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创“红楼随梦”)
我继续抄画评《红楼梦》。
刚書写到这里,就见“智叟”兄从空气中闪在我眼前,盯着我哧哧直笑,接着就把一张卡片扔在我纸上。我只好就此打住,停止了书写。
“别写了,”智叟兄说:“跟我到超市去,我办了两张嘚大大大优惠特卡,给你一张。咱去买东西。”
我说:“家里什么都有,没有什么可买的。有的一辈子也用不坏,我不去。”
“怎么不去?所有啤酒都半价,还有……”
“我又不爱喝酒,一星期才喝一次。”我打断他的话。
“你这……真是。”智叟兄把嘴一撇,转了话题:“你这样抄画评能行吗?人家红学专家一大堆,你想给人家叫劲?”
“我这是爱好,自得其乐。不想给任何人叫劲,包括你。”我强白说。
“我看你这么个弄法不行呀!”智叟兄话一转,手指甲戳在我的纸上,说:“你看你画得这是嘛一套,我说我给你配画吧,你还不愿意。”
“不行,我怕你哪天画成了醉画,麻将图二五眼,哈,我还是自得其乐,慢慢学习和完善,说不定哪天就能形成我独特的画意。”
“唉,兄弟,你可要按照人家专家的研究成果评呀!”智叟兄再转说题。
“当然,”我说:“当然要借鉴红学专家研究《红楼梦》的成果。咱是业余爱好,能和人家比水平吗?不过,百花齐放,我有我的业余水平理解,见识,因人而异呗。”
说到这,可能“智叟”兄觉得没趣,一闪就走了,他一定是去超市买酒,然后喝倒在床上养足精神,晚上再去搓麻将,或者,上网打游戏!
“智叟”兄走了,我才发现,他刚才一指甲把我的宣纸戳坏,我己经書写了一半,只好补上那个洞再写。那位说了:为什么补呢,再换张重新写不好吗?
多谢这位朋友的建议。我不是为了省事,而是我认为,还是保持原样为好,因为,这也是一种记忆。将來装订成书,翻看到这页,就会回忆起现在書写的过程,有故事,很有趣的。
刚才让“智叟”兄一搅,我不愿再写了,就倚在靠背上眯糊了一会,不料打起了磕睡。
………………
俺又作梦哩,梦见贾雨村出甄家便门,从夹道中低着头走出來。我小声咳一下,雨村抬头:“又是你,你是时空记者吗?逮谁问谁。”
我一脸苦相说:“雨村兄,你知道我酷爱《红楼梦》呀,可是很多看不明白,就一门心思投身进來请教各位,既然雨村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何必不赐教俺一二……”
“那行,”雨村对我说:“老弟呀,《红楼梦》这才刚开头,梦长着呢,你不用急。但我要让你永远记住,你老师曹雪芹千笔万描,狠不能把心思钻进佛骨道肉里,他的中心意思,就是生不逢时,怨天忧人,叛逆无果。”
“噢,”我说:“雨村兄,可我们认为俺老师的主要思想是反封建,反传统。追求叛逆自由,甚至有的年青人认为是追求什么,荷尔蒙自由……”
“什么,反封建?蒙尔蒙自由?”雨村听了一愣:“我倒请教老弟了,何为反封建,蒙什么自由?”
“就是反对专制,反对顽固,固步自封。甚至可以说反传统礼教什么的。我理解的人性就是,你谁也别管俺,俺是愿怎样就怎样!”
“噢噢哦?如果人人都这么想,那不打起來了才怪呢!”雨村端着下巴斜视着我,眼里的“活”不少:“噢噢,小老弟你应该这样想,中国老祖宗的传统文化密集相连,深入人心骨髓,脉脉相传,非常完善,从没断过链子对吧。”
我点点头。
“那你就悟去吧!”说着,雨村甩袖子就走,我刚要跟上再问,他的袖子就带着一股墨水味和潮气,拍在我脸上。我眯了眼,再睁眼一看,他走进了葫芦庙……
(先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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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真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