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我的身上,不知不觉中已经差一刻不到十二点了。
儿子随着我躺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往返厕所与床之间,我迷迷糊糊听着,最终也没闹清楚一早上到底去了几趟厕所。
他一遍又一遍的问我“爸爸下班回来了没有?浑身无力的我一遍又一遍的敷衍他说“快了,你在睡一会就回来了”。就这样从早上八点拖到了中午,儿子还是依然相信我所说的,每时每刻都处在乐不可支的等待他爸爸的希望之中。
其实,我欺骗了儿子,他爸爸早已下班,这时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这不隔着客厅以及主卧厕所的几堵墙依稀听得到他打呼的响声。
只是孩子把心思都放在床上摆放的玩具以及满心欢喜的期待中!反而听不进隔壁房间传来的打呼声。
坚硬的床板睡得腰酸背痛在加上饥肠辘辘的肚腹,让我不得不起身朝冰凉的厨房走去。
温暖的身躯咋一进入凉飕飕的厨房,就感觉大冬天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了大雪皑皑冰天雪地的户外。
昨晚的熬的大米粥在锅里凝结成一块一块的,雪白雪白的又看似非常的晶莹剔透。儿子从背后走了进来,用小小的手指插进米粥当中,快速抹了一块放进口里匝巴匝巴了嘴巴面带苦笑的说“妈妈好凉好凉的”。
一碗稀饭,一碟小菜!解决了中午饭。
这时手机叮叮咚咚响个不停,看号码是兄弟接电话的确是妈妈。妈妈说“你们来不来吃饭,你姨来了”。我想都没想的说好的!马上就去。
穿好衣服出门了!外面冷飕飕的,冻得儿子直打颤。
几分钟不到就来到妈妈的楼下,儿子很兴奋,蹦蹦跶跶的尾随我上楼了。
进门的那刻,我看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人,他坐在那里玩手机,不言也不语,不用猜就知道亲爱滴表弟也许又犯事了。
所有人都在笑,只有他坐在那里愁眉不展不停的吞云吐雾,肯定是发生啥事了。要不妈妈不会允许他在楼上大庭广众守着幼小的孩子抽烟。
我刚坐下,姨弟对着我嘿嘿直笑,手掌挡着半边脸对我挤眉弄眼,一脸懵逼和无奈的微笑。
我起身走进妈妈的卧室,姨妈跟了进来,我紧张兮兮的问姨妈这是怎么回事?表弟不是在济宁上班里吗?
姨妈张口就破口大骂,熊东西昨晚喝酒开车被交警逮个正着,据说吊销驾证五年内不准开车,还得进拘留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今年他真是命运多舛时运不济,刚刚经历了离婚风波,这又是一大截,脆弱的舅舅内心怎么受得住。
我这才发现除了孩子每个人都是在强颜欢笑,故作镇定而已!每个人都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抽他一巴掌,彻底打醒这个不争气的玩意。
我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孩子们在玩耍,大人们在谈话,瞬间五号楼一单元的十楼东户被孩子们的喧哗声淹没。只有老表弟一人陷入沉思,消瘦的脸庞让人忍俊不禁!不是消遣更不是嘲笑,是无可奈何的自作孽不可活。
眼看着到了饭点,妈妈还没有准备饭的意思,要搁平日,她老人家绝对早就独自忙活起来了。
姨弟说“我们四点去饭店,一会都准备准备吧!”
听到这里我才得知去饭店就餐的消息。
表弟手里的烟掐灭了,刹那间空气新鲜了不少,他依旧独自坐在那里嚼糖喝茶。心里的滋味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万般无奈和自责悔恨之中。
三点半,我们出发去了楼下不远处的饭店。边走边看边聊,幼小的孩子很高兴,时不时的从襁褓中抻出头来左看看右望望。
姨弟选择的这个饭店看似不大菜却很贵!
与孩子们在一起吃饭总是吃的那么不尽人意,十分钟的工夫他们就吃饱了。屁股不停的在座位上扭动,一个出去,剩下的也如坐针毡,彻底坐不住也随着跑了出去。咿咿呀呀的幼儿,也显得特别不耐烦,抱着哭坐着也哭,两眸不错眼珠的朝门外看,一会便开怀大笑。
整桌的人好像就我一人吃的津津有味,妈妈和姨妈不停的放下筷子,你谦我让。弟媳本就非常腼腆,吃饭间总是少言少语!只顾看着自己女儿吃。
我确实饿了!狼吞虎咽起来,边吃边感觉对面的三位目不转睛盯着,一时间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姨弟早早的结了账,他最近几年发达了,出手也十分阔着,与往年的他,彻底的脱胎换骨一样。
男人们吃饭不图吃喝只图聊天,用酒精麻醉自己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有时是在吹牛逼,有时却是在敞开心扉的大实话。
他们喝着,我们带着四个孩子原路返回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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