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一个人,去对傀儡师,进行斩首?”
“对。”
“我的任务是不是太重了点?”
“你要暗杀傀儡师,就必须经过一段走廊,那段走廊很特殊,傀儡师布置了陷阱,只有你能通过那儿。”
“只有我?”
“因为你掌控另一半红裙子。”她的视线下移到我的腰包上,“那些红线不会攻击你。”
“好吧,我大概估计出了这个任务的难度,只身一人,去暗杀敌方阵营的干部,以身犯险,风险极高,”我沉下脸,道:“所以,事成之后,又能有我什么好处?”
“血锯死后,这栋酒店,你随意进出,所有的空房,任你支配,你就算在这里发展势力,只要不成为第二个血锯,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细细一琢磨,这饼画得还挺大,若能完全兑现,我在夜之城,也算有一个安身立命之地了。
“还有一个问题,就算你们成功干翻了血锯的团队,又如何保证,其他住户会任凭你们统治呢?”
“呵......”针灸师轻笑一声,“这里的大多数住户,都是墙头草。”
“简单来说,谁赢他们帮谁。”棋师插道,“而且,我们老大的掌控欲远不及血锯,他们没理由反抗。”
“我知道了,能兑现你们的承诺就行。”我看向影子,“是你直接把我送到傀儡师面前吗?”
“不行,”影子摇摇头,“我没有自保能力,傀儡师的房间,走廊,肯定站满了血锯的哨兵;越靠近傀儡师的房间,沿途的红线就越多,一根就会让我毙命,而且,他们将灯光打在各个角落,克制我的能力。”
“既然不能送到面前,那就送到傀儡师的房门前吧?”
“我来吧。”棋师站出来,笑了笑,“我还是有点自保能力的。”
“那就带路吧。”我取下腰上 的大锤,歪了歪头,“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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