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叶公问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对。子曰:女奚不曰:“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
叶公向子路询问孔子,子路不回答。孔子说:“你怎么不说,他的为人啊,发愤起来忘记了吃饭,欢乐起来忘记了忧愁,不知道衰老即将来临。”
叶公:叶地的长官,叶在今河南叶县以南,当时属楚。据记载,此人名叫沈诸梁,字子高,是楚国司马沈尹戌的儿子。
“叶公好龙”是历史上有名的故事,他喜欢龙。自家大门、屋顶、花园里雕满了龙,屋里的家具、餐具、寝具都和龙有关,他每天一有空闲就画龙、写龙,甚至给孩子的取名都不离龙。结果感动了真龙来现身,却因此把他吓死了。所以西汉的刘向就在《新序·杂事五》就说过,他不是爱的真龙,而是爱像龙一样的东西。而后人用这个故事来讽刺了名不副实,表里不一的叶公式人物。
问子路的正是这位叶公。
子路没有答复他。子路的不答复,很高明,站在子路的立场,他不知道如何全面概述孔子这样伟大的人。
等叶公走了以后,子路就进去报告老师,孔子说你何不告诉他,我是一个为了发愤求学问,常常穷得没饭吃,连自己肚子饿了,都无所感觉,而忘了人是必须吃饭的那种人;当学问上有所获益,就快乐得忘记了忧愁,根本忽略了衰老的威胁。
这一段可以说是孔子的自我认知。孔子认为,自己最大的特点是对大道的忘我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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