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荡里,村里修了不少道路,样貌大变,许久没到这里的我,差点找不到原来的路。
一只蜜蜂先是倾心于草莓花,在光影里忙碌穿梭,然后又转头,把脑袋深深埋进一朵喇叭花蕊中。
我喜欢着一朵花开,喜欢一杯酒,喜欢光影的变化,喜欢着人间的悲欢,还喜欢那此细小卑微的飞虫。
一只干瘪着肚子的果蝇停在陈旧院墙的瓷砖表面,我还来不及靠近调整手机的角度,就把它惊扰到了,扑扇几下翅膀,飞得无影无踪。
还有竹林里的一丛飞蓬花开正盛,淡定素雅,这一只米粒大小的黑色小昆虫,我叫不上名儿,暗自揣测着它生命的长度,应该不足半年。
但凡是快乐的,生命的长短并不是最重要的条件。
它的敏感度要低许多,即使如此,因它过于细小,我一样没办法拍清它的模样。
暗夜里,一列火车飞速掠过王二浜,在水面上留下一道闪烁的白色倒影,恍如入了未知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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