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燕行
[本文涉及事件的经过和细节纯属虚构，不代表个人和国家的行为及观点]-----作者
1994波金卡计划
1、沙漠上 日外
苏丹。一辆旧式吉普车奔驰在广漠的沙漠公路上，长长的尘浪紧随其后。
穆罕默德.海达尔.扎马尔坐在车上紧闭双眼忍受着颠簸。
不时有穿长袍、戴小帽、纹面的黑人赶着骆驼从车旁闪过。
阿拉伯司机边驾驶边不停的向两边张望着，偶尔看一眼扎马尔。在他身旁，一架单兵火箭筒随车晃动着。
汽车嘎然止住。
扎马尔睁开双眼。
沙尘散去，透过车窗看到前方的帐篷群，
近处一座较大的帐篷前，一阿拉伯士兵挎枪缓慢的来回渡步，远处仍可看见走动的士兵和狗。
司机忙着同士兵打招呼，扭头仍不见扎马尔。
身材硕大的扎马尔，正困难的离开车门。
俩人一起走向帐门。
门内突然传出众人笑声。
扎马尔止住正欲推门的手。俩人面面相愕。
门被打开，里边走出仍未止笑的本.拉登、穿战服的黑人、阿拉伯人等。
俩人肃然起敬，鞠躬行礼：“赛俩目”（穆斯林语。意和平、平安）
拉登手端饭碗，直冲司机边笑边说：“你看，他非得让我用手抓着吃饭，他太可爱了，我觉得......”
他边说边向司机示意身边的黑人男子贾马尔。讲话声音微弱但有力，节奏缓慢。
贾马尔手端饭碗无可奈何的窘了窘肩，手中捏着饭团。
司机没有应和，盯着扎马尔与拉登耳语着。
拉登止住笑，转过头严肃地望着扎马尔。
所有人止住笑，看着扎马尔。
扎马尔激动的重复着：“赛俩目”。
拉登眼睛放出光芒，一字一句的：“赛--俩--目”。
俩人相对拥抱。
瘦胖之差使拉登无从下手，转而对准扎马尔肚子连打几拳。
众人大笑不止。
2、帐篷内 日内
小型YAMAHA发电机在帐篷外运转着，引线伸进帐篷里。
帐篷内悬挂着穆罕默德画像，地上散放着一些枪支弹药，旁边桌上放着电脑、手提电话等。
灯光下拉登、扎马尔、贾马尔跪坐在地毯上，中间是一些图纸和文件。
拉登手持一盏台灯，近距离看一张地图。
拉登：“尽管它还不是很成熟，感谢真主，它是一个最大胆的想法。”
放下台灯，他的左手随手放在身旁的AK-----47步枪的颈部。
贾马尔：“安拉永远站在我们一边”
拉登：“前两年尤素福没干成的事我们来干，听说他现在很麻烦。”
拉登把脸转向扎马尔。
扎马尔正在拨弄笔记本电脑，停下后把眼镜摘下来，低下头：“被抓了，在菲律宾，他总是不小心.......”
拉登突然大声打断扎马尔：“什么不小心？是也门的亚丁？还是摩加迪沙？......我们的计划
应该是周密的，问题怎么老是出在行动之后？”
拉登有些激动，手里挥舞着步枪。
拉登：“我精心培养了他们和你们，最后不是为了把你们送给美国佬。亲爱的扎马尔，你的工作不光是计划，还要保护......”
拉登由大声发火转为小声嘟囔，慢慢闭上眼，然后再睁开向上看......
短暂的沉寂之后，拉登恢复了平静：“我们就叫它波金卡计划，这个计划必须提前，要不暂停。”
贾马尔：“我们计划从亚洲的台湾、新加坡、菲律宾、韩国、泰国同时劫机，分别攻击美国的世贸大厦、白宫、国防部等......”
拉登：“为什么一定要从亚洲？从美国本土不好么？”
扎马尔：“考虑到美国本土难度较大，从亚洲起飞的航线一般都要超过五千公里，都会加满油，它的攻击威力要超过巡航导弹”。
贾马尔：“白宫、世贸都会夷为平地，一片火海。”
拉登有些激动：“我的主啊，我不敢想象那将是什么样的场面。”
拉登对扎马尔：“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不管现在还是几年，成功之前一定不要泄露，我们是最后一次直接提它。”
贾马尔：“知道了，尊敬的恩主:--’波金卡’”。
拉登注视着贾马尔，向扎马尔介绍：“这是我苏丹最好的兄弟，他本事很大，有事找他。”
扎马尔将磁盘交给贾马尔：“我想最好明天就到内罗毕，把那边的事办了。”
贾马尔：“我们有一架飞机，正好可以热热身，不过它有两年没有动了，从阿富汗过来以后。”
扎马尔：“我的真主啊”。
拉登：“有几个内罗毕公司的人，正好也一起走。贾马尔，请你把沙里夫先生叫来”
贾马尔躬身走出帐篷。
拉登低声对扎马尔：“知道不要泄露的意思吗？”
扎马尔慢慢点了点头：“一直到出发以后？...... ”
3、马尼拉机场日外
机场内外聚满了欢迎的人群，很多人手拿鲜花，更多的家庭参加了欢迎队伍。
警察在忙着维持秩序。
扎马尔身着警服混在其中，不时用对讲机说着什么。
一些年轻人跳着欢快的舞蹈，有人耳部露出隐蔽的引线。
军政要员在红地毯旁等候。
机场旁的路边，一些年轻人在汽车旁摆放鲜花。
远处听见飞机声。
摆花人向远处望去。
机场内。专机正徐徐降落。
人群骚动起来。
警察紧张的环顾四周。
专机停定。
舱门开启，教宗保禄二世乘轮椅出现在舱门。
扎马尔边走边向对讲机讲话。人群开始向前涌动。
警察控制局面。
跳舞青年将手慢慢伸进演出服里。
摆花青年停止摆花，慢慢走向汽车，其中一人将车门打开。
数辆满载士兵的卡车疾驶而过，驶向机场。
卡车驶进机场，军警们快速跳车，一军官跑步向一便衣男子，敬礼后趴在男子耳边低语。
扎马尔手拿对讲机等待着什么。
教宗保禄二世被抬下舷梯，转乘防弹车。
便衣男子勃然变色，用力向士兵们挥手。
军警迅速将夹道里侧封锁。
扎马尔果断向对讲机低语着。
跳舞青年们把手掏出，四处分散。
男子将手伸进上衣，紧张的四处张望
摆花青年迅速上车，疾驶离去。
扎马尔淹没在人群中。
远处，保禄二世正发表讲话；"愿幸福陪伴你，和平陪伴你......"
