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源于:欧阳紫之《长生冢》
几个小伙伴出野外探险,我和一个女生慕莎莎与其他小伙伴走散,莫名其妙的进入到一段墓道里,转了两圈却没办法离开这里。
不过我和慕莎莎到是并没有特别的惊恐,的觉得我们既然进来了,肯定就是有通道通向这里的。
努力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和慕莎莎商讨出去的办法。
我说:“我听说这种走不出去的地方,都是因为鬼打墙,是鬼用什么方法蒙蔽了我们的眼眼,我们只要闭上眼睛或者倒着走就可能出去了。”
慕莎莎点了点头说:“不管是不是有效果,咱们都得要试试,反正咱们还有一些食物和水,空气好像也并不缺乏,什么办法都得尝试。”
我说:“没错,这里空气充足,肯定是有通道连向外面的,否则这么久,咱们该呼吸困难了。”
慕莎莎“嗯”了一声。我们就试着往前走。
无论如何不能坐以待毙。
这次往前走,由我来闭上眼睛向前。慕莎莎则用她那把考古刀在墙划着印记前行,这样如果在墙上有隐形暗门的话,我们就可以发现了。想好了办法之后,我们就加快了脚步,想快点离开这不吃人却能困死人的墓道。
我闭着眼睛前行,但每每走不了几步就会碰到前面的墓壁上,我们就会停下来仔细观察,但依然没有发现。
我和慕莎莎用这样的方式前行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果不其然,慕莎莎划的刀印首尾相连了,这像是一个环形的封闭管道,我们俩只则向里面的两只小虫,被封在里面出不去。
我们呆立在莫道中,望着这黑幽幽的墓道,看起来平淡无奇,这时却仿佛是一个择人而噬的巨大怪物,等着将我们吞噬。
旁边还有我们做的记号,以及慕莎莎用考古刀划出来的白色刀印,这时看到这些,感觉都是那么的刺目,墙壁上的画面更加让人不舒服。我们好像已经看到,我和慕莎莎就要变成壁画里的人一样。
突然我手中的手电在闪了两下之后灭掉了。由于我和慕莎莎觉得需要节省一下资源,早已经关掉了一把手电,仅留了一把。我们所处的墓道并不宽阔,一把手电也足以让我们看清周边的情况。
这把手电却在这个时候没电了。四周立即陷于了绝对的黑暗之中,慕莎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恐惧的情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赶紧拍了拍手电,重新开关了一下,手电又重新亮起了微弱的光,我走到慕莎莎的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没想到慕莎莎却突然扑进我的怀里,失声痛哭,一边哭一边嘴里念道:“我们出不去了,我们要死在这里了,唔……唔……,出不去了。”
人都有一定的底限,虽然平时可能硬挺着,但真到了崩溃的边缘时,就一发不可收拾。慕莎莎此时就可能到了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现在只好用哭声来宣泄出来。
我虽然看着这无边无际的墓道也无技可施,心里同样怕的不行,但在一个女人面前还是要表现的勇敢一点的,何况她先我之前受不了了,先前的镇定可能都是强装出来的。此时的我自然更加要沉住气。
我不敢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只能再次拍了拍她肩膀,嘴里轻声安慰:“别哭别哭,没事的,我们总有办法出去的,实在不行,我们在墓壁上挖一条盗洞,也能出去。”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么坚硬的墓壁,漫无目的的挖洞,挖到累死也不一定能挖到头。但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更不晓得拿什么借口来安慰慕莎莎。
慕莎莎又哭了一会,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安慰管用了,还是她已经宣泄完了,反正她的哭声渐小,然后从我的怀里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对我说:“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请不要在意。”
我摇了摇头安慰了她一句“没关系”。
顿了一下接着说:“你放心吧,咱们绝不可能被困死在这里,我想咱们的同伴们肯定也在找我们。”
慕莎莎点头,然后转身开始研究墙壁上的画,她是一个大学的考古教授,对那些文字肯定是认识一些的。
过了一会,我问她:“能看的出来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慕莎莎说:“这上面写的正是这画的解释,和咱们猜想的一样。没有人能走出这里。”
她的话间刚落的时候,我手中的手电筒,电量彻底的耗尽了,再一次灭掉。四周立马又陷入了黑暗中。我回手打算掏出自己背包里的备用电池,却不想手向后伸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自己的眼镜,眼镜“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赶紧先猫下腰,寻着声音去摸眼镜。前文也有提到过,我是带着眼镜的,因为我的近视眼,上学的时候看了太多的课外读物,《盗墓笔记》也是在那个时候看的,所以导致眼睛视力下降变成了一个比较严重的近视眼。平时都是要带着眼镜的。
经常戴眼镜的朋友都知道,如果眼镜不经意掉了的时候,会有稍稍感觉不舒服,加上四周黑暗,所以我弯下腰摸眼镜的时候是闭着眼睛的,手在地下四处的摸着,突然感觉摸到了一个东西,非常凉,凉的有些刺骨,而且还有些硬邦邦的,我不知道是什么立马将手缩了回来,同时也感觉到那个凉凉的东西也迅速的撤到了一边,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那是壁画上那个被自己砍掉的手臂。我缩回手的同时立即将眼睛睁了开来,我看到一个蓝色的人影从我的旁边飘了过去,飘向了墓道的前方。
这时慕莎莎将她的手电筒拧亮了,那个蓝色的人影也瞬间消失不见。这前后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所以慕莎莎的手电亮起,我还是盯着那个蓝色人影消失的地方,虽然只能看到青灰色的墓道墙壁,但我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慕莎莎可能发现我有些不太对头了,回转头看着我盯着的方向问我:“怎么了?”我揉了揉眼睛,捡起地上的眼镜带上,然后使劲着看着那人影消失的方向,但确实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心中一惊,莫不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文章源于:欧阳紫之《长生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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