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益博社会工作交流誌|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2月19日,晴,周二
太阳冉冉升起,周围还是浮在着一层浮雾,站在窗前看到到白河湾处的淯阳桥,只有耳边车站路的车鸣声。阳台上的一颗蒲公英含苞待放,榕树有发出了嫩芽。原本去新闻中心去取一个老年人社会参与示范项目的合同,但昨天薛老师都联络我,想去孙家楼看看,告诉我府衙有汉画展,可以先去看看。九点四十到孙家楼。我收拾好准备走的时候,接到杨兵电话,工作调整了,到高丘中心小学去抓业务,已经报道两天了。我昨天中午在贾宋还想给他打个电话,心有灵犀。当然可喜可贺,可以往社会工作这个方面思考。高丘因为有张玉滚的名气,好多资源和合作会多起来,益博社会工作也会更多的关注乡村振兴,还有那个乡村小学,看看这个感动中国的人还有那里的学生们。
院里空无一人,夹道里不断有人外出。中州路也稀落起来,一场雨雪之后,树叶落地,抬头自然是最通透的天空,太阳把梧桐树的影子投射在中州路的柏油路上。直到梅溪路口,人车才多起来。府衙路口,新华街道在路口树立灯笼和红彤彤的大门,往东的石板路折射着太阳的光辉,远远看去照壁对面的豫南首府牌坊和照壁。门口已经涌来一些人。开年还没有去过府衙,只在小吃街买过几串面筋。
古城春来早,院里的万里茶道展,几个工作人员在扫地,在这些古建里穿梭就像和一位老人对话,步行其间,一台一阶,一房一厅,一树一花,自带南阳的辉煌。在书院门前已经围着一群人,一个做电影视频拍摄的老师过来打招呼,屋里坐着一群人。在爱莲池两旁已经有人在猜着谜语。憨哥背着摄影机,说着孙家楼的年轻人的拍摄花絮。我给薛莲老师联络说汉画展还没有开始,薛莲老师说现在就走去孙家楼,让我先去中州路解放路东北角去接杨士峻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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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几个临街饭店的服务人员正排列整齐在上早课,振奋人心的口号。从民主街吴儒珍老人家大门还没有打开,过和平街,颜天喜饺子馆门口几个老人站着说话,迎面戴帽过来一位老人拄着拐杖,一看是陈涛老师,问候新年,我说陈阿姨呢,他说在前面走,一会儿去大儿子家,老大在农业银行上班退休了,三儿子在南阳师范学院。顺着往东走,面朝北的新知书店门口安了栅栏,门口的门又重新漆过。看着这些铺踏板门,推门而入,临街房子里四周挂满了南阳老照片,一圈沙发。里面是逐步升高的两侧厢房和一个主房。一个年轻姑娘告诉我不让牌照,介绍我们是做文化保护之后,又认识周仁明,所以说起话来就客气不少。
从民主街右拐没走几步,到扬州咸水鸭附近杨老师喊我,我才看见她沿着解放路往北走。杨老师精神矍铄,说话低调温良。我说我嘴笨眼拙,薛莲老师就在往这边赶,咱们先去孙家楼坐。走着聊着,杨老师早年对这条路很熟悉,从孙家楼夹道往东走,说到杨鹤汀的几个子女还有南阳女中,杨廷寊老先生对南阳女中碑刻丢失而惋惜。但杨士峻老师说没有丢,还有很多复证。一到孙家楼二号院门口,中规中矩的建筑里通透着文化与南阳的民俗。
依次打开大门,整个孙家楼出现在面前时,更多的是一种历史变迁就像一个老人眼角的皱纹,凝视就是一种对话。杨老师的阅历我不太了解,但言谈举止中的大家风采,隐隐约约感到每一个人的沧桑流变,更多的是时间和事件的沉淀。阳光照在院子里,杨老师数着孙家楼正屋的窗户,显然这是一个十五条栏栅的窗户,杨家老家赵营的房子比这个窗户还要大三根,具体的比例不知道,但是对开窗和阁楼的观察,一下子就能抓到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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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有点冷,阳光丛窗外投进来,薛莲老师过来戴着帽子,披着披风。坐在西屋的茶台前聊起了孙家楼。杨老师很疑惑孙家楼如何由益博社会工作在这里办公,如何知道孙家楼。我说行走就会有力量,十年前是因为母亲有病,在家好干活,心疼她干活使着。后来外甥经常在孙家楼玩,就知道这座老房子,写下了我的孙家楼一首小诗。那是一个冬日下午,太阳照在西边斑驳的墙壁上,一个古建傲然屹立在繁华落尽的地方,仍然能够嗅到故事累积的气息。聊到杨家的五朵金花,也聊到杨莘老师,而所有的往事就像一本自己写的诗。我的经历,还有那些有趣的叫情怀的东西,都让人们感到温暖。
