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丞在云南掌政时,有西藏的两位僧人来滇。一位老者,望去约有八九十岁,自称已三百多岁。另一位年轻些,望去五六十岁的样子,说是已历一百二十年光景。
宫将他们安排在省城隍庙旁的馆舍东廊居住,却不需吃喝。有人给食物,他们也吃,吃起来食量惊人。逢初一十五,宫必定请二位僧人入官署,设酒宴招待。他们则将所有菜肴装入一容器中,与饭混合,用手攒成团吃下,悉数约有一两斗的量。回来后,又终日不吃不喝,每月仅吃这两餐就可以。闲暇时便收购民间的小件铁器什物,转手兜售牟利,赚得钱财都买成砖积攒在廊下。人们奇怪问为何如此,他们也不回答。
某日,少壮的僧人外出,老僧忽然用砖层层叠盖房屋周围,牢牢锁住门窗。不一会儿屋内着了火,人们争相前往扑救,却不得进门,只能任浓烟烈焰遮天蔽日。却见一只白鹤,破烟腾空而出。
火势熄灭后,众人收殓遗体,葬于塔院。而那位少者一直没有回来,更不知去了何处。
一个月只吃两顿,那能腾出多少时间做喜欢的事情啊,这不正是我几十年的幻想吗?
小时候不爱吃饭,一天三次被父母押着塞饱肚腹,于是对父亲讲过的压缩饼干极其渴望,吃一两块便有力气打仗,多省事。
大了不抗拒美食却不爱做饭,总感觉为口腹之欲花费太多时间是生命的浪费,这些时间原可以做更有意义更快乐的事情。
修仙是没可能,只能说,我不是个合格的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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