1997伦敦
4、摩纳哥城堡遗址日外
阳时分，柔和的光线。站在山顶依次望见山下的旧市街、英人散步街、天使湾......
远处依稀可见尼斯国际机场升降频繁的民航班机。
扎马尔和装扮成商人的沙里夫乘升降机上城堡途中。
扎马尔："菲律宾的事，没法向老板交代。
沙里夫急忙停住喝水。
沙里夫：”NO.NO,他要表扬你，要不是你，弟兄们都完蛋了......"
城堡上，沙里夫正帮一对母女留影。
沙里夫将相机还回母亲。
母亲："非常感谢"。
沙里夫拿出一个纸条递给扎马尔：“去找这个人。不喝酒，不近女人，理想的老板要找的人，驾驶员一定要找这样的人。”
扎马尔看着纸条：“汉堡技术大学、穆罕默德.阿塔......"
沙里夫拿出烟和火机，点着烟，顺便将纸条点燃。
沙里夫取出望远镜，望着机场方向。
沙里夫：“驾驶员你亲自挑选，阿塔周围还可以发展一些，阿富汗那边可以挑选、训练一些“波金卡”队员，集结地点这里或德国......尽量减少聚会。
沙里夫递给扎马尔一个纸袋：“资金会不断汇到伦敦和汉堡分部，不要一次把钱取完。”
扎马尔和沙里夫在下城堡的升降机中。
扎马尔：“我已经详细了解了亚洲各城市的航班情况，可以用成组的‘巡航导弹’向他们进攻......"
沙里夫：“老板早就不赞成‘波金卡’中的亚洲设想。间隔长、战线长，会给他们很多反映时间。......"
扎马尔目光中露出异彩：“在本土用最短的间隔让他们措手不及......"
沙里夫："菲律宾虽然失败，但正好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扎马尔：“重新计划我需要时间，新世纪后再给美国人挑个好日子怎么样？”
沙里夫："应该没问题。"
走下升降机，二人走过一游戏摊。
一小女孩正欲玩投飞标，手抓一把飞标，不小心掉到地上。
扎马尔弯腰拣起，对准标靶投去。
飞标正中靶心。
惊奇的摊主及女孩。
沙里夫：“好身手。”
1997汉堡
5、汉堡技术大学校园内日外
扎马尔正向一些学生模样的人打听着什么。
学生向扎马尔指点着。
6、学生宿舍日内
扎马尔向学生打听着。
学生向扎马尔指点着。
7、巷道上日外
扎马尔茫然的走在一条巷道上。
身材健壮、一身西服的阿塔边看书边
8、巷道上日外
身材健壮、一身西服的阿塔边看书边在巷道上走着。
一群街头流浪男女正在打情骂俏。
阿塔只顾看书，以至走到他们身边还没注意。
流浪者不怀好意的看着阿塔。
一流浪女故意将身体贴上阿塔
阿塔严肃的望着流浪女，起身欲走。
一流浪男拦住阿塔。
流浪男：“先生，你好象非礼了这位小姐，您应该向她道歉。”
阿塔厉色将目光转向流浪男、流浪女，迟疑了一下：“对不起”
流浪男又将胳膊伸出：“对不起，您还得给这位小姐表示表示……。”
另一流浪男从身后欲将手身进阿塔挎包里。
阿塔出其不意凶猛的将前后俩男击倒。
阿塔起身欲走，身后众流浪男一起扑来。
阿塔就势弯下身子，顺手将其中之一甩出老远。
阿塔寡不敌众，被压在地，手里的书掉在地上。
一流浪男气急败坏：“混蛋，小气鬼，今天非要给他放放血。”
流浪男掏出尖刀对准阿塔。
流浪女惊呼：“不要！霍得曼，不要！”
流浪男继续刺去。
一只粗壮的大手突然抓住持刀手腕。
凶悍高大的扎马尔出现在惊愕不已的流浪男女面前，犹如一座小山。
抓持刀的手和被抓的手较量着、移动着……
流浪男胳膊被扭曲，只得跪在地上。
众流浪男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移动的刀直指流浪男的咽喉。
流浪男恐惧的看着扎马尔……
刀尖抵住流浪男咽喉。
流浪男用双手无力的抵挡着扎马尔。
尖刀扎进表皮，鲜血细细流了出来。
流浪男闭上眼睛……
流浪男女们一起跪下求饶。
扎马尔松开手腕。
流浪男吓昏过去。
流浪男女们抱起流浪男仓皇逃去。
阿塔仍无力的躺在地上，扎马尔将他扶起。
阿塔：“谢谢”。
扎马尔发现地上的书，过去拣起。
书的封面是阿拉伯文字。
扎马尔惊诧的看着阿塔。
阿塔已坐起，仍疲倦的低着头。
扎马尔试探的：“赛俩目”。
阿塔眼睛一亮：“赛俩目”。
扎马尔：“阿塔？”
阿塔点点头。
扎马尔兴奋的拥向阿塔：“感谢真主……”
9、风景区日外
扎马尔与阿塔在风景区散步倾谈。
10.汉堡技术大学宿舍里日内
扎马尔正在学生宿舍侃侃而谈，周围坐着阿拉伯模样的青年。大家认真听着。
阿塔在后边边听边跟旁边同学介绍着什么。
11、圣保利红灯区日外
扎马尔和阿塔淹没在无数的餐馆中，旁边多了个马尔万.阿尔.谢赫。
谢赫象多动症一样，不停的东看西动。
12、宿舍里日内
阿塔和阿拉伯同学聚谈。
13、机场日外
阿塔带几个同学准备登机。
阿富汗机场。
一架班机落定。
舱门打开，露出扎马尔和谢赫。
阿塔和同学们一起在机下迎接。
阿塔兴奋地跑上去拥抱扎马尔：“你好呀大山”。
1999阿富汗训练营
14、训练场 日外
阿塔等人统一着装、列队接受训练。
扎马尔正在队前示范。
