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二.忧虑

作者: Newko | 来源:发表于2019-05-17 21:12 被阅读3次


    天还是蓝的,云朵玩起了拼图,没几个像样的,全都紧挨在一起,有的扁平颜色浅,有的厚实饱满就显得白的暗沉,一不注意就溜走了,漏出了清晨的阳光......

    “喆娃,得起床啦!”喆子奶奶唤道。

    喆子还与床纠缠,床单已经不像样了:呈螺旋状蜷往中心,那正是喆子肚子的位置。太阳照在床单上,轻微拍打便能看到床絮飞起,旋转着、自由的、轻盈的但又是扰心的......枕巾的边絮扰醒了喆子。

    “嗯……来......啦......”喆子尾音拖的再长不过了,可还是无动于衷。喆子奶奶给拽起来啦……搓把脸,刷把牙,一不注意就戳到牙龈啦,疼的差点哭了出来。“男孩子不能轻易哭!”奶奶讲。

    “你仍要吃两个鸡蛋,对眼睛好!”

    “奶奶这样讲是不对的,那也只是寓意一对眼睛的。”

    “我们那时候都那么讲,快吃了,经常吃凉的就和你爸爸一样最后讨厌吃鸡蛋啦!”

    “他是吃蛋清的,只是不吃蛋黄。”

    “杨明也会和你一起去吗?正好塔他们的车子。”

    “我不要。”

    喆子看着妈妈爸爸还在睡觉,爸爸的呼噜声显得刺耳,喆子转身就走了,沿着城里曲折胡同去学校,吃了一个鸡蛋攥着另一个。

    刮起了大风,吹的路灯上广告布哗啦响;吹的路两岸矮树摆了起来,侧弯腰幅度大极了;吹的喆子鬓间凉飕飕的。

    喆子又不想上学了......

    看门大爷还是很精神,不过套了军绿色的外套。

    “喆子,讲台上有你的作业。”刘雯洋讲

    刘雯洋语文课代表,秀气得很,像是春天女儿,嗯……总是很美的。喆子总觉得她每天都不一样。

    “我又写的不好吗?”喆子皱了眉头道。刘雯洋笑了笑......

    老师总是在作业上下了极大的功夫,她也同时要求同学们下极大的功夫。

    王老师走进来了,喆子心里就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扑腾扑腾的”,眼睛盯着讲台和老师眼睛,只怕老师斜下眼睛看见那一摞本子。但王老师用余光还是看到了:

    “上次作业有这几个人的作文......”无奈几秒:“可能只有现在能写出这样的作文了”紧接道:“喆子,你的文章是流水很畅通:‘今天是六一儿童节,妈妈带我去华莱士,这是我第一次去,我开心极了,然后我碰见了我的同桌高凌,然后我们互相打招呼了。我又碰到了我们的薛老师,他也是来同他儿子过圣诞节,吃完我和妈妈就回家了’”然后:“没有一丝的人物的心理动作神态的描写。”

    全班都在笑,喆子以为他们在各自干各自的,没想到他们思想这么集中,笑容并不刺耳只是高度融合且匀称,像是在等待老师念完的那一刻一起迸发出来。

    “你描写妈妈这一段很是不妥:‘我很爱我的妈妈,她总是给我强大的一面,每次从我身边走过都带风......’”王老师面带微笑念道。

    全场又再一次笑起来。喆子写这一段是有参考别人的小作文,那也是在描写伟大的一个人,是走路带风的,用来描写妈妈是不妥的,但是不论是谁从你面前走过都有风,更何况,妈妈在喆子心里是伟大的,任何人都是这样认为......

    这是一次作文“批斗”,那时候喆子是不够优秀,心思纯真的,只懂得孩童的乐趣。但同女孩子玩的很融洽

    那时候的女孩子喜欢玩跳绳,跳皮筋。这喆子都样样精通。两孩子两边对立相距两三米,双腿半张开到恰当距离。最简单的难度当然是离地面距离最近的时候,最简单的玩法便是跳进去然后是一些简单的跳跃,但是不能碰到皮筋。等再难度高一些,就是高度高,而且进入皮筋范围之间要一条腿勾住一侧皮筋然后开始“舞皮筋”,很有节奏感。若是配上音乐,那就是广场舞了。真是太有活力了。

    喆子也同班上的女孩子们玩了起来.......

