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师仲朗抱着柴火不紧不慢的走回了村子,还没走进,师仲朗发现村子有些异样。
这里地势闭塞,村子里的人关系都非常友好,毕竟要相互照顾,平日早起早睡,白天小孩子打打闹闹,鸡鸭牛羊喧闹不止,虽然并不算热闹,可是非常有生机活力。可是现在却和往常不同。
村子里寂静得不得了,一个人也看不到,四周的鸣蝉也停下了嘶吼。
师仲朗简直怀疑是不是那个蓝色血液有毒,他已经产生了幻觉。
师仲朗将柴火放在路边,小心翼翼地走进村子里。
越往前走,眼前的情景越是触目惊心
村口王大伯家里的梁上栽着几支箭矢,而圈养的鸡鸭也不见了踪影,地上还有许多羽毛,看样子是极力挣扎过。
突然,一个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兄弟们在这里可以休息几日了”
听着声音虽然粗哑,可是内劲很足,如同在你耳边说话一般。
接着泛起了一阵呼声,看样子还有其他很多人。
村子周围并没有土匪强盗,那么究竟是什么组织?
师仲朗连忙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继续听起来。
“把他们给我看好了,这几天,一个人也不准出这座村子”
“不仅如此,还要把守卫工作做好,这里虽然非常隐蔽,敌人一时半会找不到这里来,可是这里正在山脚,要是敌人围攻,怕是很难逃得出去”
说完,一阵沉默。
“听说你们村子擅长医术啊”
“我的左臂被一支毒箭射中了,如今已经难以挪动,你们要是有人能给我解了这毒,我赏金百两。”
底下又是一阵沉默
“没有人吗?”
“很好”
又是一阵沉默,不一会儿,只听见盔甲碰撞之声,一阵骚动,只听“你过来!”说着只听一个女人叫唤不止,其他村民也直喊求饶。
女人突然大声哭泣惨叫不已,似是被甩在了地上。
“现在她也中了毒,要是还没有人出来解毒,我就再毒一个人!”原本威严的声音变得凌厉凶狠起来。
女人还在一声一声地抽泣,像一根尖利的针似得扎在师仲朗的心上,师仲朗在心里大骂混蛋。
这时,一个人站了出来“将军切莫动气,神农村虽然擅长医术,可也不过时平时农用的小病小毒,将军英勇,驰聘沙场,想来定为敌方忌惮,因而所用之毒定非寻常草药可解。并非是老夫等不愿,而是不敢啊!”
是老爸的声音!师仲朗一边很兴奋,一面又担心起父亲来。
将军听见沉默不语,然而地上的妇女一听此言竟是嚎啕大哭起来。
“如你此说,必死无疑了?”将军出乎意料地竟然笑了。
“此毒虽然不至于丧命,可是将军你想,你中了此毒,必定不能像先前那样在战场厮杀自如,况且这里本就不适于防守。为今之计,应该速速去到城中,找高明的医师救治!”
“敌人就在山外,此去里城必得走上十天半个月,要是遇上伏击怎么办,想骗我走,没那么容易!”
“去,把他给我抓过来!”一声令下,随后又听见有士兵下来,可是似乎并没有像村民那边去。师仲朗心中疑惑,好奇地将头伸出来要看,哪知正好撞见一个带着头盔的士兵,师仲朗本身藏在角落里想是隐蔽,可是这下敌人一来,竟然无路可退了!
师仲朗只好乖乖的被抓了过去。
这里是村长的家,因为常年要开会,或者举行一些年会,所以十分宽敞,将军高高坐在村长房间的台阶上,体格庞大,眉毛又粗又黑,显得威武不凡,左臂缠着白纱布,他饶有兴致的盯着师仲朗看着。
“这是谁家孩子?”他笑着像角落里的一群村民问道。
“是我的孩子!”师仲朗的母亲慌忙喊道,头上急出了冷汗,心里不禁骂道“这个没长脑水的东西,这会子怎么又跑回来了?”
“想必,老医师是这个孩子的爹吧?”将军又笑了,一股子得意的笑了
师仲朗奇怪这个将军到底是怎么发现他在这里的,又是怎么发现老爹是自己爹的。
师仲朗的父亲师铭古犹豫了一番,抖着声音道“正是犬子。”
“哈哈哈,就是他了!”将军大笑道,笑的师仲朗头皮发麻。
迅速地,两个士兵抓住了师仲朗的手臂,师仲朗挣扎不得,又有一个士兵手持一直箭矢走了过来。师仲朗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他们要让他也染上这毒,逼迫老爹为他解毒!
师仲朗看看倒在地上哭的奄奄一息的妇女,倒吸了一口气,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是士兵的手,像是牢牢的镶嵌进了他的手臂一样,感觉抓住的不是他的手臂,而是抓住的他的骨头一般,丝毫也挣脱不了。
“将军!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母亲在远处呐喊
“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吧!”
“师铭古,你这个混蛋!还不快救救他!”
“完了,大半辈子就成了个残疾了!”师仲朗闭上双眼,开始用脚踹,奋力的踹,做最后的挣扎。
“将军且慢!”
师仲朗以为这个声音是他老爹的,可没想到是一个苍老的白须老人发出来的。
他换换地起身,十分谦卑地向将军行了个礼
“老朽知道能解此毒之方”
坐在台阶上的将军笑了,终于他等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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