扎马尔若无其事的走过“假想敌”旁。
“假想敌”还未动手，扎马尔猛然扬手抡向其喉。
“假想敌”倒地。
扎马尔扬了扬手中的水果刀。
15、房间里日内
扎马尔在给阿塔等讲课。
讲桌上放着枪诫，炸弹等。
16、山顶上日外
阿塔等冲远方做礼拜。
谢赫始终东张西望着。
17、拉登指挥部外日外
扎马尔、阿塔等全都微笑的在注视着门口。
一肩扛摄象机和一手提收录机战士等在门口。
按动收录机放音按钮。
拉登微笑着手持冲锋枪走出
中国领袖毛泽东曾经接见红卫兵时的音乐“东方红”响起。
拉登边走边向大家示意。
摄像战士紧跟拍摄。
大家笑的更厉害。
拉登止住笑。
助手示意将录音机关了。
拉登：“毛泽东，一个神奇的人物，他主张枪杆子论……”
拉登挥了挥手里的冲锋枪。
拉登：“告诉穷人怎么用劣势打败有钱人的优势。他不是穆斯林，胜似哈里发（伊斯兰帝国君主）。”
拉登示意不要拍了。
拉登：“以后你们也会成为神奇的人，安拉会教你们怎么做，在辉煌的战斗中，安拉始终与你们同在。”
众人向拉登行礼。
拉登：“祝贺你们，完成训练之后，有的人还要接受新的训练，祝你们成功。愿真主保佑你们。”
众人：“赛俩目”。
众人散去
18、训练场日外
众人散去，走前向拉登行穆斯林礼。
拉姆齐上前行礼，手忙脚乱差点摔一跤
阿塔被扎马尔叫住。
扎马尔望着拉姆齐的背影：“他靠得住吗，我看他太飘。”
阿塔：“没问题，我以真主的名誉保证。还有很多任务可以考验他，准备让他参与跟美国在也门海战的事。他是个勇敢的穆斯林。”
扎马尔点了点头。
多战士在看拉登打靶。
拉登微笑的跪姿射击，扎马尔在一旁观看。
射击完毕。拉登拉扎马尔向山坡走去。
拉登：“还是在美国本土用民航机比较现实，不要再做别的选择了。”
扎马尔：“我们已经开始计划。如果您没有什么意见的话，我们打算把时间订在2001年的圣诞节。"
拉登不解的望着扎马尔。
扎马尔：“给基督徒们增加点节日气氛，当然，也要看天气情况而定。“
拉登：“感谢真主，那天会风和日丽，保佑你们顺利完成任务。”
扎马尔：“如果是这样的话，驾驶员应分散开始进行大型客机的驾驶学习，5月前完成，并开始办理签证。"
拉登：“要细化战斗小组。驾驶员重点是驾驶，其余的事可以交给波金卡队员。”
扎马尔：“驾驶员的课程也可以简单化，可以只学习起飞和飞行”。
拉登：“美国越来越强硬，我们的计划随时处于危险中。要小心行事。”
拉登与扎马尔向山下走去。
远处传来悠婉的穆斯林音乐。
悠婉的音乐转换为强劲的进行曲。
隐约看到拉登率领着庞大的军队行进在山涧间。
天空着中出现无数战斗机低空从队伍上掠过。
队伍后方爆炸四起，浓烟滚滚。
飞机俯冲正面对准队伍扫射，炮弹在地面扬起尘土，从拉登的脚下开始一直向后延续。
拉登及队伍好象刀枪不入，继续前进，如同没有看到飞机。
19、飞行中的战斗机 日外
机舱里的驾驶员都看的很清楚。
驾驶员转过脸来，原来是阿塔在驾驶，战斗机也变成了民航客机。
驾驶舱内，谢赫在教官指点下学习驾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驾校门口。阿塔斯站在车旁耐心等待着。
穆萨维从门里走出来。
阿塔斯殷勤的迎上前去，同穆萨维一起驾车离去。
汉约尔正在模拟飞行器上练习飞行，有人示意他出来一下。
飞行器外，美国联邦空管局官员正在检查汗约尔证件，汗约尔狡辩着。
2001年 吉隆坡
20、小酒馆里 日内
双峰塔不远的小酒馆里，扎马尔、阿塔、汗约尔、贾拉、拉姆齐、穆萨维已经到齐，大家朝窗外指点着什么。
隔窗可望远处的双峰塔。
谢赫慌张走进酒馆。
阿塔：“怎么搞的？！一再强调……”
众表情均露出不悦。
谢赫神秘兮兮，看看窗外，瞧瞧屋里，越发东张西望的厉害。
扎马尔强忍怒火，无奈的给阿塔使了个眼色。
阿塔哭笑皆非的一掌朝谢赫脖根拍去。
谢赫止住摇头，却又口吃起来：“有……盯梢……”
扎马尔顿然失色：“什么？……”
谢赫连忙摆手：“干……干掉了”。
扎马尔怒不可遏，但又不敢大声：“……杀了？”
谢赫：“推……河里了……”。
扎马尔向谢赫使了个眼色。
众人起身离去。
谢赫仍没反映，阿塔将其架了出去。
谢赫贴近阿塔的耳朵：“他会游泳……”
21、湖滨公园日外
扎马尔等装扮成游客在湖中泛舟。
扎马尔：“你们要做的是神圣的使命，很显然，“波金卡”计划成功，给美国的破坏是空前的，恐惧也是空前的。伟大的穆斯林将强盛起来，决不会再受犹太人的欺负，他们的政治经济将一败涂地……”
众人跟着扎马尔的情绪也兴奋起来。
扎马尔：“在他们还没醒过来的时候，还会有更多的阿拉伯兄弟象你们一样，接着向他们发动更猛烈的进攻。细菌、核炸弹、肉弹，在美国、英国、以色列处处开花……”
扎马尔语调低沉下来：“已经有很多穆斯林兄弟为此献身，你们有这样的准备吗？能为主道献身——”
众答：“最优美！”
一船青年男女与众人擦肩而过。
女青年：“喂，你们干吗那么严肃啊，…….你们是不是都不喜欢女人啊......"
