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银幕,浮现出字幕——它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长大。始终是个孩子。
时钟断断续续,我也不清楚我试图讲述的会是什么。时钟无限延伸,我发现用钱兑换过的酒精和情谊更深更远。我很柔软,喜欢我的时候他们只是觉得也许没有威胁感。我觉得也还好,我不认为根本性那里出问题,你愿意怎么看和我怎样说是没有关系的。我渴望能够融入的始终都是属于我的异域他乡。
我觉得睡一下,结果一天就过去了。大醉一场不是解决问题,始终不是疑问,也不指向理解。你说我也许渴望的是某种交融,或无条件的接纳,我觉得也许可能都不是。爱人的话,头脑里空无一物,无指向地刺伤于心不忍。我于是忽略了一切,闭上了眼,离开还是向前,朋友是定额,亲属也是定额的,时间都是一样的,你也不必太过美化。凹凸于文字,我始终不觉得有什么,习惯于外露的内显。就算你觉得可能如此,我也不觉得真有什么。长夜崩溃是恰好适合崩溃,我喜欢的正是我讨厌的。我的凹凸始终在,我不喜欢等,无论等人,还是事,一瞬间来就来。我认为好,就是好。长期以来习惯性的感觉始终都在,只不过有的时候我选择性忽略它。忽略它的时候,我自认为休息,殊不知,根本就不是休息。
我在和我的心灵对话,和文本对话。不是和你对话。我知道注定不会有那样的一个,那样的一个,始终不会在。我喜欢的正是我讨厌的,那么问题貌似接踵而至,问题貌似无端添加的筹码。其实无论如何不能被激发的终究爆裂。仅仅就是单纯的不予关注,我停留的地方仍旧如此,我给的,是我得不到的。就此我觉得失去了我,就此,我觉得不值得。这是我的痛苦根源,之所在。
那些小故事,根本就不值一提,不值得。没关系,很特别徒有其名,假的形状。我不喜欢,也不必表达,表达本身就是我想表达。不表达的时候就显得那是石化。如果说,这是一名特定的属性,说服是不必的,因为终究人会通往哪方。轻微的爆裂,最初我会认为我可能解决不了剧烈的炸裂,此刻,我的生活仍旧在炸裂。我此心无痕,随心无处不在的又都在了。
我越发害怕他离开我。罗锱铢,那一年,我的文学生命在一种摇摇欲坠中生发,突兀,裂变,达成某种板结的变异。我想通过语言描绘,但是我的头脑仿被拆分,它源源不断输送某种特别的句子。时而这样,时而那样。我却觉得是不必注意的。其实隐藏起来,就会是合一的。其实我说的,格调不低。我只是阶段性自我厌恶,和解只是一个过程。决绝,是一个感觉,方向,或此种阶段。我尽力而为完成的不过是我的一个阶段,它终将会过去。真实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不天真,懒于世故。我想要的,都不是我真正喜欢的。
但我不会错过令我疗愈的机会。那都是破碎的,而不是真正的,什么是我要的,我开始真的问自己。这一年我年华动荡,29岁,是一个怎样的状态比较对?我不是很清楚,有的道理很对,但是你不拆开来说,就毫无意义。无论你在乎不在乎,它都是这样的,无论上升到宇宙还是星体,我有我的轨迹,我应当是如何的,我必须是稳定的。而什么是稳定,什么是具有开放性的,什么是不可抗的,譬如说不确定性?没那么严重,我的对标大约就是一个金身不破的俗人。譬如我,我就也是。我的爱情刻度还剩下百分之一,马上就要归零,归于寂静。美好的表达未必不是一种防御,除了钱,语言算什么。我不信赖它以外,它和我之间的关系就是生命整体到目前以来我的所有感觉的总和,首先,很穷就很穷,其次,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的。我始终清楚几分之几,无论怎样的作为,人会从神落为人。经历了几多孤独,是人就是人。他的人生观即便固定,但不稳定。时钟对调,不影响的是我喷发的真实情感,大不了还可以推翻再来。不用拘泥于某一处,而是从宏观上你是否愿意明白和支持。社会地位,还行,但是我不在乎。论说只要爱,我也没多在意。我只是更乐于展开整理残破不全的部分,拥抱可能是好的,然而你的心若不完整,拥抱有了巨大的折扣。这没办法,温暖无法掩盖的凉薄。当年初遇她转身而走,离开莫生,无非就是更早的知道这个很小的道理。我29岁了,我并不死心。我还渴望有人会爱我灵魂,我不觉得这很可笑,没准呢。
人生的长度是问题吗,宽度是问题吗。我想沉睡一下再醒来,一下就好。真正的醒来需要勇气,我都说出来也得不到真反馈,这些年我一再地反馈,没有得到如我这般的人。身体层面的太浅表层。你说文火慢炖似乎也没错,如果我说你只是不具有爱的能力,你会作何感想。我是对的,就是这个答案。
