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吉家乡话说一种水果或者蔬菜过季了,说是“过春”了。
岭南的春天,稍纵即逝,很多时候还没感觉到,就已经过去了。
随着年纪增长,我对时间的感知越来越敏感——婴儿时期的计算方法是日龄和月龄;青年时期,被算多了两岁都想找对方拼命;到了暮年,却是十年为一个单位,老得都记不清到底几岁。多一道少一道的皱纹和年岁一样失去了比较的意义。
清楚记得童年时期,漫长的午休,我无法像别的小朋友一样入睡,趴在桌子上等待着时间过去,天马行空的想象伴随着热浪、蝉鸣和风扇的呼呼声起起伏伏。
年岁渐长,广东的夏天、开会的时间、回乡的路途,都不觉得漫长。一杯黑咖啡,即使长夜漫漫路迢迢,也没有觉得时间煎熬。
花谢花开的时间,更是白驹过隙,落花流水。
仅仅隔夜的花,也落了大半这周有点忙,加上卖花大叔休假,想着大概很难买到花了——却在昨天上午带小绵打预防针的路上,看到了熟悉的水果店竟然业务扩张开始卖花。
真是一个很迷的社区看到了一些难得在这附近看到的花材,买了三小束回家,40块钱。
带回家插桶里我就去忙别的了,直到周日傍晚才有时间看一下。
最贵的那一束紫罗兰,在高温天气的摧残下,虽没死透,也蔫得不成样子。
我把蔫透了的花朵摘了,稍微修剪,试着找个角度
秃了的花,也有茂盛的愿望正好我爸带来了最后一批、快要过春的荔枝。两个过季的花果放在一起,惺惺相惜。
难道模糊才是残花最终的归宿忙的目不交睫的时候,没心思做浮夸的蛋糕。蒸了个最快手的黑米糕,有些步骤没做好,黑米糕表面净是大气泡,看着非常像月球表面。
给它起名叫“阿波罗号”今天收到了干玫瑰花茶,掰了一些做装饰。以前做黑米糕的时候连带玫瑰花一起蒸煮,满是黑米和玫瑰的清香。
还有个快要坏了的桃子,蜜桃成熟时最后特别感谢我的面包机,只需要付出五分钟的称量时间,就出来一个完整的吐司。
满屋子洋溢着的面包香气,治愈一颗颗回家的心。
蓬松柔软的吐司就像被晒得香喷喷的棉被 浅草繁花俱往夏日的天光渐长,我们仿佛拥有了很多的时间,但是万物有时,花果的上市和过季时刻提醒我们时令更迭。恼人的高温让花朵的保鲜成了难题,但是每每在下一个冬天,又都在期待夏天的到来。
毕竟,夏天是一个让人充满青春时代回忆的季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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