女青年将水撩向众人。
青年男女嬉笑着……
扎马尔顺手将手中的一次性相机扔给女青年。
扎马尔：“多拍点玉照给我，我要裸体的。”
两船擦肩而过。
扎马尔：“你们的牺牲不光在任务完成之时，在完成之前，你们要学会给人赔笑，学会忍耐，甚至去碰那些罪恶的女人。绝对不容许因为一个人暴露整个计划。谢赫，你刚才的行为是危险的，我必须得向总部汇报。”
谢赫无地自容。
阿塔将手中的面包扔给谢赫。
谢赫不好意思的吃了起来。
扎马尔：“阿塔是你们的好兄弟，也是“波金卡”行动组长，他还会具体训练你们技巧问题，有任何事都要向他报告。”
谢赫连忙点头。
阿塔：“从现在开始，我们将不再有亲人、朋友、情人，直到登机前的一分钟。所带的物品和证件很有可能受到盘查，假如人被扣留，要会敷衍，绝对不能露出半点计划。不然你将受到全阿拉伯人的惩罚。
汉约尔：“已经三次查我的执照了，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干吗？”
扎马尔："还会有人被怀疑，记住，一定要沉住气。"
小船无声的向前行进着，船上的人也暂时没了声音。
扎马尔：“现在我们了解一下“波金卡”计划。很简单，我们要在美国本土用六班民航客机攻击美国，攻击他们致命的目标和景点，争取在集中的时间，从不同的机场，攻击不同的目标。按起飞的顺序先后攻击以下目标……”
大家凝神听候安排，连谢赫也停止了东瞧西看。
扎马尔严肃的望着大家。
扎马尔：“……世贸北塔——阿塔……”
谢赫攥拳替阿塔鼓劲。
扎马尔：“……世贸南塔——穆萨维……."
谢赫失望的对扎马尔：“世贸大厦我太熟了，我几乎天天从那过……”
扎马尔用英语：“可是你的飞行技术最差，学习最不认真。”
众人笑望谢赫。
谢赫不解。
扎马尔：“……五角大楼——汉约尔、白宫——拉姆齐、贾拉——金门大桥……”
扎马尔停了下来。
谢赫已急不可待。
扎马尔：“自由女神像……谢赫”。
谢赫大为不满：“轮到我去撞女人”。
众笑。
阿塔：“不好好学习，连女人都撞不到。”
扎马尔：“从现在开始，逐步进入熟悉环境阶段，刚才的那些目标，每个人都要尽可能接近几次，自己的要重点熟悉。从五月开始，要陆续申请签证。攻击时间会临时通知。”
贾拉：“我们用什么武器？我们……”
扎马尔：“你们的身份、护照、应带的东西都会办妥，上机后你们只管驾驶，其余的交给“波金卡”队员。”
夕阳西下，水波镶嵌了道道金边。
扎马尔：“按照恩主本.拉登的要求，整个"波金卡"行动只能再开一次会，时间在行动前。今天会后，大家马上散开，不准来往，万不得已我会联系阿塔。所以，我应该跟大家不会再有见面机会了，祝福你们，安拉一定会接受你们......"
