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我拿这棵吧!多少钱?说着天天就伸向了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块块的人民币来。”皱皱的人民币,多了些沧桑,似乎被人保存了很久。“你这孩子,过来买树苗,拿这么多零钱,也不嫌费事。人家都是大人买树苗。你一个小学生,倒也是一件新鲜事。”
听着老板的言语,天天不自觉笑笑。明天就是植树节了。种下一片绿,撑起一片天。把小树苗抗到自己的肩膀上,拿起铁锹,装上小水桶,骑上电动三轮车,天天便向着地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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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在天空中飞翔,蓝蓝的天,轻轻的风。那游荡的云白,似乎也格外悠闲。走在田间,多么熟悉的地方。天天知道怎么走,知道走向哪里。
到了爷爷的墓旁,天天停住了车子,将东西全都卸了下来。挖一个小坑,把自己的小树苗栽进去。添上土,又浇了一圈水。他要让小树长在这,陪在爷爷身边。夏天,爷爷会不会热?秋天的晚霜,会不会变凉。冬天下雪的时候,爷爷会不会冷?两地相隔,爷爷该怎么办呢?
还记得上学的路上,爷爷非要把自己的棉袄套在自己的身上。因为那天有雨,而且还划着风。“把衣服穿上,别冻感冒了。要是冻感冒了,还得爷爷跟着你费事。”可是爷爷怕麻烦吗?那次有麻烦的事情,不是爷爷陪着自己,给自己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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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也唠叨。星期天自己作业没写,结果被老师发现。临到放学,让自己打起了电话。给妈妈打,免不了一顿唠叨。给爸爸打,万一爸爸动手咋办。要是在学校里面,就对自己练武,那自己可不就……爷爷,你来学校一趟吧,我们老师说找你聊点事情。
一会儿功夫,爷爷就到了。了解了情况,爷爷说起了自己。因为自己作业没写,被叫到学校。听着老师的诉说,“在家的时候,多关心关心孩子,了解一下他的学习。在学校里爷爷听着,路上的时候嘴不住地说着上学的好处,社会的困难。”看看爸爸的样子,可不能再吃了学习的哭。学习苦,苦一时。学习不苦,苦一辈子。当时爷爷说的嘴巴都冒烟了,可是我当时却没有怎么认真听,就想着赶快把作业赶完。
可是,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奶奶说:“爷爷就跟个大姑娘似的,不怎么会说话。遇见人了,不知道说什么话。也许能做的,他不喜欢怎么去说。”可是爷爷在说自己的时候,头头是道。大路上的人他谁也不说,说那么多干嘛。只不过我和他同一个性,然后多了那么点血缘罢了。
有时候天天也想念爷爷,曾经的小酒桌,爷爷的恣意小生活。自己买回去的喝的,爷爷也像个孩子似的想要尝上一口。当初的爷爷,是自己的一种生活,他占据了自己的童年,化为了自己的血液和头脑中的一部分。可是现在吃饭,说话,爷爷已全然不在。
种上一棵树吧,让小树苗能够像自己,陪着下去的爷爷。小树苗乖,知道汲取营养,慢慢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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