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之“道”是个什么东西?它究竟是何意?这是个很大的议题,单凡一提到老子又都是个绕不开非说不可的话题。因为,如若因畏难而绕开这一点去理解老子肯定是云里雾里,只会得到一个飘忽不定的神秘映像而已;而如若执意去解构他的“道”,其又由于我们智慧的不逮往往会曲解了他的本意,其结果让我们所看到的多是众盲摸象各执一词的理解乱象而已。虽如此,由于老子的巨大影响力,更由于我们求真好奇的天性使然,凡稍具知性素养的人还是会满怀激情地前仆后继地尝试着去探索领悟老子“道”的真谛,甚至于穷其终生而不悔。鉴于此在这里,本人也想阐发一点自己的浅见。
通过研读老子的经文,结合自身的体悟,我以为老子之所言之“道”有如下含义:
道是恒常,是玄,它是有无合一是谷神合一是动静合一是心物合一是体用合一……
这一点在其经文第一章里老子已然有所表述,只是由于人们在断句理解上的想当然而错过了。其实,老子在其一开首就直言了“道”之本性,即道就是“常“(或恒常)。我们从“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断句角度理会不到道之常性或恒性。而若从“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个断句角度去解读,就很容易去体会到道的恒常之性。但质言之如果抛开句读之小道,从见识的高度去理会老子的思路,也会反推到上述我的断句形式上来的。众所周知,人们认知理解任何事物,只能通过我们身心的感与知两种途径去把握,老子当然谙知这点。所以,老子在他的经文首篇是这样说的:
你看这路,你若能同时感受到它的有形与无形——感而有觉,这就是常性,即我所说的“常道”。同理,你在想知一个问题,你同时又能放空这个问题——你能做到知而不知也就是知而有觉,这就等同于悟道了。那些有形可思能被我们所感被我们所知的我便统称之为“有”;那些无形不可思仪不能被我们感知只能靠直觉去悟得的,我统称之为“无”。这个“无”呀实难设想,但出于表述的需要,我们把它可看成是一切有形存在与一切无形存在赖以生存的”场”;而我所言之“有”呐其本质上可将其理解为能生化万物之种性。所以一个同时证达“有”“无”真性的有道人,其一生的生存模式无非是不作而作或作而不作。不作而作,就是依“无”而为无心而为,因为无心,故能一切做派尽显天然之妙;作而不作,就是因“有”归虚,从而尽览圆觉空明之境。特别要强调的是,“有”、“无”完全是一回事,在这点而言我们感知上的任何差池都会促发我们身心一系列的偏执和偏见进而使我们终生为利与名所累。所以两者必须是同守全合的(后面我又称之为守中)。然而用“同”这个词似又有不当,因为其显得过于周郑乏有意趣,故用“玄”统称之可以显得更恰切一些。“玄”是一种动非动体用合一心物合一之态,“玄之又玄”可谓道的真圆之态,了达此性的人,必会尽观尽享大千世界无穷的妙化之境,至此,我们人生也就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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