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洁净心念


夜晚,聪哥嬉皮笑脸醉歪歪地回到家,大叫两声:“老婆!我回来了!老婆!我回来了!”
吼完,还给我抛了两个媚眼,嘘了两声口哨,身为共产党员,平时正气凛然严肃的家伙此时看上去是多么地轻浮啊,
以我多年来对他的了解,这家伙醉得不轻,未喝烂醉时,从没叫我“老婆”过。





他昨日去帮他表弟的姑爹家侄子到乡下接亲,他发给我的照片,我一看,那一桌的拦路酒,今日聪哥不大醉回家,就绝不是聪哥啊,这对于嗜酒如命的聪哥来说是非常开心的事。
只是近年来在我喋喋不休如唐僧般念经的唠叨中,他有所收敛,我还敢于揭露他醉酒之奇葩事,他还是有羞耻心的,现在少喝了,酒还是天天要喝半斤左右,但都是傍晚和夜晚宵夜喝的总和,这样他基本不会醉的。
今夜回家一会倒沙发上就鼾声如雷贯耳,死活都叫不醒他上床了。

他非常自觉,酒气冲天回家时,从不上床睡,但我担心他睡沙发不舒服,还容易感冒,我得几次起床给他盖掀开的被子,唉!此人失去我的监管,让人操碎心,他睡着了,我还醒着,就只有瞎写一下下了,等瞌睡来,图片中先喝酒的是聪哥表弟和朋友,这兄弟遇喝酒这些事,一定不会忘记叫上他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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