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z小秘秘
早先时候,读完了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在作者的其他著作中一眼就看中了《动物农场》。比起《一九八四》,它的篇幅更短,语言理解也更简单,三四天就读完了。
这看似是一场动物与人类的斗争,而实际上,不过就是一幕演变中的“一九八四”。
01
原农场主琼斯管理着一座名为“庄园农场”的农场,里面住着各种各样的动物。一天,一只名叫老少校的猪向动物们发表了一篇演说,向动物们描述着:我们的生活是悲惨的、辛劳的,在人类的逼迫下辛苦劳作,而劳动成果却被人类剥夺,能得到的少之又少。
人类是我们需要面对的唯一真正的敌人。要摆脱饥饿和劳役,就得把人类赶走。
从此以后,动物们之间有着这样的约定,凡是两条腿走路的,都是敌人。凡是四条腿走路的,都是同志。绝不允许有人类的一切恶习,诸如穿衣、在床上睡觉、喝酒、屠杀等行为,因为这些都是邪恶的。
动物们把这套演说简化成了“七大戒律”。
终于在一个机缘下,他们把琼斯赶走了。动物们成为了理论上自己的主人。
比起其他动物,猪们的脑子更聪明,总能想到办法解决像工具如何使用的问题。自然猪们就成了动物们当中的领导者,组织指挥着农场的运作。其中有三只分别名为拿破仑、斯诺鲍尔和斯奎勒的猪更为突出。
斯奎勒有着能言善辩的本领;拿破仑和斯诺鲍尔则总是意见相左,争执不断。
02
奶牛们的牛奶消失不见、成熟的苹果都被猪猡们拿去独享之后,斯奎勒会诡辩说,猪们为了管理农场,抵御外敌,比起你们其他动物,需要消耗更多的脑力,因此需要更为营养的食物以补充,否则,出现任何一个闪失,琼斯就会回来的。
你们希望琼斯回来吗?
在拿破仑及其他猪们开始行使人类行为,像穿上人类的衣服、睡在人类的床上、好饮酒的时候,他依然本着这套说辞。暗中秘密篡改刻在板上的“七大戒律”条款,让猪们的一切行为看上去合理合法。
不然,难道你们是还希望琼斯回来吗?
并向动物们灌输着,拿破仑的思想指导都是正确的,他的所有预测都无一例外发生。
这让我想起了,《一九八四》的主人公在小说司的工作,不正就是篡改历史,使之与现实相符合,让人们错以为领导人是永远正确吗?斯奎勒就是这样一个角色,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03
斯诺鲍尔和拿破仑像是代表着两个不同的派别,有着不同的行事作风。
在牛棚之战中,他敢于冲到前线,抵御人类外敌的入侵;为修建风车,他独自苦苦钻研,起草风车建设图。既有敢也有谋,实属实干派。
但因在关键的“是否修建风车”的演说一会上,遭拿破仑私下圈养的九条猛犬强行驱赶,被迫离开农场,从此再无踪影,连是生是死都是个未知数。
那以后,斯诺鲍尔就从当初动物们瞻仰的英雄沦落为个个憎恨唾弃的卑鄙可耻之徒。
修建一半的风车因恶劣天气倒塌,拿破仑放言道,那是斯诺鲍尔在夜里偷偷摧毁了风车;田地里的作物因管理不善收成不佳,他继续扬言道,那是斯诺鲍尔在田地里、种子里做了手脚。诸如此类。
总之,一切的坏事情坏结果,那都是由卑鄙恶劣的斯诺鲍尔操纵的。
在《一九八四》中,同样,有这样一个角色,戈斯坦因。所有与领导人相悖的坏的思想和结果,都是戈斯坦因指导的。人们是谈戈斯坦因就色变,愤怒、憎恨。人们都认为,就是因为这样一个与现今领导人相悖的人物存在,才会出现各种不好的事情。
斯诺鲍尔就像是动物农场中的戈斯坦因,是动物们泄愤的对象。
04
拿破仑,毫无疑问,就是农场的最高领导人,《一九八四》中的“老大哥”。
他独权专政。擅用权力去修改一条条的“七大戒律”,穿人类衣,睡人类床,饮酒。让猪们享有与其他动物们不同的特权。其他的动物们都在忍饥挨饿辛苦劳作时,猪们未见瘦弱反增重。
从最一开始提倡的要抵制人类,到逐渐演化成人类。
像人类一样,讲究货币流通贸易,到最后,甚至是能用两腿后腿直立行走,与人类同台举杯庆贺。
教唆无知愚昧的绵羊们从喊着“四条腿好,两条腿坏”到喊着“四条腿好,两条腿更好”。对其他动物实施思想上的控制,即使他们依稀保留有从前的记忆,但已无从考证,现存的数据和文字记录着一切。
逼迫其他动物承认可能未曾犯下的错误,以此为由杀害他们。而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是否仅仅是为了节省粮食?然后就能向人类吹嘘,我们农场的动物都自愿吃最少的粮食干最多的活。
文末有一幕很是印象深刻。窗外的动物们打量了人又打量猪,再打量猪又打量人,这时已经分辨不出谁是猪谁是人了。
猪乎人乎?人乎猪乎?
还是,这不过就是一场“一九八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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