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事情,便是同一个陌生男人闪婚。 传闻中她的新婚老公不举,可那个每天睡她成瘾的男人又是谁? 沈若初懵了,一度以为这是一场梦。 可梦中,她的老公却宠着她,珍之若宝。 她要的,他如数尽给,包括这样一颗真心。 她糊里糊涂地觉得日子会一直和美着过下去—— 做梦没想到的是,突如其来的一个小包子抓着她的衣角喊妈妈—— 当沉睡记忆苏醒,往事铺天盖地地袭来,一夜之间她从辛
第1章 那夜那个男人
夜晚,s市最为奢靡的销金窟,帝宫酒店。
男人从黑色宾利车下来,深棕色的牛津皮鞋一尘不染,两名侍者恭敬地随在身后。
最顶层的总统包间里。
沈若初瑟缩地坐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双手紧紧攥着被角,从进来酒店那一刻,她的眼前就被覆上一层黑丝巾,她看不见他,他也不会记得她的样子。
门外皮鞋踩在地毯上的沉沉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却生出了临阵逃脱之心。
“为了救秀珍姨,沈若初,你必须忍。”
不管进来的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还是猥琐的中年男人,她都必须承受,经过这一晚,为他生下一个孩子,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需要钱去给养母换心脏,她不能怂……
不能……
“嘀”的一声,房间门忽的被打开——
一身剪裁得当的西装将男人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愈发修长,他眼角微微一抬,浑身散发着疏离而不可侵犯的气息。
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松了松领带,懒懒地打量着蜷缩在大床上的少女。
他看不见她的眼睛,只见她肌肤如细瓷,面若桃花,绽放着最纯洁和最无瑕的美好。
他靠近,捻起少女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轻闻,“害怕?”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如玉石撞击,意外地悦耳,沈若初一愣,这个男人,竟和她想象中……
但鼻尖充斥而来浓郁却又暧昧的男人气息,这使得沈若初不敢再想,发白指尖紧攥着身下的被角,下意识地往后挪。
可面前仿佛有座巍峨大山压着,她避无可避。
男人见状,冷清一笑,开口:“躲什么?”
沈若初的嘴唇嗫嚅着,却好一会儿也说不出话。
男人将西装外套脱下,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你应该很清楚来这里的目的,怎么配合你不清楚?”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弧度。
沈若初咬了咬唇,面无血色地站起,摸索着爬到他身前,一双纤瘦的手轻颤着抚上他精壮的胸膛。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朝她袭卷而来,他引着她的手,来到他下腹的皮带处。
“脱了。”语气淡淡,却丝毫不容置疑。
柔嫩的手擦过男人下腹滚烫的温度,她的手猛地弹开,脸瞬间红透。
她的生涩和懵懂让他一愣,手上的力度温柔了一些,他缓缓伸手一挑,金属扣撞击的声音,皮带被解开。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另一只大掌猛地掀起她裙子的下摆,动作灵巧地伸手一勾,她秘密地带的唯一屏障被除去……
一股凉意从脚底渗来,沈若初感受到了最深处的恐惧,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用力地想要挣脱他的禁锢。
“乖,跟着我就好。”男人低声道,语气竟出奇地多了一丝温柔。
沈若初仍无法克服内心的恐惧,害怕地摇了摇脑袋,眼眶渐渐发红。
男人原本冷硬的神情不由自主一松,他一边分开她的双腿,一边用手浅浅进入她的隐秘地带。
“别怕,痛就叫出来。”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俯在她耳侧,低沉而嘶哑地说道。
听见这话,沈若初却更是不安地用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只是,她尚未来得及反应,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唔,疼——”她不可自抑地控诉着,却发现一开口,都是充满暧昧和旖旎的娇吟。
沈若初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度过的。
狂风暴雨,惊涛骇浪,夹杂着她飘零而无处归依的无奈与心酸,痛苦与耻辱……
沈若初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早已不在,留下一室的暧昧气息和她疲惫不堪的躯体。
她被接到了男人所住的别墅,美曰其名为休养待产。
她以为,她很久都不会再见到那个男人,却没有想到,第二天,他便再次出现在了她的房间。
因为前一天晚上他对她身体的索取,她一得知他的到来,便条件反射性地有些恐惧。
难道,他还要再来一次吗?
