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下雨,我站在云端——
小鳖虫手忙脚乱,
在十字街口喇叭乱按。
穿着红马甲的诗人,
写诗咒骂密月里的我,
装聋作哑,白天发情,晚上发疯。
诗人啊,你可知?
雨前,我曾把身体当给天空——
向蓬莱借块船板做一片云,众神正下海,
向昆仑借块寒冰化一帘水,圣母过生日。
雨前,我也把眼光丢给植物——
袒胸露背的水稻,手臂发紫了的玉米,
喝足了阳光,一心想着备孕、生孩子。
雨前,我还把脚板献给动物——
草根觅凉的蚂蚁,江边瞌睡连连的水牛,
快快离开吧,台风在你们头顶直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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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早上,手中只剩下风筝了,
却不知给谁?
陈水河原创于2020.8.26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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