相互联系,永恒发展。我给杨老师说,其实曹家和杨家也是亲戚,就像红楼梦的大观园一样。南阳的大家族姻亲是门当户对的必然趋势,曹家,杨家,米家,勇家,陈家,这些家族的联姻让优势资源继续向着这些家族蔓延。人都是在汲取营养中生存成长,家庭是第一单元,依次是家族,姻亲,这些基于血缘地缘的关系形成了人最核心的营养源。杨老师的家族应该是南阳近现代最为荣耀的家族之一,波澜壮阔的大场景里,无不扮演着时代最向上向善的角色。即使这样,家族里的每一个人,在历史的风浪都会有自己的生命力。杨老师在南召做知青十八年,上二中八年,对南阳乃至中国汉画有着自己独特的观点。简单的人生履历里,并不简单的生活方式。杨老师甚至笑言如果我像你这个年龄也会选择走出体制,做自己内心喜欢的事。不管是什么年代的人,有想法就会自带神圣光环。
说起一起和薛莲老师相识的日子,这两位老师相识而笑,繁华落尽,仍然见到的是一个家族的精气神韵。杨老师说起在北京时候杨家的五朵金花,杨青霞更为活绰,而其他的四位也有不同的耀眼夺目之处。在院里看这个老院,南阳中心县委机关旧址,杨鹤汀对杨廷宾的支持,某些方面对曹云阁也给予了关照,这里面有姻缘使然,更多的是一种对真理的认知,就像鼓励后代学习一技之长的教导。府衙里的汉画展也要开始了,我叫曹展硕的母亲来给我们三个照相,见到薛莲老师为孙家楼里的年轻人叫好,也为孩子的学习鼓励。曹展硕的弟弟七八岁,还处在无忧无虑的年纪,散漫的在院里大人的前后跑跑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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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孙家楼,和两位老师商量去新知书店看看,前一段去过一次,还没有动静。刚才看了已经作为梅花古城指挥部,里面的照片和格局吸引了我。杨老师说院里还有一棵树,这棵树是杨鹤汀亲手栽植,刘少奇曾化名胡夫在此停留指导工作,也是一个重要的交通站。我骑着电车帶着杨老师在新知书店门口扎好车,一进屋,看到这些新近制作的照片,反映近代以来梅花古城的变迁,照片不多,越是弥足珍贵。我们一起边看边聊,周仁明主任刚出去,两个工作人员忙着给我们做介绍,也都是临时抽调的,前两天南城门的几间房子刚扒,后面的拆迁安置任务还很繁重。又有两个中年人过来,见面一看一个老师认出杨老师来,介绍后才知道赵长根,一个做汉画的。原来在汉画馆办公的李健哥曾介绍过,也想一起做文创,但是后来因为忙,没有联络。聊起了才知道,赵长根不仅擅长书法,对汉画、邓瓷、收藏都有很在行。
汉画这个从三十年代延伸至今的文化样式,曾让我思考,如果现在文化最现代的样式是影视,那就是历史上最为先进的样式,甚至有流浪地球的味道,它充满希望,表现力是如此强大,仿佛诉说着过去的故事。这些东西也是破解历史的密码,说到新莽造币遗址何尝不是如此呢?顺着民主街走,三十年的功夫已经大变样,残存的建筑也不断的湮灭。过了老箭道的任家大院,这里的任白涛曾经是应用新闻学的创立者,周总理曾过问过。在过庭里,一幅墙绘,杨老师和薛老师一眼就看出说是毛主席像。走到最后只看见主房的屋檐,东侧墙壁上栽着一棵弯曲的桂花树,映衬着米白色的墙壁,加上春联和两个剪纸,应该是一个有心人住在这里。杨老师指着任家大院偏方的椽子头说这是典型的清末木材,看纹路看做法就知道了,不同的年代有不同的工匠精神。