无声行走的船。
船上又出现短暂的沉寂。
天色已暗。
谢赫在低声抽泣……
阿塔怒不可遏：“浑蛋！没想到是个胆小鬼……”
阿塔挥舞着拳头，众人忙劝。
谢赫：“……扎马尔大哥，我不会忘记你……”
扎马尔忍住情绪，将谢赫揽过：“好兄弟……”
黑暗中阿塔噙泪无语。
扎马尔推开谢赫，猛的做出撤离的手势。
小船靠岸，众人下船。
阿塔等人迅速消失在晚色中，留下无声的空船在岸边晃荡着，水波拍打着船帮发出劈啪响声。
远处。隐约可见扎马尔推开谢赫纠缠，独自离去。
2001年 美国
22、世贸大厦日外
从空中看到的世贸大厦。
一架小型飞机在其远处飞过
机上阿塔和穆萨维注视着世贸大厦方向交谈着。
自由女神像
谢赫在较远的地方正待上公交车。
谢赫边上车边回顾着远方的女神像，不觉踩着前边正上车胖女人的长裙。
胖女人惊叫一声。
胖女人长裙几乎脱下大腿。
胖女人边骂边拉上长裙。
谢赫用半生的英语解释着。
胖女人一脚将谢赫揣下车去。
新泽西州伊丽莎白商业街
扎马尔走进一家店铺。
23、店铺里间日内
扎马尔手持放大镜认真看着手中的身份证。
他的对面是商人阿特里斯。
24、机场日外
安检人员正在检查扎马尔的行李。
安检员从包裹中翻出开箱刀。
安检员：“先生，携带这东西是违规的。”
扎马尔：“这只是工具，我离不了它。”
安检员摇了摇头，把刀又放回包裹里。
扎马尔：“谢谢，我非常欣赏您的工作作风，下回见。”
拜迪机场
25、迪拜机场日内
俩名便衣警察正在盘问贾拉。一个警察放下电话：“先生，您可以走了，我们十分抱歉。”
另一警察将行李递给贾拉。
贾拉：“没什么，这是你们的职责”。
华盛顿
26、白宫日内
克林顿、布什两届政府安全事务顾问正在交接。
克林顿总统顾问克劳斯将最后一份文件交给赖斯。
克劳斯：“这份克林顿总统差一点实施了的计划，最好尽快提交布什总统……”
赖斯：“谢谢你的提醒克劳斯先生。”
克劳斯起身告辞
赖斯送完克劳斯回到桌前，拿起刚才的文件顺手放进一堆文件上，文件上赫然写着“粉碎恐怖基地特别行动”。
汉堡
扎马尔在房间内正在试验。
房间内有电脑，书、大量的图纸。
扎马尔凝神在一简易搭起的世贸模型前。
模型上半部包裹着易燃物，塔身由金属条组成。
扎马尔松开皮筋，飞机模型高速冲向世贸模型。
模型爆燃，摇摇欲坠。
世贸模型塌下……
扎马尔转身打量着放在一旁的世贸图片。
俄克拉荷马州
穆萨维正往车下搬东西，剩下一个小电扇。
穆萨维拿起电扇迟疑了一下，迅速拆下底座。
底座内隐蔽处露出跟踪器。
穆萨维将跟踪器拆下又放回。
穆萨维将电扇一齐搬回家中。
西班牙 马德里
27、马德里机场
阿塔微笑的接受入境检查。
警察边看证件边打量着阿塔。
警察将证件还给阿塔：“祝您旅途愉快”。
阿塔在机场大厅打公用电话。他手提公文箱，既象旅行者，又象做生意的。
一辆酒店旅行车停在机场出口处。
车上走下身着当地服装的阿马特，他用当地语与女司机叮嘱：“我一会就来。”
阿马特在门口遇见阿塔。
阿马特迟疑了一下，轻轻的：“赛俩目”。
阿塔轻轻的：“赛俩目”。
俩人上前拥抱，用阿拉伯语交谈。
车上。俩人继续热情交谈。
女司机好奇的问：“你们俩谁是老板啊？”
俩人对视而笑。
28、西斯特出租公司日内
第二天上午。
俩人来到西斯特出租公司。
一公司职员在滔滔不绝的猛向阿塔介绍存放的车辆是如何的好，租金如何便宜。每到一辆车前，只要阿塔稍一停留，他便打开车门，拧动钥匙发动汽车，请阿塔听发动机声。
阿塔在一辆现代车前停下。
职员越发热情介绍：“您真是有眼光先生，这部车刚跑了二万，从来没有咳嗽过……”
象其他车一样，职员忙去拧钥匙。
汽车无任何反映。
职员故装吃惊的瞪大眼睛。
阿塔示意他打开前盖。
阿塔低下头拨弄了几下。
阿塔示意他重新发动。
汽车发出轰鸣。
职员尴尬的傻笑。
阿塔慢慢露出一丝笑容。
29、国家二级公路日外
阿塔和阿马特疾驶在高速路上。
塔拉戈纳傍晚时分
30、旅馆日内
阿塔的车驶向离海滩较近的一家旅馆。
汉约尔、拉姆齐在旁边另外一家旅馆登记。
31、岸边日外
贾拉在岸边垂钓，几个泳装少女被他吸引跑过来一旁观看。
钓上一条大鱼，少女们兴奋不已。
一少女与贾拉目光四对。
贾拉看了看表，把鱼杆递给少女。
少女：“还来吗”？
贾拉望着少女，目光转向天空。
晚霞中，一架客机穿梭在霞云中。
少女不解的望着天空。
少女回过头来。
贾拉已悄然离去。
塔拉戈纳
32、居民屋内日内
塔拉戈纳一普通民居里。
“波金卡”小组陆续到齐。
众人围坐在一张低矮的小桌前。
桌上放着两根长方木,一些白宫、五角大楼等图片。
阿塔：“情况有变，我们好几个人都已经被注意，对方都是来自美国。我们的计划有可能提前，现在每人报告一下你们的攻击位置。我先开始：世贸是完全钢架结构。……”
阿塔手持客机模型对方木比划着，边讲边瞧着穆萨维。
阿塔：“试验表明，速度越快、燃烧越集中、温度越高、位置越靠近中部、坍塌的才越彻底，这一点对你们一样有效。按飞行距离，用最高提速，接近目标时我们时速可以不低于500英里。这样，我们每架加满燃油的家伙才能够达到近1吨TNT的效果。但是，受速度和环境影响，理想的高度最好在70--80层之间。"
阿塔用飞机模型转了个弯，指向方木上划记号处。
穆萨维：“再低了不大可能”。
阿塔：“也没必要。金属导热快，很快会象‘多米诺’骨牌一样把整个大厦钢梁烤软，把重量一层层压下去。”
牌一样把整个大厦钢梁烤软，把重量一层层压下去。”
汉约尔：“上机后要不要关掉通讯，手动锁死油门？”
阿塔点了点头。
拉姆齐：“速度高了，对心理承受能力、准确精度都是个考验。”
阿塔：“大家有没有问题？”
众人摇头，只有谢赫点头，好象根本没听见。
阿塔将飞机扔向谢赫。
谢赫如梦初醒，连连摇头。
阿塔：“谈谈你们的位置。”
昏暗的灯光下。
众人有的拿图纸，有的拿模型，依次讲解各自的目标位置。
……
阿塔拿出一张纸：“现在每人记住自己的航班号：……”
谢赫连忙拿出笔和纸……
众人都看着谢赫……
谢赫把笔和纸收起。
阿塔：“……我是第一架，波士顿起飞，11航班，757飞机。这一班9个服务员；第二架：穆萨维，波士顿起飞，175航班，767飞机，7个服务员；第三......"
