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给大家讲个故事。
话说有一天,一只小鸡正在努力破壳而出,正巧一只蜗牛缓缓行过。于是小鸡背着蛋壳过上了生活,没有人告诉它这是对是错。后来这样经过一代代人的繁衍,背着蛋壳的小鸡演变成了乌龟。我不想给这个故事下定义,我觉得这样有失偏颇。
其实刚来大学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时间。后来有自己的时间,我才发现学院女生只有不到十个的样子。即使是在毕业阅兵的时候,貌似人也不多。所以我十分担心自己的未来,并不是担心没有女朋友,而是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晚上我也不会睡的很沉,这是一件让我细思恐惊的问题。
抛开这件事,我发现自己还是十分热爱学习的(打完这句话脸上顿时升起了一面国旗)。我曾有幸进入大学组建的数学班,此时我不想像小李子得奖一样要感谢一堆人,我觉得只是运气好。
那时还有英语班。入班面试的时候需要抽一个词用英语解释,当时那个词我完全不知其意。几位考官一直盯着我,我突然灵光一闪说:我以为是面试日语我才来的。于是沉稳的放下字条,优雅的甩门出去。
我想他们肯定会以没有学英语的热情为由不让我进英语班,或许可以考虑让我进个中文系。
我曾跟邻家女孩说要好好学英语,她是英语专业的。说的连自己都佩服当时的自己,一副刀山油锅都不是问题的迷之自信,就觉得一定能学好。她没有正面回答我,她说她哥两年前也说过同样的话,现在掌握的唯一外语是我也会的:家乡话。我觉得我的理想破灭了,不过我还有很多理想。
后来大家伙都发奋图强在宿舍看视频学习日语口语,我偶尔也会参加,但我主要喜欢日本文学,以村上春树的作品居多。
在数学班里我同桌叫小满,起初我倆还说要好好学习,虽然教员是个老头,但却有天天和洛必达法则谈恋爱的激情在里面。
可能因为他终究是个男的,而且我倆也不愿意天天和方程式眉来眼去。于是我倆深情的对视了一会,他的脸上写着:跟我混,我的眼里全是:可以的。
就这样,我们走上了大学的蜕变之路。白天上课他就掏出他的屏幕只有1CM*3CM的MP3看电子书,我就看从图书馆借来的书。每次他看完书总深情的含着眼泪看着我,我以为他要对我企图不轨。其实只是简单的眼疲劳,毕竟把各种小说舞台剧挤到一个三平方厘米的屏幕上来演确实有些寒碜。
起初教员总过来看看,毕竟我们上课头都快塞到裤裆里。后来他就不管了,最终学期末我两理所当然被踢到大班。在这件事上我是这样告诉其他人的,我舍不得大班里的同学。
再后来书就看的多了,以至于我经常产生很多幻想。每次上课我总手杵着头看着窗外,45度角仰望天空。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毕竟训练是十分消耗体力的。
然而我们的干部毕竟是过来人,也十分理解我们的情况。有时考试他会视察考场,小伙子们咬笔头拔头发的时候,旁边偶尔响起他轻声细语的ABCD。我觉得这是学校里最动听的情话,毕竟他那么个五大三粗,和疯狂动物园里大水牛局长一个体格。
大家的氛围一直很好,总是在周末的时候聚在一起打游戏。我和同桌小满那个时候很疯狂,每天晚上不去上课,偷跑到图书馆打刀塔。连长管不了我倆,因为我们是小班教学,他不清楚情况。在这一点上我倆有些小得意,毕竟善于利用各种漏洞的人才能出奇制胜,这让我在许多事情是因祸得福。
我有段时间曾疯狂的迷恋网络游戏,我那时幻想这才是我的世界我的未来。后来别说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就是学院大队组织的对抗赛我都没选上。为此我还曾绝食一晚,虽然是细枝末节,但这也算是生活的一部分。人本身就是一个玩家,关键看你的游戏设定。
我也曾到过同窗阿黄就读的清华大学玩过,也碰到了真正热爱学习热爱专研的人。这样的人我很佩服,不像我这样像个需要上了发条才能动的机器人。
后来我明白了两个道理:第一就是机会都是自己放弃的,跟别人基本没什么关系。第二就是天赋这个东西确实是存在的,跟努不努力没什么关系所以,或许可以说努力决定下限,天赋决定上限。
另外,我觉得现在大家可以给前面的故事下个定义,我想你们会有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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