他穿着深色的长风衣,周身似乎都带着深冬的寒气,一进来房间,见她像只受伤的小兔子窝在沙发角落里,他的表情松了松,走到她身前。
敏锐地感觉到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和向她走近的脚步声,沈若初吸了一口气,双手悄悄握紧。
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
“你,你要干什么……”感觉到他的大掌在她的腿根处游移,她颤颤巍巍地道。
“你说呢?”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下一秒将她整个人抵在墙上,她的一只腿被他放在腰上。
……
一次又一次的攻城略地,一个又一个夜晚,她承受着男人给她带来的暴风雨。
他精力旺盛,仿佛不知疲惫似的,总能在那一个个深夜,将她弄得眼眶发红,不停求饶。
就在沈若初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时,那一个早晨,验孕棒里的两条横杠改变了一切的轨迹。
那天晚上,男人照例在夜晚来到她的房间,他刚将她压在身下,便听见她一字一句地道:“我已经怀孕了。”
他的动作一顿,随即便听出她话里的拒绝和隐藏的欣喜。
欣喜什么呢?她终于怀上了,终于可以摆脱他了。
他的脸色骤地一变,嘴角扬起嘲讽的笑容,一脸无所谓地松开了她。
“那恭喜你。”他没有多言,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砰”的一声,门被摔得震天响。
九个月后……
妇科产房里,一声洪亮尖利的婴儿叫声传来,沈若初怀胎十月的孩子,终于呱呱坠地。
她被推出产房的时候,看见那些围在门口的管家和医生,却独独没有再看见那个男人。
自那一天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想来也荒唐,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
而他,应该也是将她当成纯粹的产子工具吧……
这一切,终于要过去了,沈若初累得闭上眼,意识混沌前,她这样想。
她甚至没认真地看过那个孩子一眼,大脑就陷入了无尽的空白……
手术室。
“夫人,已经按您的要求……她现在失去了记忆。”医生摘下口罩,对那个散发着贵气的妇人说。
妇人点点头,“那就好,免得日后再和我儿子扯上关系。”
“只是……”医生犹豫了片刻,“现在还不能确定,记忆什么时候会恢复。如果有一天她记起这一切……”
第2章 被扒光的狼狈
五年后。
婚纱店内,一个身材娇小纤瘦的女人走了进来,因为一个人只身前来,显得有些局促。
眼熟的店员热情地上前招呼着,“今天男朋友怎么没陪着过来?”
听见店员提起男朋友,沈若初还是不免有些害羞地笑了笑。
她和陈少康相恋三年,感情稳定,不久后将会共同步入婚姻的殿堂。
对此沈若初既期待也感到一丝忐忑,在她看来,陈少康虽然偶尔有一些缺点,却对她百般照顾,两人也相处愉悦。
她因为曾经的记忆缺失有过茫然,在遇见了他之后,他的无微不至将她从深渊里拉了出来……
出神间,店员为沈若初拿来了一件婚纱裙,要为她试穿。
沈若初肌肤白皙细腻,齐肩的拖地婚纱长裙将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得一览无遗,店员看了,也不由感叹:“还没上妆就这么美了!”
看着镜子中惊艳的自己,沈若初有片刻的恍神。
“要不就这件吧。”不过一会儿,她淡淡道。
店员一愣,从来没见过试婚纱这么随便就决定的,一般人来这儿都得试上一整天挑挑拣拣,像沈若初这么干脆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好我这就……”店员兴奋地道,只是话说到一半,却被一道略显尖利的声音打断。
“慢着,不巧,我也看中了这件呢。”
一个踩着恨天高,穿着一身花式繁复的长裙的女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居高临下地睨了沈若初一眼。
沈若初一愣,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再试试别的吧。”
然而,对方的反应却并不如她所预料,“被你试过了,都脏了,我还怎么穿?”