府衙门口的牌坊底下,集满了人和车。里面应该是人行赞助活动,门口拉着反假币人人有责的条幅。领着两位老师进去,看见院子里已经聚了不少人,一群彩街的人,扭着唱着,捣着逗着。乔老师拿着相机在照相,后面还有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常老师,见面寒暄,热闹起来都在队伍前面照起相。常老师虽然不认识,但已有神交。他告诉我他们是那一代大河网文化遗产版块的老网友,和薛莲老师、乔老师,那时候的感情深啊,他看到老南阳,又讲起了化肥厂,提起了吕凤林李少平孟兆庆。杨老师笑着说,南阳就那么大,转一圈还是那几个人。转头给我说可以给刘绍明馆长打个电话,我问乔老师要个电话打过去。刘馆长说去万里茶道展门口等着,他正在三堂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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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茶道展就在府衙门口东侧,进去问候在过道北边一间会客室里。茶还冒着烟,应该是出去不就。坐在屋里烧上水,刚出门便看到杨老师和薛老师正跟一个干练的年轻人说话,一见面,原来刘馆长是一个干练热情的人。坐在屋里,敞开聊了起来,从杨鹤汀介绍,到杨廷宝水彩画征集,到杨士莪来宛见面。聊起了这二十年来,文物征集的得失,原来的崔馆长对文物有一种近似痴情热爱,征集了不少文物。但这些年来由于原来程序和法规意识不强,也有好多官司,有一个官司打二十年,牵扯了很多精力,还要请律师。
话题很多,聊的很开。我喜欢这种开诚布公的思想碰撞。大家聊到口述历史,刘馆长说可以聚焦一个主题,或者一个方面可能更让大众感兴趣,现在南阳还很少有人去做口述史。于荫霖墓志铭有两种一种是在于的老家,一种是文化大革命期间,崔馆长都见证了于墓的概况,其中两个石狮子就是于墓边的,因为个头小,建府衙博物馆的时候从林科所征集过来。还有石碑,应该有碑刻拓片,据说文革期间棺材打开于尸体还好,衣服什么还在,金银器具不少,都保存在府衙博物馆,这是一个很感兴趣的事。我说于荫霖、潘守廉、孙葆田都是在南阳历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特别是于荫霖、孙葆田正史和轶事都很多,这是增加文化内涵和保存史料的好途径。真的很感谢还有那么多人知道益博,是因为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任何建议就是最好的犒赏,就像我给别人讲批评与自我批评一样,尽管我说这是叙事治疗。
社会工作到底是干什么?这会是一个疑问。就像杨老师说的,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是一个新兴的职业。其实普罗大众对此也是陌生的。社会工作是一个支点和杠杆,用项目做支点,用方式理念做杠杆撬动更多资源去服务人鼓舞人成就人。刘馆长说有时间了一起探讨社会力量服务的方法。我说最好,今天这一路从早到晚认识的人都是因为社会工作,社会工作是一种透过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联与支持,看到背后的力量源泉,是内力还是外力的短板。我说益博社会工作介入服务的手段就是文化,以文化人。当然,还有杨家文物的征集。薛莲老师的楚长城图片展已经策划很长时间,纯公益的志愿服务需要极大的耐力和坚持。楚长城是南阳楚风汉韵的标志性遗存,具有极高的文化粘性。薛莲老师的愿望是一个月时间,在一个开阔和人流量大的公共场所,致敬文化。但是府衙虽是全供单位,但养超编人员多,收支压力大。刘馆长,能够争取社会支持会好一些,是一个双赢的事,这里面有很多整合资源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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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暖和一点,在豫南首郡的牌坊前握手告别,直到看到薛老师和杨老师远去的背影。我看到徐学新老兄来电说昨天孩子面试的材料,其实已经很好,加几句不过是老生常谈,说一些自己的社会责任感和对优点的看法,算是交差。吃完饭等到三四点的时候带着家人去医圣祠,那里还有一场猜谜活动,另外离老城区也近,还能近距离观察张仲景的医学思想,而中国的医学思想里包含着丰富的哲学。对于本土化的益博社会工作而言丛这里汲取营养具有很高相似度,也有移植的土壤。等我们到医圣祠,门口三五成群的坐着算命的、起痣的、起名的,还有老人坐在两个汉阙前的台阶上晒太阳招呼小孩的。院内人不多,一面廊道里的谜语好多都已经被猜完,看到医圣祠的副馆长带着朋友在看。我们看碑刻,看古柏,也看凌霄花。这些古建愈发在心底明亮起来,给人以想象和力量。