阿塔：“要分头登机，在机上与“波金卡”队员汇合。“波金卡”队员一动手，就是信号，剩下就看你们的了。接到行动暗语，马上准备，会有人送机票给你。暗语是：‘我家的小狗再有一天就不用打针了’。还有什么问题？”
拉姆齐：“我的签证到现在还没有批，已经是第三次了。”
阿塔：“继续申请，会成功的。真主会保佑我们，都会成功的，我们为整个穆斯林而战，为恩主拉登而战，所有阿拉伯兄弟都要为我们而骄傲，我们在至高无上的安拉那重聚。”
阿塔手心向上，张开双手逐渐闭上眼睛喃喃自语……
众人象阿塔一样闭上眼睛……
几双手逐渐靠拢，紧紧攥在一起。
明尼苏达州
33、飞行学校 日外
明尼苏达飞行学校。
一双手被人戴上手铐。
警察正向穆萨维宣读权利：“您有权保持沉默，……”
穆萨维：“我是正当移民，你们凭什么抓我？”
波士顿
阿塔正在房间里检查购买来的开箱刀、剃须刀等。
门铃响起。
阿塔警觉的停止声响，慢慢收起东西。随手拿起一把小刀，轻步走到门前。
门铃不停。外边传来轻声呼唤：“阿塔……”
阿塔将门打开。
谢赫慌张走进。
阿塔：“你疯了？”
谢赫自己倒杯水一饮而尽。
谢赫：“穆萨维被抓了……”
阿塔大惊失色：“暴露了没有？”
谢赫：“不知道，已经几天了”。
阿塔：“穆萨维不会……”
谢赫：“拉姆齐到现在还没有拿到签证”。
阿塔：“你赶快离开这里，我向大哥报告。”
谢赫起身欲走。
阿塔叫住谢赫，抓住他的肩膀：“……大厦和白宫你挑哪个？”
谢赫半天说不出话来：“……我跟着你……。”
阿塔送走谢赫，赶忙走到电脑前，用互联网同扎马尔联系：“我家的小狗丢了一只，应该再有一天就不用打针了……."
阿塔焦急的等待回复信息。
屏幕上丝毫没有反映。
阿塔急不可待的拿起手机准备拨号……
屏幕上出现了回复信息：“别着急，丢了就不要了，我九月十一号才走呢……”
阿塔恍然大悟：“谢谢，我会再找一只……”
34、办公室日内
明尼苏达州
联邦调查局女干员柯琳罗莉走进分局上司办公室。
办公室内有几人正在汇报工作。
上司：“罗莉，你知道我很忙……”
罗莉仍无要走的意思。
上司无奈的对汇报者：“你们先出去。”
罗莉将一叠带穆萨维照片的材料交给上司：“我觉得这个人很可疑，喜欢上天而不愿入地？假如他有背景的话，会不会还有几个象他这样的人？那将是某种有组织的破坏行动……”
上司惊奇的望着罗莉。
罗莉：“假如利用飞机……”
上司似信非信的看看材料又看看罗莉……
上司果断抓起电话：“你好翰斯先生，我们这里抓到一个很有价值的家伙，他申请学习飞机驾驶，只学飞行不学降落，而且背景复杂，调查员罗莉小姐认为……”
对方打断上司，上司只好洗耳恭听：“……是……是……好……再见翰斯先生”。
上司耸了耸肩膀：“他说是不是恐怖份子中情局有庞大的跟踪系统，用不着我们操心。还说他刚学驾驶时也这样。”
罗莉：“我要申请参加审问。”
罗莉扭头就走。
上司：“罗莉……”
35、伦敦机场日内
几个阿拉伯模样的年轻人正准备启程前往美国。
36、汉堡机场日内
几个阿拉伯模样的年轻人正准备启程前往美国。
华盛顿9月4日
37、白宫 日内
总统安全顾问正在召集开会。
有的人在聊天，有的人在瞧报纸……
赖斯：“先生们，现在研究一下关于阿富汗方面的报告。有情况表明阿富汗方面最近活动频繁，本.拉登已经公开打出反美旗号，到处购买军火。这是克林顿先生时期的计划，总统让我们修改后......"
一官员挖苦的打断赖斯：“年轻人的计划老头当然要修改喽……
众笑……
赖斯故装认真的：“只是稍加修改……”
一官员止住笑：“拉登是什么人？他有核武器？有航母吗？顶多放两个臭弹就不错了….."
众笑……
赖斯：“请大家认真点，他确实是个危险人物……”
一官员冲另一官员：“危险有什么，给俩钱不就完了，你们中情局不是有的是钱吗？”
另一官员：“你们不是个个铁打金刚、指哪打哪么？赶快去把他抓来呀……."
