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大半年来,关闭朋友圈,停止追剧,真正守着一个人的角落,清晨日落,徐徐前行,日复一日。不似感动,而是喜悦、焦灼,还有平静,轮番上阵,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未曾想过,21岁的我,随着一场考试,需要面对这些。
种种五味杂陈,踌躇无助,和18岁那年的一样。所以,有时想回去抱抱那个我,有时却又惊觉懊悔,几年都不长进。
却又在某个阳光午后,心境空澄,豁然开朗。就像重新挥笔的画,肆意鲜活,焕然新生。
盘山路般的心情,起起伏伏,让人习以为常。渐渐忘却了,轻松快乐,滋味如何。仿佛,捡拾一堆玉石,却忽略了,上山本就负重,不堪驱使。
曾以为,“庸人自扰”、“想得太多,读书太少”,是对我最好的形容。可后来,越发清醒,心,三言两语难以形容。
尝试握手言和,却发现,那个小女孩并无娇态,她也未曾屈服,只是稍显无助,就像每次过马路时一样。
就这样,倔强又脆弱,步履维艰,却不忍停留。生命可能天性如此,“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02
观望过她,还有他们。自信大笑,善意温柔,同样的优秀,又同样的谦虚。并无做作,真实灿烂地绽放着。让我不禁反观自身,感慨万端。
瑶,我的一位朋友。最近,她顺利保研至中政大,在报喜的时候,却只字未提努力,更多的是对拥有的感激与珍惜。
之前,她偶尔发布动态,也多是云淡风轻,不似鸡汤感慨。和她交流时,也极少抱怨或愤怒,活得温润又有力量。
婉超,曾经的同桌。印象里的她,多是长发拂过左肩,身子微微一斜,侧耳倾听的模样,听到开心处还会莞尔一笑。与她相处,如沐春风,惬意极了。
有时候,会疑惑,为何她们可以如此顺意地生活着,而我会在内心纠葛中反复沉沦?曾以为,这需要付出心力,和学习一样,需要努力。
于是,我试着给自己定下规矩,比如,长抒气、多练笔等。起初还好,我貌似把自己打磨得温和了,就像被水冲刷的鹅卵石一样。
渐渐地,我仿佛戴上了面具,外面的人看不清我,而我也尽力掩饰着自己。时不时翻涌的心潮,提醒着我,这不是我。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03
直到,前段时间,处于抉择状态的我,忽然看清了自己。
性敏、善感、喜逃,但又细心、真实,那些心烦意乱,本是不断地反思、挑剔而来,被我言而畏之、拒之门外。
练习他人的情绪,戴着面具行走,却忘记了,人哪,最该面对的是自己,是内心,不是只顾着模仿,去求得安和。
从梦中醒来,抱抱自己,原来,你不是敌人,亦友亦敌。
有人生于和平,有人创造和平,而我属于后者,需要与自己斗上几个回合,不服输地昂起头,继续向前走。
“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原来理解不透彻,终于算是深有体悟。古人,也曾这样,贴察己心,忍耐磨砺。
所以,我不是例外。一个人的兵荒马乱,不再佯装成熟,也不再假意逃避,而是勇敢面对,借力成长。
走这么远的路,忽然看清自己,不失为幸事一件。而真正地成熟,必然在经历足够多之后,所以,请继续前行。
04
避开聒噪,耳边流泻着轻音乐,世界于我,安静许多。
结伴而行的人儿,感受久违的自由去了。独占一室的我,倒也难得清净。又有时间,听自己说说话儿。
听久了,也不免烦腻,随手翻开,三毛的书。圈点记录的文字儿,映入眼帘,才发觉,有些话,再多珍视,也不为过。
“如果能和自己做好朋友,这才最是自由。”
“也堪斩马谈方略,还是作陶看野花。”
呼朋唤友、周游列国,这样的日子,引人瞩目。恬淡静和、温柔一生,也同样值得。
原谅一半勇敢,一半平淡,好好儿过好当下,已足矣。
现在是2018年平安夜,我准备看《真爱至上》,你呢?你在哪儿?又有什么想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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