这话里面的利刺太明显,分明是在针对着沈若初,就连站在一侧的店员,也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人。
沈若初纤细的眉头轻拧,茫然地看着对她针锋相对的莫盈盈,“这位小姐,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莫盈盈双手抱胸,精致描画过的眉毛高高一挑,“你不认识我,但你认识陈少康吧?”
她这话一出,沈若初的心莫名一沉,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着不好的预感。
“什么意思?”沈若初放在身后的手悄悄地攥紧了纱裙。
“真是好笑。”莫盈盈捂嘴轻笑几声,涂满深酒红色指甲油的双手似乎透满了骄矜,“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女人呢,原来不过是这种货色。”
她说着,拿出包包里面的手机,划了几下,扬到沈若初的面前。
手机里面放大的照片里面,戴着眼镜裸着上身和另外一人亲密接吻的男人,沈若初再熟悉不过!
她的脸色瞬间一白,下意识往后倒退一步,险些因为没有站稳而摔跤。
莫盈盈见状,嘴角扬起了一抹胜利的笑容,“还试什么婚纱,死心吧,就你这样的,可别拖累着少康了。”
沈若初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陈少康……怎么可能!
纵然是亲眼看见了那张照片,几年来的相处,沈若初仍不相信,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陈少康会是这种人。
“我就直话跟你说了,少康爱的人是我,他的上司就是我爸,也只有我能够给少康的未来锦上添花,而你,什么都不是!”莫盈盈语带嘲讽地说。
“够了!”沈若初打断,她勉强地稳住心神,“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些话,让他亲口跟我说吧。”
她转身,欲走进试衣间将婚纱换下来。
谁料,下一秒,她扎起来的马尾被人从后面狠狠一揪,“不识好歹,真是死缠烂打,不要脸的女人!”
头皮被扯得发麻,沈若初挣扎,“放开我!”
“究竟谁才是不要脸?一个小三舞到原配面前张牙舞爪地喧宾夺主,真是讽刺!”沈若初仿佛再也压抑不住,用比以往都要高的音量大声说。
莫盈盈仿佛被这一番话刺激到了,也顾不上形象,伸手便用尖利的指甲往沈若初胸前扒:“贱人!”
店员见状,吓得连忙上前想要阻止,可就在这时,店里又涌进来几个牛高马大的保镖。
“嘶拉——”一声,婚纱裙竟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沈若初胸前被抓出了一片红痕,那婚纱摇摇欲坠地挂在胸前,只堪堪蔽体。
沈若初惊慌失措地捂住胸前,蜷缩在角落,然而,莫盈盈却并不打算善罢甘休。
“把她身上的婚纱给我扒了,赶出去!”她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双眼充满了嘲讽和挑衅。
沈若初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眼看着那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朝着自己逼近,她猛地站起来想往门外跑,却马上被堵住。
几个保镖直接将沈若初身上的婚纱粗鲁地扒了下来,完全无视她的挣扎和反抗。
连站在一侧的店员,也只能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甚至眼看着沈若初被逐出店门。
沈若初的眼眶通红,绝望地捂住自己的身体,光天化日之下,竟像被凌迟一般苦痛和折磨!
烈日下暴露的阳光和空气,行人落在她身上怪异的目光和窃窃私语,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扎进了她的心里。
“记住了,别再纠缠少康,否则,下一次,可不就是这么简单的教训了。”莫盈盈步态轻盈地从沈若初身旁走过。
真是只狼狈的落水狗!莫盈盈嫌弃地摇了摇头,扬起下巴,扬长而去。
“砰”的一声,沈若初像被遗弃的垃圾,断线木偶般的身体被保镖随手一甩,倒在了一辆车前。
沈若初咬紧牙关,捂着身体想要站起来,耳边传来车门被关上的声音,一双深色的牛津皮鞋出现在她的眼前。
陌生的气息,她下意识地闪躲想要逃离,身上却被罩上一件西装外套。
伴随着男人清冽的荷尔蒙气息……
沈若初一愣,小心翼翼地抬头,对上了一双狭长而清冷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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