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说着立夏了,可以凉爽一番,结果还没开始享受夏天的酷爽,我和小丫头就手拉着手躺在了床上。
前几天口干舌燥,自以为是的认为是节气带来的“福利”,实际上是,我们感冒了。也许是前几天降温受凉了,也许是太着急拥抱冰棍,总之,现在我和小丫头手拉着手躺在了床上。
晨起后,用手探测小丫头额头上的温度,不冷不热,没有继续发热的迹象,只是有点赖床,那就让她在家多休息一天再去幼儿园吧。我也有点咽喉不适,估摸着扁桃体发炎,但没有发热,曾经也出现过这种情况而“失声”的。努力喝了很多降火的冲剂,才麻溜地说话了。
这个时候的普通感冒,都足以让身边的人感到恐惧,并划清界线。不仅如此,就连我自己都默默看了几回手中刚出来的核酸检测结果。
中午吃饭时间,母亲的一个电话,让我得知小丫头发热到39摄氏度,还是那样不肯吃药,只吃了点点白馒头和半个猕猴桃。正通电话下来一会切换父亲的声音,一下子是母亲,然后大部分都是他们在劝小丫头吃药的说话声和来回拿手机的摩擦声。估计俩老是凌乱了,不吃药的小丫头让他们不知所措,“我们已经把接待发热病历的医院找好了,若还是持续发热,那必须得去趟医院了,哪怕吊针也好”。
母亲说小丫头只听我的,所以想着让我电话里好好跟她说说,我从语音切换成视频通话,画面里的小丫头额头上敷着为了降温的湿棉纺布,衬托着小丫头的脸更消瘦了。小小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泪汪汪的,小嘴撅着。估计灌药后的她很委屈,但是又没有精神说话,只是听着我扯着嗓子说“吃药了就不用去医院扎手指、打针”。
说实话,不是因为小丫头,估计我不会准点下班。急切地心情和呆滞的头脑形成鲜明对比,我想陪着她,我感受到中午她需要我的小眼神,虽然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更不是灵丹妙药,但也许我的陪伴和鼓励,是小丫头最需要的。所以,我和小丫头手拉着手躺在了床上。就这样陪着她躺着,她在我身边玩着贴纸,而我牵着她的小手睡着了,温度越来越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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