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市天河区是1985年成立的新区,地处城郊结合部,面积148平方公里,当地人口53万,流动人口远远超过这个数字,下属14个街道办事处,是一个副厅级建制区。
2000年,我们去考察学习的时候,这里是一个文化区、科技区,驻军区,经济发展比较迅速,已由最初的3000万元/年发展到了11亿元/年,在那个时候,天河的一个区可以比的上我们这里的十多个区,在这样的数字面前,我们都有些不自然。
当天晚上,我们住在了天河的岗顶宾馆,透过六楼房间的窗口,可以看见一城的灯火辉煌。这时,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家,也想在这里发生的事情。
晚上和当地人在一起吃饭时,服务员端上来了铁板孔雀肉,在他们热情的介绍时,我心里、胃里都很难受。那样漂亮的孔雀,怎么忍心杀它、吃它——人性其实有时候真的很残忍呵。大家吃的很开心,只有我一个在消消落泪,为美丽的孔雀,也为远离的故乡。
那个在异乡的晚上,站在窗前,远远望着这座现代都市,很美,很虚幻,很冷艳。
2000年的广州市街头,我们一行,匆匆忙忙,就是在晚上,我们还是走了出去,尽管夜雨蒙蒙,每个人的心中还是在这亮眼的夜色中,轻松着,享受着。
看见磁卡电话时,忽然想起了千里之外让我牵肠挂肚的人。只是不知这些被我惦念的人此时此刻是不是也在想我?会不会在北方初冬的夜里记起往昔的欢乐?会不会在北方寂冷的夜空下回想过去的一点一滴?也许会,也许不会。
走在别人繁华的城市街头,我为自己的脆弱和纤细感到自责。 第二天早上,招待的单位邀请我们吃早茶。尽管对方已经订好了包间,我们还是坚持未去。在他们还没有到之前,我们早早就在街头转了一圈。最后决定吃那种象北方一样的包子。拿过来要吃时,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一口吃下去,我没有了一点食欲,这里的包子皮是甜的,馅却是咸的,味道之怪异,让我这一生都忘不了。
现在想起来那时的狼狈,心里还是有点发酸。早饭后,在当地部门的安排下,我们去了中山纪念馆,在那里参观结束后,又去了白云山。
上山的途中,我见到了以前没有看过的休闲运动,蹦极和滑草,看起来很刺激。在山顶公园,远望山下一片翠绿,随行的人向我们指着下面说是白云机场,细细看时,十几架飞机一字排开,在上午十时的薄雾中呈现出另外一种壮观。
那天上午11点多时,我们终于上了海拔350米的摩星岭、明珠楼,站在最高处,听一起去的同事说,这里的高度其实只有我们陕西华山的三分之一,但却是另外一种美丽。
在大家谈论这里和华山时,我在心里想,没有什么要比较的,各有各的不同,华山以险著称,白云山静谧、苍翠,是一种很秀气的风格。在山上的我,一时间不再思维,不再期盼,真的,在青山的峻美和深沉中,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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