    喆子爸爸妈妈都去上班,奶奶则在院子同老婆婆们聊天消磨时间。杨明妈在理刚买的韭菜和葱苗,等杨明回来了包顿饺子,刘阿敏在实验室摆弄着玻璃器具,满是橡胶皮子的味道。张妈则在四楼郑亚子的家里,亚子是叫亚子,可四个全是女儿,她家里排行老大。正同张妈抱怨气,只因自个爸妈不愿照看自己的孩子。

    亚子只因长期带孩子与世界脱轨了,她也生性不是这样的:年轻还是专科生,会些活,嫁了男人生了娃。像是圈养的牲口,情愿又不情愿!从孕育到生产再到抚养,亚子从没接触社会,这是应当的。如今孩子也能跑啦,送去学校啦,可就是不懂现在外面社会什么样子,亚子是好奇的,可是被丈夫制止住了,她只照看孩子便是。

    亚子的心里抑郁极了,婆婆也在月子之后对她的关心少了许多,听不进去她心里的声音,她在一直压抑自己......

    当时生完孩子的时候,亚子父母没由来看过一次,闹的她一直痛哭。今天便叫来张妈诉说:

    “能陪陪我吗姐姐?你很懂我吧……”

    “我能感受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很能理解你。”张妈气息平稳柔和,与平日气粗丝毫不通。亚子听了也舒服许多,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我总得走出去看吧,先不说我干嘛,总得给家里干点什么,这都几年了我都不清楚外面啥样子。”

    “你现在走出去是有能做的。”张妈顺着亚子来。

    “孩子又怎么办。婆婆也不来,我现在是彻底和家里不怎么说了,他们也不关我的死活。”亚子胸口闷了起来,情绪有些激动。

    张妈立马拉住亚子的手说道:“再过几年,等孩子独立了就好了,你看着幼儿园呢总不能一个人在家里呀,这些孩童也只能陪着玩玩,可孩子安全还是要靠你呀……”

    “是呀姐......”亚子情绪好多了,可胸口还是有些闷,用力打开床边最下面的抽屉,那出些药来吞了下去,来回过程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张妈默不作声,但是眼睛看起来有神极了不断地回避刚刚发生的。

    亚子吃了药像是药效发作困了起来:

    “姐我睡会起来就接孩子去。”

    “好你去睡,我这不用送们给你开着吧,不然屋子闷些。”张妈起身离开了,抬头看面朝南的窗户没有防盗网……

    两三钟头过去了,喆子妈把喆子带了回来,车篮还提着一袋子橘子。见亚子慌忙的:“亚子你咋啦急急忙忙的。”

    “我都忘记要去接孩子了,我这脑子......”亚子喘气声大了起来,表情略有些痛苦——胸口又闷痛了起来!

    当了学校门口,见孩子由班主任领着心里安稳极了,孩子也没哭出来,直到抱住亚子的时候才有些哽咽,亚子心痛极了但隐约有些心里不舒服......道谢过老师后亚子领着孩子穿过曲折胡同回家了。

    此后,亚子不停的找张妈诉说,张妈也是耐心的聆听,每次都用感同身受的话语慰藉亚子,亚子心里舒服极了,尽管她知道这世上没有感同身受,但她想不到这里......

    家家屋子灯都亮着,喆子家的灯是黄色的,暗沉,显得灯光粗糙......

    “最近那橘子不能吃,那白毛絮有寄生虫。”喆子奶奶指着喆子妈妈提回来的一袋橘子说道。

    喆子妈没有做声,喆子爸说道:“妈,你一天听那些老婆子的,那咋还卖橘子呢?那都是抄的妈!”

    “你们还是太年轻了!”紧接着说道:“不听老人言啊吃亏在眼前,不听我的。”

    “那我在炉子上烤烤,就杀死了。”喆子爸讲道

    喆子很是喜欢烤过的橘子,更加酸了,算到眼睛睁不开,喆子喜欢这种的不由自主......

    喆子妈没有参与


    杂记

    我是有些词穷的,写不出什么华丽的文字,自小看那些书,上过的那些课文都很是华丽的文字,并且把人物描写的及其细致,心里、动作、神态!并且用的文字表达起来并不顺畅但是我很喜欢我,这正是体现了汉字孤立语的特点!

    在上海待的我更加独立了,每天在图书馆我开心极了。此时就伴随着隔壁华政的钟声写下这一笔,这是我在宿舍听不到了。是深沉的声音,是孤独寂寞的声音映衬着独来独往的人。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保持着和大家一样的关系,谈笑风生。只是自己不爱嘈杂,便爱上了图书馆!

    现在大家的生活节奏都快急了,每天都忙忙碌碌的,不愿静下心来看看文章,好在大家都很支持我,我也很是喜欢大家对一个人的鼓励,哪怕是一句话......

    曾经从事怕自己坏了本分,找不到自己的出路,又不愿伤害爸妈,所以选择在最恰当的时候沉淀自己,提升自己。

    激动再不过是尝试新的事物了,我很开心大家这么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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