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没有可控交换,谁又都不傻。问题是,我有一点傻,我却能够随时保持清楚地警觉。和人群,和情爱,保持一定的控制和距离。那让我觉得舒适,其实无论怎样看待,你得到的评价终究最初都是你吸收和接收到的,继而又释放和发出来的。你教会了爱人不爱你,你什么也没做,你就是简单的论述,娓娓道来,并没有问题需要解决。灵魂太干净,对什么都是原型展现。输赢也许绝对,但我无所谓,如果什么都不再重要,我会刻意地泄露主题和放水,就是让你赢又能怎么样呢。我和人群对话,我和自己对话,我和极为亲密的某一阶段恋人对话,我清晰看见破碎的我能否被真正接纳,一直都在边缘的令我疲惫的时刻,我迟早会一松手就落入虚无。虚无主义也没关系,只要一直在某处究竟也就是究竟,就算是二皮脸的二进宫,或筹码足够,他说,倘若我能将自己拆分贩售就好了。我却知道情绪无法解救,我的不解尝试成为某个人的特色。毫无意义,丑陋不可怕,失真才恐怖。我很奢侈,这世上不配有我的爱人,不是他们的事,而是我一人之事,反反复复,掉落虚空。我爱你?从何说起。我的人生成败与否都是我的一段时间,我可怎样拆分使用。我分出的边界,我保持静默时刻永恒。我在无边中看到沙漠,什么我都知道,不会因为泄题而被尊重,而是真的赢得。道理我懂但是我懒得,我心灰意冷,我在对抗一种也许是真理的东西。也或许是日复一日,想离开了。如有一丝裂痕我都会介意,因为这并非物质交换,物质无谓裂缝或大峡谷延长线。
那天在海岸线永别,我只是觉得,爱人这东西,就是爱人的能力,剑指是我,是我要的太多。对方能否承担承受是我应当考虑的事情,而不应当是通过语言的询问存疑。爱人太凉薄,我心存忧惧恐惧,然而彼此支撑这荒诞不经,我觉得倒也不难。只是思路麻烦,有些路线有的人专注于它背后的意思,我再一次醒来,发现我不喜欢除我以外任何人事物。但仍抱有一丝微渺幻想,如果你愿意的话,那么我愿意。这一点上,我的生动的,我不是傻,我不怕受伤,因为实际上也不会真的受什么伤。
我并不觉得外部的世界外部的添加,隐藏是种能力。如果这就是一心求死,那也不错,我不过是漫长的自杀。我不需要他人的思想佐证的终极指向。就算是每天走一步,也是常情,我有点孤独,从面容,从凌空,从感觉,到音质,爱的或者就是宇宙发出的信号和一股电波。假装深情容易痼疾成旧戳中的却是自我的反诘。我只是开始决定,美好又如何,喝酒是一种自我认知和杜绝死亡提升自我的方式。无论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去听。
我不认为这是固执,倒是觉得它是一意孤行,至于是否惘然不相宜。我都不会很在意,就是一点都不在意。人们聆听会赞同,实际则不会。我也是这样。就是这样的我你又凭啥说或认定我是固执,心事的清空,词汇背后的误差,我想听的是我,而不是你。你无所谓我是谁,你觉得我就是任何一个人。我们当真是寂寞如雪,塌方的人生其实清澈,又貌似危在旦夕。我觉得没什么,只要是我致力于的,我就不会放弃,无论怎样形式的摧毁,原路返回。
这种性情的好坏本就一半一半。没啥作是评。它是否需要慰藉?我说的是这是我整体的感觉,具体描述什么,也只有我明白,你怎么看,并不可怕。批判的深浅无妨。能说出的就不成问题了,演绎过后都是过滤了的真相。这个并无意义,我不喜欢谁来钝重的背负,无非就是岁月让彼此倏忽沉默。我们通过幻觉的对手戏抵达不知名的远方,无论如何不会去死,至于体面,至于现场,我并不觉得我需要知道一种外部的你所知而我不知的情况。这就是很真实的存在本身。我更懒于去说,正是这样的我奢求了。日常的烟火气未必通俗,曲高和寡也不一定就真是这般。你说我在乎什么,就是每个流动时刻的真心透彻,铲除掉的障碍,我期待的不存在,我离开的不会再来。流动既可以说是真心,也可以说是情绪化的大面积的泼墨。可我觉得没关系,我想于是就是了。进入某种主旋律,那不是我要的。从来也就没想过,我的寂静,和我本来的频率保持在哪里,我并不是不知道,我只是越来越绝望。每一次都在道别,它显得无比漫长。
你们是不同的人,却一人无疑,岁月过后的深情是虚假的,如果我固执的认为我对,那就是我要做出的姿态。你能给什么,你的评判是怎样基点。情绪断断续续,使得情绪失真和逼真。就算是很久没有恋爱,也不会因此丧失这能力。就是非常快速的顺序,排列与跃动,这就是我心灵的秩序达成,我并不是不明白,你知我的懂得,避免了我的麻烦。依赖本觉自断经脉。这样一想还真的就丧失了继续下去的想法,我常常觉得生死不二,就在这里。与外部影响关系仍旧还是不大的,你若觉拙劣的是演技,不表演仅仅是我走心灵的距离的不表演,我容许你对我真实。而你却不接纳我的真实,即便表现出的是接纳,然而还是一种拒绝。终究是一种淡淡地推开。我并不在意你怎么看,我只是看重。然后觉得为啥不懂,不能切割掉那个部分,一切本就是权衡利弊的后果。
