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纱朦朦胧胧的照到卧室的墙上,年的墙有些陈污渍,在不甚清晰的阳光里幻化出一个个面目奇怪的有些恐怖的人脸,我害怕极了那凑到我眼前的影像。连忙闭上眼睛。
翻来覆去的几次终于听到手机的最后一次响铃,必须要起床了!
抑郁症极不情愿地洗漱完毕,头发有些零乱,化妆品是用还是不用?眼角的皱纹象用刀子刻上去的,深刻而清晰。
每天都不甚愉快的,科室要担拨一副科长,我们三人中间选一个。俩人岀出进进无数次,老总的办公室里不时能听到时深时浅的娇笑。那俯在别人耳边窃窃私语让我看的扎心。小礼物用东西掩着也跟着其主人来来往往。
我做着一份文案,高根鞋的噪音象敲在我心上,心情烦乱而急燥,走出办公室和其他同事聊了一会,无非家长里短,娱乐八卦,无聊之极,偏还得象非常感兴趣的大笑。笑的夸张而干瘪。
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副科,值得象个猴子似的里窜外蹦?我冷冷的笑笑。尘埃落定是毫无悬念的,我是不会去争取这些的,我烦透了那言之无物的名利场。
抑郁症回家,路上,有些心不在焉,总不能集中精力。前面,围了许多人,人声鼎杂,旁边停了一辆大货车,噢,还有一辆摔的支离破碎的电功车,地上大片猩红的颜色让我觉得有些恶心,是了,又出车祸了,可是这与我何干。
家里有些凌乱,衣服是洗过还是没洗过,记不清了,我百无聊赖的收拾,几夭没刷的碗都有些毛毛。男人象摆设,不停地叨叨什么,只看到那张张张合合的嘴,耳朵里嗡嗡地有些我也听不到的声音。那张讨好献媚的脸忽近忽远,陌生又烦乱。晃的我头疼,我只能继续头疼,至死。我无处可藏。
抑郁症手机里放的那支《殇》,如低声的哭泣,又如一只温柔的手想要触摸我的心,却怎么也触不到我。我努力的想抓住什么,攥在手里的尽是虚无。
抑郁症
躺在床上,很困但睡不着,黑暗来临,如一块幕布紧紧的包围着我,锁着我的手脚。我把自己蜷缩起来,睁着眼睛听清晰心跳的声音。是的,这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我最渴望的一种存在。
没有人能打扰到我,我也不愿看到任何人。在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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