俩官员争吵起来。
赖斯制止无效，将文件仍在桌上，无奈的坐了下来。
美国9月10日
38、房间 夜内
波士顿晚
房间里没有开灯。
阿塔在电脑前静静的等待着，不时看着表，桌上放着机票等。
互联网上悄然出现信息：“在吗？”
阿塔连忙敲键：“在。”
信息：“小狗好了吗”。
阿塔："我家的小狗再有一天就不用打针了。"
信息：“祝福你”！
阿塔关掉电脑，在黑暗中默默坐着……
明尼苏达
穆萨维在拘押室床上呆坐着……
波士顿
阿塔正在拨手机。
阿塔：“你好，我家的小狗再有一天就不用打针了，我现在去你那。”
阿塔猛的将机票等装好，起身离去。
国家安全局阿拉伯语监听中心
一值班员头带耳机哼哼着小调。
39、公路上日外
公路上。阿塔驾车疾驶。
疾驶的车。一辆警车追了上来。
警车鸣起警笛。
贾拉将红色小车停靠路边，将车窗放下。
警官向贾拉敬礼：“对不起先生，请你出示证件。”
贾拉将证件交给警官。
警官：“您的护照”。
贾拉将护照交给警官。
警官：“先生，你违反了限速规定，你必须接受270美圆的罚款。"
贾拉：“是”。
贾拉在罚款单上签字并接过回执，顺手将其丢在车座上。
警官：“请您不要再超速行驶，您可以走了。”
公寓楼旁
谢赫站在路边。
阿塔停车在他身旁。
谢赫手舞足蹈拥进车里。
阿塔：“走，给他们送票去。”
谢赫仍激动不已：“明天……明天……难道就是明天？……”
自动取款机旁
行人已稀。阿塔将车停下。
谢赫：“还用取款？”
阿塔取款。示意谢赫闭嘴。
谢赫东碰碰、西动动，还不时出个鬼脸。
二人离去。
阿塔在车里打手机。
国家安全局阿拉伯语监听中心
悠闲的值班员突然警觉起来。
值班员操纵电脑将电文打印。
值班员看了看电文，犹豫了一下将其放入待译文件筐里。
邮筒旁
贾拉将车停下。
贾拉下车环顾左右后将信扔进邮筒。
40、酒吧日内
拉斯维加斯
奥林匹克酒吧。
阿塔等人进来。
谢赫想往后缩，被阿塔一把拉住。
无上装舞女正在表演。
阿塔等选舞池前坐下。
阿塔示意谢赫去选舞女，谢赫退缩。
阿塔用肩膀碰了一下谢赫，将钱放入他手。
一舞女过来扭动着双臀。
双臀离谢赫越来越近，几乎碰到谢赫的脸。
谢赫目瞪口呆的看着。
阿塔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公寓楼旁
41、公路旁日外
阿塔送谢赫回来，俩人在车内默默相视。
阿塔：“有把握吗？”
谢赫点点头。
阿塔：“我干的如果不理想，你要及时调整。”
谢赫点点头：“我今天最高兴。”
谢赫头也不回下车离去。
阿塔驾车离去。
夜色中，阿塔眼中噙着泪花。
公寓下，谢赫在黑影处目送阿塔。
美国9月11
42、世贸大厦日外
街上一片繁忙，上班的职员和游客交织在一起。
波士顿机场
一个阿拉伯模样的年轻人正在接受检查。
检查员正在查看他的开箱刀，年轻人在一旁辩解着。
停车场
谢赫从出租车上下来。
一架班机起飞。
谢赫仰头望去。
已经起飞正在爬升的11航班。
阿塔和“波金卡”队员正在悄悄取出刀具。
阿塔和队员们几乎同时离开座位。
一乘务员正在讲解自救知识。
乘务员：“请您暂时不要离开座位。”
阿塔一把将乘务员拉倒在身后。
一等舱一位乘客企图阻拦，阿塔飞手划过他的颈部。
乘客应声倒地。
阿塔轻轻敲了两下驾驶舱门。
门被开了条缝。
阿塔等一拥而入，同时将两名空姐刺伤。
前排骚乱起来。一些男乘客站起来跃跃欲试，有的空姐在抢救伤者……
一队员掀开外衣，露出电线：“不要动！我们有炸弹！我们只是劫机，不会伤害大家，都到后边去。”
佛罗里达萨拉索塔市
萨拉索塔小学
布什总统车队向学校开来。
42、11航班日内
阿塔镇静自若的驾驶飞机，他的旁边躺着两个机师。
“波金卡”队员将乘客逼到机后。
一长者：“你们会开飞机吗？你们要把飞机开到哪？”
队员无动于衷。
后排乘客：“飞机越飞越低，我们要行动”。
43、萨拉索塔小学教室日内
校长正陪同布什在备课室稍息，旁边一台电视机正在播放节目。
44、室外日外
特工们三三两两，有的在聊天。
45、教室里
老师正告诉同学们如何欢迎总统。
46、阿富汗日内
拉登及助手们正围坐在电视机前说笑着。
47、11航班日内
飞机超低空风驰电掣的接近世贸大厦。
阿塔瞪大眼睛定准目标。
48、明尼苏达日外
越来越大的穆萨维的脸，使劲的望着窗外的天空……
49、萨拉索塔小学日内
布什等正欲起身。
电视画面突然中断，出现世贸被撞镜头：世贸大厦浓烟四起……
布什：“我的天那，这也太不幸了……”
很多人拥进房间，所有人惊呆了。
办公厅主任卡德故做镇定的对布什：“可以了，总统先生”。
布什随卡德到教室，卡德低声的：“这边我会处理。”
布什强装笑脸走进教室。
卡德急忙召集助手们……
50、街头小店日内
安全局值班员驾车停下买香烟。
值班员看到小店电视的撞机镜头。
店主将香烟递给值班员。
值班员没接香烟，头也不回的奔向汽车。
店主：“哎……”
值班员驾车飞奔而去。
51、175航班日内
谢赫等拥向驾驶舱……
国家安全局阿拉伯语监听中心
值班员飞快的跑进。
值班员急速翻动着文件……找到文件。
值班员急促的操作电脑。
55、萨拉索塔小学日内
布什：“……我知道好多同学都赞成户外活动，我也认为这的确有益于健康，还可以帮助我们的学习，但是……”
56、室外
特工们紧张起来，有的带着耳机在车旁抄写着。
总统专车打开着车门，里边小电视播放着新闻。
