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和猪,这两个词连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就像一对随意拼凑的组合。为什么要这样组合?这没有道理嘛!但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只是我们在表面上不容易发现罢了。哲学家和猪,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难道它们之间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这是一个随便的组合,还是特意的安排?或者是拼凑者的一时大意,把两个毫不相干的词任意抓揉在一起?或者是,在组合之前,根本就不考虑它们“极不相称”的效果。也许,其目的就是要追求一种“乱七八糟”?
不,这些都是毫无根据的猜测与妄断,或者说是一种表面的感觉。如果把两个词放在一个特定的环境,再分析它们各自的内涵,就会发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哲学家是什么?他是一个智慧超群的人。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阴阳、历法,博览群书,通今博古,见多识广,能预测未来。他善于观察事物运动变化的各种现象,善于总结事物运动变化的各种规律,善于洞悉事物发展变化的方向,或者整个趋势。
而猪呢?却是一种被人圈养起来的动物,它的主要用途就是为人类提供身体内部所需要的营养,是千家万户餐桌上必不可少的一道荤菜原料。但从它的习性来看,却好吃懒做,不动脑筋,成天是“吃了睡,睡了吃”。其生存目的就是靠“吃”来催壮身躯达到肥硕,或者说长出更多的肌肉和脂肪,然后被人宰杀以供餐桌上享用。
如果把“哲学家”和“猪”这两个词放在一起,就是把“勤奋”与“懒惰”放在了一起,也是把“聪明”与“愚钝”放在了一起,把“智慧”与“蒙昧”放在了一起!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在社会上曾流行过这样一句话,它以提问的方式让大家去回答,那句话就是:你愿意做一个痛苦的哲学家,还是愿意做一头快乐的猪?
哲学家是一个睿智的人,他经历丰富,博学多识,能解读过去,能预测将来,还能预测在什么情况下会发生灾难,以及灾难必然要来临。特别是有些灾难根本不可避免,他简直无能为力,所以他“痛苦”。而猪呢?却是吃了睡,睡了吃,反正有人供给它“吃食”,根本就用不着操心,很轻松,很快活!
但是,“痛苦”的结果,却使人类从古猿时代进化到了今天的现代社会,从山顶洞人的居住简陋催生出今天一百多层的摩天大楼,从以骡马驮运在山道上蹒跚行走,变成了今天用汽车、火车、飞机、轮船进行载运。
而猪的“快乐”呢?却是短暂的。它虽然“衣食无忧”,但挺多只能活一年,就被毫不留情地宰杀。当灾难来临时,它并不知道已经有人早就在打这个主意,甚至当被摁在案板上时,都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只有刀子插进了喉咙,它才知道“活不成”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据说,关于“愿意成为哲学家”还是“愿意成为猪“的问题,有人还专门做过调查。在一百人的调查中,居然发现,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愿意成为猪,只有百分之一的人愿意成为哲学家,剩下的百分之十九是沉默不回答。为什么会这样?这个答案却是令人费解的。
分析其原因,倒也很正常。不光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应该说在任何时代,有谁愿意经受痛苦,主动承担痛苦?许多人经受的痛苦,不是他们心甘情愿的选择,而是迫不得已的被逼无奈。但是“快乐”就不同了,它是一种身不由己的自愿“冲动”,是身心处于全方位的放松,是大脑神经系统的一种激昂,是愉悦和亢奋交织起来的飘带在空中不停地飞舞所导致的为所欲为,是一种酣畅淋漓的痛快后的生理宣泄。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愿意成为“猪”而不想当哲学家,那是因为要生存就得劳动,就得创造,而这些都要经历艰辛,经受痛苦的折磨。特别是那些让人日晒雨淋,使人喘不过气来的体力劳动,那是要经历无数汗水的浸泡和各种筋骨的反复磨损,心里是极不痛快的。当然,也有不经过日晒雨淋就能解决问题的,那是一些从表面上看起来很轻松的脑力劳动者,他们虽没有体力者那种痛苦,但另外一种痛苦却在折磨着他们,那就是处于困境中的各种“殚精极虑”。所以,他们需要“快乐”,哪怕是一丁点儿的,短暂的,都不会放过。在他们的潜意识里,早就有了羡慕“猪”的境遇的那种想法。所以,一旦有人问起,他们就坦诚地回答,愿意成为“快乐的猪”。
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不能解决,就是猪的“快乐”是短暂的,其命运很悲惨,不是被人宰割后大卸八块,就是被“寝其皮,食其肉”,完全没有主宰自己命运的能力。要想长时间享受猪的“待遇”根本就不可能,因为没有谁愿意白养一头猪而不宰杀。而哲学家呢?虽然经受着“痛苦”,但是他避免了许多灾难的发生,包括不该走的弯路,以及绕过一些激流险滩,让人类最终寻找到了通往坦途的路径。或者说,他所经历的痛苦,为前进者铺平了道路,为后来者指明了的方向!
其实,话又说回来,如果你真正选择了当哲学家,那只能算检测到你有愿意承担“痛苦”的勇气与决心,而绝非一定能成为哲学家。哲学家是谁?哲学家是人类出类拔萃的智者,他需要坚定不移的信念和坚强不屈的意志。在继承前人成果的基础上,他要不断地探索,发现新东西,解决新问题。这些都需要坚持不懈地努力,而最终成为一个殉道者。他是靠知识的沉淀,阅历的丰富,通过演绎与归纳,思考与推理生活,其视觉包罗万象,其心胸大如宇宙。
所以,要当哲学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做一头“快乐的猪”,反而要容易得多。但是大家曾想过没有,猪的命运是很悲惨的。做哲学家,不容易;做猪,命运又很悲惨。那怎么办呢?
其实,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这就是那个百分之十九的人“沉默”的问题。他们虽然无声,但却在思考。也许,他们正在想,你提出的这个问题怎么这样“刁”?这不是把两头都堵死了让你从中间挤吗?这是一个要你走“两个极端”的问题,我凭什么要根据你的提问去做出选择呢?我有自己的主见,既不想成为“哲学家”,更不想成为“猪”,仅此而已,也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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