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7日,立秋,女儿紧关着房门没让我进家,直到我现在写这篇文章。
我真的不想写这些,想把这些深埋在心里,痛着我心,煎熬我养她十八年的血汗,一点点的熬干。
我无力的伏在防盗铁窗前,女儿坐在空调的房间,我们父女相对,又似路人;我引以为豪的小棉袄,陌生得不认识,她已不认了她这个生养她一十八年的爸爸。
我的心好疼,好疼,好疼!
是谁让我的孩子变得冷酷无情,是谁害了我的女儿啊!
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是非不分,不知感恩。
天立秋,但外面还是很热,站一会浑身是汗。
我苦口婆心的跟孩子说,我是你爸爸,我还没吃饭,外面很热,给我开门,让我进去。孩子啊,是个要饭的你也行行好开开门,给他一碗饭,一口馍呀。
我站在我家一楼防盗窗前,近乎哀求我的孩子,旁边还有邻居进进出出。
我也讲了许多道理,孩子仍然无动于衷,该干啥干啥,我的话于她而言,苍白无力。
她没动心,也没动情,门始终不开。
我的心真的碎了,唯一的牵挂,唯一的寄托没了。
我就像茫茫大海上的一只小船,无依无靠,不知东西。
我问:是谁夺走了我的女儿?
是在害她,用无形的利刃残害一个刚刚上完高中的孩子;她还不懂为人,她的价值观还要在社会里修炼。
孩子这样对我,我好寒心,我好害怕。
是谁在害我的孩子,我的女儿。
我只有一个,没有第二个。
我敲着键盘的手在发抖,我眼里控制不住的泪水在流。
2018年立秋,她——我的妻子,让我把陈玉米晒出去。
我把玉米倒在小区路边上,盛装玉米的编织袋子放在旁边。
我就骑车子上学校写东西,不大大会儿,妻子到我办公室怒气冲冲说晒的玉米没有了。
我说有可能拾东西的老婆婆以为不要了捡走了,妻子不依不饶非让我回家看看。
我随她回家,玉米确实没有了。
妻子说是我偷走她的玉米,倒弄到我相好的家里,她一直认为我外面养了三四个女人。
我明明的去学校,她硬着嘴却这样说我,没有的事让她说的头头是道像是真的。
我们因此经常吵架,夫妻如同陌路人。我曾幻想白头偕老的美好,我曾幻想门前小院里的花花草草,能否陪伴我终了。
我无数次的幻想,星辰日落的日子,温馨和睦幸福的一家人,该多好。
往往生活却不如此,是我错了吗?
妻子在外干生意的几年,每逢星期天我跑着去中心汽车站搭乘大巴车到妻子干生意的城市。04年到14年,整整十年,我都如此。早几年孩子我带,礼拜六下午一放学,我抱着女儿搭车去见她妈妈,星期日下午,我又领着女儿回来。后来孩子上小学,她妈妈带走了。我总感觉妻子带着孩子,又干生意,不容易。平时我帮不上忙,我一到妻子干生意的地方,我一头扎进租住的房间,打扫卫生。在卫生间一蹲一晌,洗衣服,洗床单被罩。妻子孩子的衣服里里外外,单衣棉衣用手洗完。那时难没买洗衣机,我让妻子把衣服攒好等星期天我去洗。
其实我在单位也忙,我等于十年来我没拾闲过。有时太累了,躺在床上像死了一样,睡得昏天地黑。
我不拍吃苦,我是农村的孩子长大的,妻子经常说我是乡下人。
我没感觉出来乡下人低人三等。
后来,妻子在生意场上听别人说谁谁出差包小姐,瞎胡混了。或许生意邻居也扯到我是不是在家养女人,自此妻子就开始怀疑我。
有次我下班出去散步,感觉有人跟着我,我回头看真是妻子尾随着我。
我们三天两头吵,在电话里吵。
妻子看我的手机,不让看不愿意。一些同事聊天开玩笑的话,她也当真。
他扣在我头上相好的女人有名有姓,莫名的一出一出的无中生有的事,我真的受不了。
我为了孩子忍着,经常劝她,但一切都阻止不了她发了疯的怀疑心。
妻子教唆孩子我的不好,在孩子面前说我的不是,叫我老嫖客。
立秋了,外面的天毒辣辣的热。
孩子没给我开门,我睡在了外面。
女儿听她妈的话,她妈不让她给我开门,肯定她们之间谈的有条件。
我也不难为孩子。
今天我回去看看,妻子没在家,好像出差了。
一夜没归,我又担心起来。
昨天我咨询一心理医生,我把妻子情况说了,医生断定妻子是精神有问题,让我带她去看医生。
我心里一凉,我真的错了,不该和她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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