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大概就像是在某个安静的午后,一点点光照在书页上,耳机里正播着韦礼安的《有没有》,但其实又和播的歌没什么关系,我静静地仰躺在懒人沙发上,手里拿的,是《1984》。
这是我现在所想的,现实当然没有这么慵懒随意有感觉。我当然是赤膊着躺在床上,天花板上发光二极管的光很白,比阳光白万倍,手机屏幕上,是一边在计算阅读时间一边逼真模拟着自己是纸质书的普通电子书app,耳机里确实是韦礼安这首很安静的歌。
图源微博或者说即使在凌晨两点半的时候,也会想下床把空调温度再打低一点,全身裹住被子,蜷缩在一个一平方分米大小的手机屏亮光下,耳机里可以不放任何歌曲,光是听着空调外机嗡嗡的响,眼前是东野圭吾类似“和昌挽起西装的袖子想要看手表,这时,熏子发现他衬衫的袖子有点儿脏。”这种最普通的细节描写,就觉得很幸福。这时候再没有第二个人来打扰,熟睡的人们长得都很像,发出或大或小的鼾声,自由便只属于醒着的人了。我的自由就是这小块手机屏幕,但是它对于我来说够大了,它所能联通的不仅是我的大脑,而是整个宇宙。或者说,是我向往的宇宙。
但是为什么,我在竭力写着幸福感觉的时候,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却是《1984》里,打倒老大哥的那群呼喊呢。
《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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