遇到长江和龙飞两位老兄。因为一直为找周文金找刻板印刷的踪迹,问到了张兼维老师,他说是白云阁版本的金匮要略和伤寒杂病论。我说去找找刘馆长,龙飞说一起去看看。循道找到刘海燕馆长,坐在办公室。刘馆长为人谦和,也是满腹经纶,讲课叙事恢宏,论证举证缜密,思路开阔清晰,观点新颖独到,富有人文情怀。因为交往多了,也就有了更深度交流。我想从张仲景医学思想有所启发,就必须在交流讨论中碰撞。思想解放是一个长期艰苦的任务。我们要有敢于亮明观点相互碰撞新活化的勇气才好。现在南阳设立了中医药发展局把医圣祠也囊括其中。门口挂着好多牌子,慈善文化基地、张仲景基金会等等,这都是我们的切入点。刘馆长笑着说,医圣祠包涵文化、旅游、文物、中医等等多重身份,现在每天都忙于开会,刚才还送走一批北京,坐飞机来祭奠的客人,烧完香照张相就走了。
我说原来医圣祠门前就是沙滩。他说原来有个蓬莱阁,亭子是一层,阁就是最少两层了,站在蓬莱阁能看见白河。原来的白河河道三十年就转动一次,河道可能也往南摆了。在一个是周边的地势和盖的房子都高大,而医圣祠就视野低了下来。医圣祠发展受限,与这座城市的基础有关。但不变也是这个城市的特点,冲动会有很多魔鬼。我们起身告辞已经五点多了。医圣祠街仲景路交叉口路两旁花花绿绿的谜语引来一群人再次驻足猜谜语,好多谜语都被猜中,偶有小礼品已是兴奋不已。儿子没猜中,我也没猜中。举办单位也草草收场。等去府衙看见大门已紧闭。而此时从人民路涌来了一波又一波人,年轻人汇在车流里。在皇栗皇排队买了点吃的,顺着天桥去公园转转。好多年没有再一次到这个地方,除了高大的树,孩子们欢快乐园,而儿子已经不是再玩那些玩意儿的年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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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我打电话,问我回家没有,回来了到家里吃饭。我说昨天回去了,给他打电话,他去帮忙答婚书去了,三大现在的困局,昨天我又去给他翻翻身,换换药,拍拍话。小爷说你把礼单本拿着,老家有些人情世故还要去。此时的月亮已经上来了,从人民路口的望乡台边,可以清晰的看见一轮圆月。我没有去过新田广场,转了一圈全是吃的穿的,商场一楼下面只有一巴掌那么大的地方猜着灯谜,还搞着直播。生活就是这样,走着变着花样。我们怀念过去,等着不变城市。成长停滞不前,怀念就开始滋长
老家的元宵节热闹,祭拜,像过年一样隆重,下油锅,包饺子,看花灯,放鞭炮。老家有一个早年在因为逃计划生育在西安的老板,每年都回家过年,放足够多的烟火,全村人都围过来看,也有其他人放烟火的,那大多是有喜事的人家请新女婿躲灯。乡野间,鞭炮和烟花竞相奔放。那时候,我们村里的人都学做孔明灯,箩头那么大的孔明灯,冉冉升起,那种荣耀与自豪,无法比拟。而贾宋街上更是热闹非凡,大多在十六。而现在年味确实越来越淡了,孩子不知道正月十五这个节日是要干嘛的,去年这些繁华地段寻找节日氛围,但却感觉与平时无二,找个看起来派场一点的地方吃个饭算是一点仪式感吧。
看到昨天偶遇的甲骨文老师给我的留言,因为我疑惑一个只有初中毕业学历的人坚持不懈会是什么样子。他雕刻入道,开始买几本篆书字典学字刻字。后来由职业需要变成爱好,买十几本字典系统认知常用字,跟一些专家求教,发现都是半吊子,没有系统性,才自发系统整理甲骨文金文、涉猎先秦史。不过从国学热开始,各种讲座涉猎的甲骨文、孔孟老庄,感觉那些专家讲座讲的有些地方不对。 当代人,认字不识字,对先秦经典、诸子百家本质上误解。记录这些,算是时间的奖赏,感谢遇见,感谢一起见春天和雨水的到来。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才想到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意蕴。皎洁的月光照着南阳,白河岸边,梅花古城边,满是思念的人。窗外月光高悬,偶有一个烟花升起,忽然想起辛弃疾的诗与远方——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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