卡德在专车旁焦急的打着电话：“……还等什么？肯定是恐怖行为。我们马上返回纽约，在我们到机场前，你必须派护航中队来……”
一特工持电话给卡德：“萨拉索塔警局说他们正朝这里赶来……”
卡德一甩手：“去他的吧！都他妈给我长着点眼睛”。
一些特工将子弹上膛。
戴耳机特工：“卡德先生，你的电话。”
卡德不耐烦的一挥手。
戴耳机特工：“一线。”
卡德忙拿起车内听筒：“……是……是……好……好的切尼先生”。
57、国家安全局阿拉伯语监听中心日内
值班员焦急的等待着屏幕结果。
屏幕上赫然打出结果：“明天是决战日”。
值班员沮丧的靠在椅背上。
明尼苏达
穆萨维悠闲的坐在靠椅上。
门被踢开。
罗莉和上司等怒气冲冲闯了进来。
56、175航班日内
一“波金卡”队员打开洗手间门，一空姐正在里边打手机。
空姐恐惧的看着队员。
队员面无表情的看着空姐，把门关上。
乘客被赶到后舱，不少人往前涌着。
驾驶舱门开着，里外横七竖八的倒着机师和空姐，有的颈部淌着血，有的手脚被捆……
谢赫接近疯狂的驾驶着飞机，远处冒着浓烟的世贸遥遥可望。
谢赫歇斯底里的喊着：“哈哈……阿塔兄弟，看来你还真不如我……看准了……别着
谢赫歇斯底里的喊着：“哈哈……阿塔兄弟，看来你还真不如我……看准了……别着急……我来了……”
飞机扎入世贸大厦。
57、世贸大厦内日内
大厅内百余人恐惧的跑着。
飞机冲进大厅，火焰很快吞噬了人们。
58、萨拉索塔小学日内
卡德正在打电话，突然惊呆的看着车里。
汽车电视里正播放第二架撞机镜头。
几个特工从备课室跑出来。
卡德挥动双手：“走！走！走！”
特工们迅速钻进汽车。
卡德边喊边跑进教室。
卡德在布什耳边低语……
布什顿然失色。
布什强做笑容：“真想和同学们多待一会，没办法，……”
布什看了看卡德：“你们听老师的，我得听他的。再见孩子们……”
卡德敷衍的笑了一下：“再见”。
师生们在笑声中向布什道别。
车队高速驶离学校。
59、华盛顿杜勒斯机场77航班日内
汉约尔正在登机。
萨拉索塔机场
车队在空军一号前停下。
一空军军官在机旁等候。
军官向卡德报告着。
卡德做一“跟上”手势。
军官离去。
所有人快步登机。
空姐手端咖啡敲驾驶舱门。
门打开。
汉约尔等一拥而上，里面传出：“出去！”的呵斥。
60、空军一号日内
卡德站着向总统报告：“可以肯定是恐怖袭击，初步判断来自阿富汗方面，现在局势非常混乱……”
61、77航班日内
飞机已经接近五角大楼。
一名队员倒进驾驶舱，脖子上缠着裤腰带。
一名乘客冲进驾驶舱。
乘客恐惧的惊叫……
飞机撞下五角大楼。
62、空军一号日内
布什一边拿笔在文件上划着，一边听着报告。
卡德：“已经拟好了表态声明，宣布国家灾难并向遇难者表示哀悼……”
布什向窗外望去。
窗外可见护航的战斗机。
布什好象觉察到什么：“这是上哪？”
卡德：“路易斯安那州空军基地。”
布什：“为什么？我要去纽约，那里在战斗，那里需要我。”
卡德：“您必须得去那，切尼先生为你安排好了一切，您照样可以通过电视同全国人民见面。
布什：“见你个鬼！马上改变方向……”
卡德及手下都低下头，谁也不动……
布什刚欲发火……
一特工进来跟卡德耳语……
卡德：“恐怖行动还在继续……国防部同样遭到攻击”。
布什无力的：“全国停飞……全国停飞……”
卡德：“机场已经全部关闭了。”
63、93航班日内
飞机正在飞行。
坐在座位上神情紧张的“波金卡”队员，他的表情引起邻座女士的注意。
队员抖动的手慢慢摸向小刀……不慎掉到地上。队员慌忙捡起……
女士惊叫起来。
周围男乘客将其制服。
与此同时前边的战斗已经打响。
队员根本无意反抗。
男乘客们被前方的情况弄蒙了。
有人打开手机同地面联系。
一男乘客从前边过来：“他们杀了机长，飞机在他们手上！……”
一打手机乘客：“世贸大厦被飞机撞塌了”。
驾驶舱。贾拉操纵着飞机，他的头上有一刀伤，还在淌雪。身边东倒西歪的躺着空姐和机师。
机舱后边。有人在盘问队员。
64、日内白宫
政府职员正在疏散。
世贸大厦
北塔坍塌，惊天动地。
路易斯安那州空军基地
布什总统正在发表演说
65、93航班日内
众人目光都放在一中年乘客身上。
中年乘客：“当过兵的举手”。
几个乘客举手。
中年乘客：“不拼也是死，我们不能看着他们破坏美国！我们几个第一批，你们接着上。跟我来！”
第一批在前舱搏斗着，“波金卡”队员企图将局势控制在中舱。
有人倒下。
第二批冲上。有的乘客用箱包做武器。
有的队员被乘客压倒。
防线退到驾驶舱。
只剩下一个队员退守到驾驶舱里。
队员被乘客拖了出去。
乘客扑向贾拉……
大势已去。贾拉将方向舵下降到底并将锁死。
飞机急速下降。
乘客拚命推拉升降舵丝毫没有反映。
飞机坠地，爆炸……扬起巨尘。
巨尘逐渐消去……逐渐显现世贸大厦废墟钢架上残破的美国国旗。
66、汉堡日外
市民围着街头电视看美国遇袭镜头。
扎马尔戴墨镜混迹其中。
墨镜倒映出电视中镜头。
墨镜框边慢慢溢出泪水。
扎马尔转身离去。
扎马尔高大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人流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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