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最终习得的办法是强悍。在以贤惠为标准要求女性的闽南，母亲成了住家附近，第一个爬树摘果子的女孩。树上的果子当然无法补贴一家人每日的运转，母亲又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抓螃蟹和网虾的好手，这一切其实只有这么一个秘诀——强悍。起得比所有人早——即使冬天，四五点就把脚扎进沼泽地；去到所有人不敢去的地方（岛礁附近肯定盛产贝类，大多数人担心船触礁或者有乱流不敢去）……年少的母亲因此差点死过一回。
——《皮囊》
我大妈也强悍呀！大冬天跳水库里抓鱼，男人样到山上背柴，一年到头都在操劳，前几年年年过年吃完年夜饭还要去坡上背一趟柴回来，她一直全力支撑着这个家，可是我们家各种波折不断呀！
她也很想不通为什么？现在才五十出头老嚷嚷不中用了身体垮掉了，这不好那也不好。
我也很努力改变命运呀！可是除了把自己带进去摔得一身伤痛一无所获，我就是很怀疑人生呀！努力有什么用呢？我简直是拼了命按照人们所说的学校所教的那么去做，可事实就是一次又一次告诉我：人生多么苍白无力！
它丫大爷！我很小就在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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