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靠近心脏的皮肤挖了个洞,
你说疼痛,你说惊悚,你说荒诞,
可除去流了一地的红,
却也没什么!
我把黑色的眼睛戳了又戳,
不小心用了力,
一颗滚落在积压着灰尘的角落,
一颗还悬挂在黑瘦的眼中。
我把起茧的耳朵扯了扯,
耳蜗蜂鸣的回音可响了,
可我听不见远方飞鸟的歌唱,
一直被揪扯在噩梦的漩涡。
我把粗短的双手甩开,
脱臼的骨头咔擦响着,
可攀岩的愿望又怎能屈服,
宁愿跌碎在悬崖深处,同落花一般化为泥土。
我把奔波的脚崴了,
追逐的风景暗了,美丽的花儿焉了,
只有阴冷和寒意紧贴着,
像是被巨大的蟒蛇勒着。
我的头在后一秒掉了,
总算是掉在了无人的角落,
不惊扰忙碌的成群蚂蚁,
只愿来一场风雪带去我走马灯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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