
突然间,我告诉我,我不能太想她,不能太去形容,或借喻,我又必须不想她,去忘记她,或许她只能在我的记忆里,我借着我房间里的灯光,凄白苍淡,抬着头,告诉我自己,想她,念她,会着魔,会着迷,会自发的陶醉。因为胶东的山,或许不美,但如果,你脑子里有个山的影像,你会觉得这是世上最美的景色,没有什么可以令人想到这美景而如痴如醉了,这山或许是没有太多内容,却可以在想象中增添无穷的趣味,如一张白纸,可以画不可代替的美卷,你说她是江南的灵秀俏崖,她就有清晰的轮廓,不输于任何一个传说中的美女;你说她是漠北的宽广,她就是骑马的女英雄,骑着烈马,在草原上狂奔的,热烈;如果你说她是细巧的异族姑娘,她就生在我梦中的大理,一身花样装,抛下世俗,绝恋在大自然的美景中,或到了广西,听着隔江的情歌,想着她就是刘三姐!
如果生在我生的北方,这个地方,她就是童话里的睡美人,在现代的原野上,枯寂的空气,让她无可适从的沉睡,不可以醒来的沉睡!
这或许就是胶东的山,也是我心中想的那个人了。 我还是习惯用一些否定后又肯定,肯定后又否定的句子来讲话,或许这是梦中的话!
睁开眼睛后,这一切又都是梦幻了,山还是那还山,梦,仍是梦,都是我想像的!
世界是美丽的,有了美景,也有了美人,有了美人,也有了爱情,也有了感伤与哀痛,就是有了无穷尽的爱,也有了无穷尽的恨,情仇与悲凉,一样也不少的。我反问我自己,我是爱美景,还是爱美人,我也不知道,对于美好的事物,我总有追求,不过这份追求,都要在梦里了,现实生活与梦幻生活,总是无法调和!
活的现实些吧!
人生很短暂,死掉了,不会留下任何,但凡我还活着,我就有追美好的权力,这个权力,我不需要征求谁的意见,也不用考虑什么世俗的,没有对错,没有真假,只有一份痴痴的感觉,我或许也能说出来,也或许我说不出来,藏在心里,就凭自己去在夜夜夜里深深的回忆,联想了。
此刻的我,也不知道夜有多深。
或许,我只是要梦中说话,和自己谈心,一切都不是真实的。翻开腕上的手表,指针还在一跳一跳的走着,它远没有我的心脏跳的快,如果有一天,或是在夜里,或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的心脏,跳不过我手表的指针了,我梦里的一切,都实现了,我好像也期待这一天吧!
真心的好想再说一句话,虽说我的朋友,让我不要我再写这样的文章,说这样的话了,可我原本打算写篇美妙的散文,可又有些哀伤了,调子也变成悲了,我可能骨子里就是个悲观的人,不管开始的多么美丽,结束的总是这么凄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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