我觉得我很累了,这就是一句话。我刚醒,我没有故事,我的故事在边缘闪烁。无关的说了太多,有关的几乎规避。就是喜欢的方式,喜欢是天成。尊重这个属性和显性,它没有对不对。若能兼得早兼得,理由是重要的。感性是重要的。我透过这个抵达了我更深灵力。可能你以为我爱中漂流,无时不刻不怀疑。我能微妙感受到那种引力,经常性荒凉失落。我失落的东西可能自己都无法给予自己。
我不在乎,也不会和你要。我顶多就会因此与世界没关系,我只是说顶多。升级是一种情感的点出和定位,却不会更多,那样无非就是一种流动。这样也无妨。倘若你知道爱人是实际价值的呈现,我知道你并非不知。就是在这虚无我也自有一种同在属性。我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多么熟悉,就是这样自我的境地,每隔几年时不时就觉得有点迷航。需要一个定位,却忽略,都是这样的。这本身就是自私的。来我的世界,来我的世界。终究如果还是塌方,终究还是通往同一种结果,断送了死心。
离开是容易的,反复也并非因为多重要。就是想,要冲破一下。让软弱稀碎的心,或虚假层面的心感觉一下撞击,你的讨厌对我不构成威胁。我什么都能做,我不想做。但其实是否真是这样,于人于我有待商榷。人的真心有限,而我一直在用某种工艺封锁,我觉得不值得。每个人都一言不发,而我能技术性解决。直接给到我要的那种直,我就真正的做到了。我通往了远方,我沉默,聆听,默念某种心安。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沉睡是舒适的,是彻底放弃的,你不知道我为何如此沉睡,像不谙世事的暗黑世界。
我的世界里是有人的,我会考虑有用没用,只是我的标准与人不同罢了。绝缘是一种吸引,你在我在,莫非如是。不由得要如此的一种存在手段,很多种类的人际,但不会经受蝴蝶海啸。与你有关,还是与我有关不相关。陌生的吸引与交互就像是赤贫的石头。
我还记得很多早年的事。但是说不说没多大关系。他们讲过的故事,情节是如何的,如果本身就是我的自愿那就另当别论。
那个孩子始终没有长大。我想离开电影院。校长觉得这样不对。我说那我写个检讨,不,我就是一定要离开。校长没说话,每个人的面庞都是黑色的,我看见了许多人的皮夹都叠放在一起高耸。我觉得里面应该都没钱,十块钱的皮夹能如何。如果贫穷是相对的高贵,而我的本体却因此虚假到破碎。哦,我意识到这个就是我一直以来试图识别的生命匮乏感。原始通道,应当爱你的源头。懂吗。我实在不懂。就是这种极为原始的东西迫使我无自性美化或迎上去,譬如你所不具有的一切,我觉得并认为使之具有的。只要它是完整的我都想靠近,我只是心里空罢了。空空洞洞寂寞灰凉。
刹那的冲击如果是美好的。需要是短暂的不是生活的。我更在意自己的感觉,体现为的形式是在乎你的感觉。觉得,你就在乎我的感觉。实际是微妙的偏差就谬之千里,它们不适宜说或做,怎么也不是。就是那微妙的界限,你不知道我还是继续说,我不知道你未必说。爱因为柔软状若低矮。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是这样,我回答也是没有回答。我并不是真的不明白,只是有一层迫切需要经验过去的安全性的明白。安全感的涵盖范围太广,具象为一个故事。或某一种吸引,说是精神的世界,思想的世界,不如说是我的世界。我的世界就是这样的,但写个检讨能否走出那个乏味的剧情?我并不知道。有些人出去了是通融了一些事,因为妥协而显示陌生强硬。这倒也没什么,我只是要出去,没有目标。没有目标你又为何要出去呢,你必须似乎得回答这个问题。那也不一定,我就随便绕绕或来去自如,我还知道有人流连忘返,出了字幕却还不想出去,非故事爱好者,无目的本体事实。
不是运或劫,就是个中间态。
我觉得挺好的,没有目标的叛逃。如果是许多的体系,我就在这个无体系的世界里,我去的哪里,我去向何妨,试图了解不很必要。那也不一定就是真实的我。而是此时此刻的流动的潮水,汹涌还是凛冽都通往最终的寂静。
每天你都看得见这个边界的线。渐渐就清晰无比,走出去也没有目标,妥协后的设定标尺。还不都是一样。还有一种就是,坐在那里看电影。也是第三选择。那不能够称之为选择。
有人半途醒来,患了人生的失眠症。本来正常,花时间精力钱财疗愈却发现,根本就是本身的清醒,等同于疯狂现实。这个病,也没啥好说的,有人只是忽略。有人破釜沉舟,终究脑际那个被植入的,引力总会失效。
我不爱你了。我出于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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