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
译文:孺(rú)悲要拜见孔子,孔子以有病为由推辞不见。传话的人刚出房门,孔子便取瑟,一边鼓瑟一边以歌自和,故意让孺悲听到。
没有资料记载儒悲到底怎么了,但是无外乎品德低劣或是兴趣志向不同罢了。孔子的真性情可见,有礼貌的用得病为由不见,但是还是用鼓瑟和歌告诉对方,以后还是不见了。志同道合者可以一起交流和沟通,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孔子对于不能接触的人直接用真性情来打发,同样的,对于阳货,孔子直接就是不见,因为阳货的豚,礼貌的原因,还是去礼貌的回礼,结果被阳货撞见。
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涂。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
译文:阳货想见孔子,孔子不见,他便赠送给孔子一只熟小猪。孔子打听到阳货不在家时,往阳货家拜谢,却在半路上遇见了。阳货对孔子说:“来,我有话要跟你说。”阳货说:“自己身怀宝货本领而听任国家迷乱,这可以叫做仁吗?”孔子说:“不可以。”阳货说:“喜欢从事政治而又屡次错过时机,这可以说是智吗?”孔子说:“不可以。”阳货说:“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年岁是不等人的。”孔子说:“好吧,我将要出仕做官了。”
此事大概发生在孔子47岁的时候。当时鲁国权臣季氏把持鲁国君的政权,季氏家臣阳虎又把持季氏的政权。阳虎出于个人欲望想控制鲁国,所以想邀请孔子加盟,孔子始终没参加。从这里看出阳货还是很会说话的,孔子也能灵活处世以及有更敏锐的政治嗅觉。
孔子并不是对谁都死一棒子打死的,也许儒悲确实是没有可取之处或是道德败坏到了极点,阳货的故事有记载,儒悲没有记载,但是从下面的话语中可以看到儒悲的本质。
互乡难与言,童子见,门人惑。子曰:“与其进也,不与其退也,唯何甚?人洁己以进,与其洁也,不保其往也。”
译文:〔孔子认为〕很难和互乡那个地方的人谈话,但互乡一个小孩却受到孔子接见,弟子们都迷惑不解.孔子说:“我是肯定他向周礼前进,不是肯定他从周礼后退,何必做得太过分呢!人家把自己身上的脏东西去掉以求进步,我是肯定他去掉身上的脏东西,并不是包庇他以往的行为.”
孔子能够给予人改正的机会的,而儒悲和阳货就是没有一点机会的人,所以他们就是孔子鄙视的对象吧,但是孔子的礼貌回绝代表了儒家的待人之道。孔子的真性情也表现在对于学生的教育上。
子路问事君。子曰:“勿欺也,而犯之。”
译文:子路请教如何服侍君主。孔子说:“不要欺骗他,还要直言进谏。”
这里引申到今天,就是在对待朋友和同事上,直言进谏,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做个真心朋友。
但是,同一件事的处理上,不同时期,孔子的圆滑和灵活又游刃有余。
子贡问友。子曰:“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毋自辱焉。”
译文:子贡问交友的道理。孔子说:“朋友有过失,要尽心尽力劝告他,并引导他向善。朋友要是不接受劝导就算了,不要再自讨没趣了。”
子曰:“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
译文:孔子说:“事奉君主太过烦琐,就会受到侮辱;对待朋友太烦琐,就会被疏远了。
这里就代表了孔子的圆滑和灵活,适可而止也是中庸的一种,什么事情都不走极端,都不要偏激,适可而止并不代表蜻蜓点水,而是点到为止,并不是真心相劝,而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对于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打法,中庸代表一个思想流派,但不是病从口入就因噎废食,所以孔子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对象上用真性情和圆滑来把中庸融入到了自己的处事细节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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