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醉,以前就没有真正喝醉过。
一直不怎么喝白酒,觉得那味道太冲了,直到这次过年。初三弟回来我们一起喝了有二两的样子,那是第一次喝白酒,喝着喝着就好像没有那么难喝了。
周五晚上朋友来家里,趁着上次喝的热乎劲儿,再次将白酒请出来。问我喝多少,既然喝过二两了,就二两起吧。
这次这个酒二两过后有点感觉了,头有点晕乎乎的,毕竟和之前喝的酒不一样。状态还好,还可以继续喝。
和姐视频,期间发现我的话开始变多,特别是废话。这符合喝酒人的症状。
酒已追加到差不多三两。
妈打来视频,忽然想起我刚剪了头发,在北方正月剪头发可不是闹着玩的,她要是看见肯定会给我骂一顿。四个舅舅只剩下两个了,妈还想要他们多活几年。马上把头发扎起来,掩饰住长度。
本想就此结束,无意中又倒了差不多一两的样子。这是第二次喝白酒,不能再喝了,要先看下反应再说。
洗碗的时候想起来还有衣服没有晒,赶紧洗完碗晒衣服。儿子准备睡觉了,把他的床上用品更换完毕。这会儿舌头有点变硬,明显感觉说话不太利索。为了验证有没有喝醉,我沿着走地砖的缝,还是能走出直线,说明没醉。
一切收拾好后准备睡觉,躺在床上感觉天旋地转。头埋在被子里黑乎乎的一片,像在黑洞中坠落,不知哪边是头,哪边是脚,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向我挤来,有点透不过气。
赶紧把眼睛和鼻子露出来,窗帘的缝隙中透过一丝光作为着眼点,那个点一直在眼前晃,晃走了又晃回来,几个来回晃得幅度小了,貌似没有那么晕了。
儿子用我手机登录游戏,他把手机送回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钟了,之前写了一点的日更还没写完,要收尾,还要查资料,关于巴金在成都写作经历的资料。这些我都还记得。
只是眼睛和手不太听使唤,眼前的字像字幕一样闪过。用力将眼睛眨一次,在闪。眨两次,还在闪。眨三次,闪的速度慢一点了,赶紧打几个字。眼皮有点重,闭一会儿重新睁开字又重新开始闪。一段字艰难地打了将近半个小时,后沉沉地睡去。
凌晨四点过醒来,口干舌燥,起来去烧水。终于知道为啥电视上的人喝酒后醒来找水喝,因为是真的渴。
周六早上起来莫名的头疼,还觉得恶心🤢。早饭只吃了两个柿柿如意的汤圆。中午睡了一觉才感觉好些,但没吃饭,吃不下。
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纯粹是自己找罪受。
不过还好是在家里,没有被劫财,也没有被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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