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旗旗
采自路边的“艾蒿”。
踏青的婆婆婶婶们,扎堆儿薅着草,我妈悄声问,“咱要不要?”
“要!!!”,于是我妈跳下去也采了一把五毒不侵的野蒿,我给捆成了扫帚,瞬间拥有了一把神奇的扫帚:扫一扫,百病消,再扫一扫,晦霉逃……
大早上,俩人自己扫自己,扫嗨了!!
葫芦抹着大红脸蛋子,套着大粉裙子,扎着黄带子,也太艳俗了一点。我天,葫芦也想当公主么?是的,比人还有上进心。
大红配大绿,土中豪杰!
“俗气的尽头是大雅。”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江边有垂钓者二三,好事者二十三四五六七……
一树垂垂发贴着水面,白鱼闪着银色的背脊,在网子上突突地跳,好事者如我,也如我妈。
“你猜这些鱼,能有多少?”
“三十条,不止,四五十,还是百十条吧…”
“吃不完,能卖多少?”
“十块一斤,野生的,贵点卖?几十块钱也没准儿呢……”
花是黄的,又密又繁,单独冒出一棵粉的,刺儿头一个。实在没什么好看的,野花,假如只一朵两,还会让人心生怜悯,但是一多就显得闹腾了,而且无端让人觉得俗,俗而糜,不但少了花的静穆与端庄,甚至有了轻佻之感……
突然想起《大红灯笼高高挂》里的颂莲,想起《画魂》里的潘玉良,和这些花一样,开得太早,败的也早,都是必然的。
—The End—
❤️你~好~哇
作者:旗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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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网络(如有侵权请告之,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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