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周。该回家了。心里还是轻松了很多。虽然说在这里治病住宿不用花钱。每天的生活费都140多元。时间长了对我这样的农村家庭来说。也负担不起啊。在这里看病。也不住院。也不输液。就每周去检查一次。在这心里真的很着急。
周二一大早。收拾好了行李。临走的时候我说。给你添麻烦了。对她表示了,感谢。表哥说都是自己人。谈不上麻烦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去找你去了。我说随时欢迎。表哥30多岁。身高1.75米左右。三七分的头型。瓜子脸浓眉大眼古铜色的皮肤。不会巧言花语。给人一种很真诚的感觉。从小上树摔断了腿。走起路来明显可以看出一条腿有问题。他找了一个湖南的老婆。生了一个女儿。夫妻两个都在广州打工。他老婆只来过一次。
告别了表哥。我和姐夫坐着公交车来到医院。挂了杨教授的号。看病的时候杨教授说。给你开一个月的中药和西药。吃完了还要来复查。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电话来咨询。我说眼睛可以彻底治好吗?他说视力还会再提高一些。想恢复正常,不可能。因为这是类风湿引起的疾病。回家了半个月做一次血常规和肝功圣躬检查。如果有异常。给我打电话。最后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到了一楼大厅。交了费拿了药。一个月的药一共1七百多元。主要是有一个月的中成药。颗粒包装的。中成药都九百多元。
出了医院。坐着地铁来到了火车站。买了两张快车票下午5:30发车。在候车室里等着。第一次来广州。真想看清大城市的模样。但是很遗憾。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这个时候。候车室的喇叭响了。服务员很温和的声音说道。312次列车已进站。请旅客检票上车。姐夫拉着我随着人流过了安检。上了火车找到位置坐下。半个小时后。随着汽笛声想。火车缓缓地使出了车站。
16个小时的车程
正在迷迷糊糊之中。姐夫推了我一下说道。准备下车了。我揉了揉眼睛。说道。走到哪里了?姐夫说10分钟就进站下车了。我拿好了行李。姐夫拉着我下了车。过了安检。我拿出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叫他去接我们。
阳光明媚的天气。中午的时候太阳还很热。穿着棉衣去。换上春装回。树上已经长出了,绿油油的嫩叶。一个月的时间。就有这么大的变化。
坐上了回老家的班车。40分钟的车程。很快就到家了。家乡的气息。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顿时心情还是好了很多。下了车。母亲早就在这儿等候了。
回到了家里。没有见到父亲。我问母亲我爸去哪儿了。母亲说自从你们走后。你爸又去干建筑对了。你姐怀了二胎。为了躲避计划生育。也一直在咱们家里住。
63岁的父亲。好多年都没干过建筑队了。也是迫于家庭的无奈。重新上岗的。
回家里以后。姐夫对母亲说。这一次一共花了8000多。吃饭花去4000多。药费花了3000多。姐姐说你们出去吃的什么呀?生活费都敢花4000多。为了避免误会。我说外面什么都很贵的。就打了一个圆场。以免姐夫出力不落好。姐夫把银行卡给了妈妈。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除了按时服药和滴眼药之外。无事可做每天大脑里只想一件事。每天晚上睡下。到第二天早上一睁眼。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似乎这件事在大脑里已经成了强迫症。或许是一种盼望和希望。甚至在梦里。怎么看都看不清黑板上写的什么字。揉揉眼睛还是看不清。这些是已经复制到了梦里。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马上到了。回来吃了一个月的中药。似乎也没什么变化。势力一点也没有提高。还是老样子。
第二次又去了广州。还是跟第一次一样。又做了检查。我问杨教授这还得治疗多长时间。视力也没有提高。杨教授也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只是说让我继续吃药治疗。还是住宿在表哥家里。不同的是。上次住的是四楼。这一次换到了一楼。最后一次找到杨教授看病的时候。他也没有说让再来广州检查。又在这儿住了二十来天。还没有回家呢。妈妈打来了电话。报了喜讯。他说姐姐生了个女儿。都七斤多重?我也跟母亲说了。这两天就要回去。
又拿了两个多月的药。坐着火车回家了。这也是最后一次去广州。
所有的事情不会按想象的去发展。得病如山倒。病好,真的难。第二次去又花了4000多。
(我是一个盲人。语音转换,会有错别字和标点符号不对。请读者多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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