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位走出村庄的人,他从安徽铜陵农村走来,带着泥土的味道,走向繁华的大上海,在沪从事建筑装修。
他,就是林建明,简书名愚人。
此刻,我捧读愚人的新书《走出村庄的人》,因为我们同是农村人,虽说他在皖南,我在江南,但许多乡野趣事如同一辙,所以读来倍感亲切。
因为我在安徽当过兵,所以我对安徽比较熟悉,我知道铜陵就是皖南的小江南,那里盛产水稻。读了愚人的书更加深了这样的想法。原来铜陵就在长江边上,有水的地方就有水稻的生长。
《村中的大河》,写的是村中有一条很长的大河,鱼在河里生长,这哪里是北国,分明就是我的故乡江南水乡么?
《灰白色的芦苇花》,在秋风中飘飞的芦苇花,不只是我们澄河有,原来在皖南一个叫程家墩的村庄也有呀。
《门前,枇杷黄了》:“出门来到枇杷树下,是因为女儿问过我,如果奶奶家的枇杷黄了就多摘点,回上海时带过来。母亲跟在后面笑着说,后天都摘下来带走,村里好多呢,没人吃。”我吃过洞庭的枇杷,所以我能感受到铜陵的枇杷,应该是一样的甘甜,而且铜陵的枇杷渗透着母亲的慈爱和纯朴。
《童年的煤油灯》,简直是与我小时候对煤油灯的记忆一模一样,我就想起了老祖母在煤油灯下扎鞋底孤独的身影。
《母亲的擀面汤》,感觉愚人的母亲做的擀面汤很江南,就像我母亲做的擀面汤,只是我们这里直接叫面汤。我儿时最喜欢吃母亲擀的面条,下面条时放些咸菜,有时放些肉丝,那味道更好吃了。现在上面馆吃的面条都是机制面条,就吃不出这种儿时吃过的“母亲的擀面汤”这种味道了。
《萝卜,白菜》,让我想起了儿时冬日的一幕:在低矮的房子里,梁上挂满了一棵又一棵白菜,就像一只只白色的灯笼。“这萝卜白菜也是我的奶粉啊”,这是作者的感叹,我想也是我们那一代人生活贫困最真正的写照。
《母亲的炝豆角》,粗看此文,我想这个我好像没吃过,而读到最后才发现原来炝豆角就是一种咸菜。“想起母亲在灿灿的阳光里伸出干豆角青筋爆出的手,采摘着一把把青翠的豆角,那满头银发飘在菜园地里的豆角架下……一股淡淡的酸味就会从心里冒出来,熏得我的眼睛潮湿潮湿的。”读这样质朴的文字,同样让我想起正在病中的母亲,不禁泪想掉落。
最后发现,我和愚人老师都是没有走出村庄的人,他身在大都市,心仍在皖南的那一个小村庄。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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