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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段幽暗的岁月

她那段幽暗的岁月

作者: 不要胆小 | 来源:发表于2017-11-06 21:15 被阅读24次

            在学校她像往常一样,奔波于三点一线,寝室、部门、教室。室友总是早上睁开眼见过她一面,再见那就是晚上之后的事了。 每天忙的昏天黑地。若你要问她在忙些什么东西,她有可能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吧。日子也就这样在忙碌中度过。就那样日复一日的。

            她总觉得这两天是不是因为事太多,熬夜太多,从而导致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很累很累。人也恍恍惚惚的,总是犯困。

          人就是这么奇怪,感受到了鼻子里流出的异样,连睡个觉也能被吓醒。也许这也是以往身体的一个本能。一大清早就这样被惊醒,反应过来时用手一摸,一手的血,以为就像平时那样,一会就好。寝室空空荡荡的,她的室友都去上课了。很无奈她的室友都去上课了,她只有一手捏着流血的鼻子,一手紧紧地抓着一边的扶梯下床去拿纸。

        很久过后,还是血流不止。她慌了,彻底的慌了。因为这时垃圾桶里都是被血染红的纸。那血红的格外的鲜艳,鲜的刺眼。

            她想自己去医院,用纸塞住了流血的鼻子。站了起来,戳不及防的倒在了地上,才发现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她挣扎的爬了起来坐着,想给室友打电话,可是室友都在上课,她与自己斗争了半天,还是给室友发了消息。然后她的室友知道后,一路从教室跑到寝室,看到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她傻傻地笑了。另一个室友叫了车,把她送到了医院。室友给她排队,挂号、缴费、拿药。医生给她止住了血。室友陪她输完液,回到寝室已是夜里了。

            失血过多的她在寝室躺了一天,头晕的厉害。睡梦中的她做了很奇怪的梦……。在天快亮的时候,她从噩梦中醒了,额头还上冒着一丝的细汗。就那样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躺了几天。课也没去上。她的室友终于也看不过去了。说:这样躺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出去走走吧,她使出全身的力气起了床,洗了澡和室友出门吃饭。走在路上,凉凉地,有点冷。她拉了拉衣服的拉链,手揣在兜里……。

          这几天她就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这天夜里莫名的难过。当电话响起的那一瞬间,她所有的情绪都崩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没有告诉她妈妈她这些天的事。只是哽咽的对着妈妈说:太久没回家,有点想吃妈妈做的菜了。挂了电话,她蒙在被子里抽泣着睡了过去。

            终于她撑不下去了,伴随着发烧,头晕,身上忽冷忽热。然后住进了医院,由于进医院没有床位,她只能在医院的椅子上瘫坐着,看着她的室友为她跑前跑后,为她焦急着,急的哭了。

      在她晕过去又醒来时,一个阿姨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说着:姑娘吃一点吧。她心里想着,世界上的好人真多。后来才知道,那是她室友为她跑前然后没人照顾她,把她自己的爸妈叫了过来。还有她不知道的事,由于没有床位,她急的哭了,和楼上的护士吵了起来,焦急的说着,人都快死了,你们还没有床位。她很急,很急。那些都是后来的事了。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了,很快检查的结果也出来了。检查的结果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她懵了,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病,她迷茫了,不知道怎么办,脑子就一个念头,就算能治好也没钱,面对更多的是死亡。那个消息给了她多大的打击。也许那些美好的事物就要离她而去了。美好的校园生活,美好的爱情,美好的诗和远方,也许都将不会在存在了。

            随着病情不断地恶化,她的室友天天往医院跑去陪她,从家里给她带饭,只因她说医院外面的菜不好吃,吃不下。

          在生病的期间,不断的有同学来看她,她都会微笑的对她的同学说,没事,就是小病很快就会好的。

          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严重到已经需要隔离了,怕感染,她剃成了光头。同学来看她,她感觉到所有的狼狈都在那一刻,她不愿坐起来面对窗外那一群来看望她的同学,她的妈妈流着泪的劝说着她,最后她终是坐了起来,她没有哭,她拿起了电话对着那头笑中带着泪的说:这样很丑吧。她笑了。电话那头哭的泣不成声……。

          让她更狼狈的是,由于没钱交药钱,医院停止供药,她的,老师、同学、朋友、学长、学姐,都在给她想办法,说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要放弃。让她别担心,好好养病。其实她知道这病没救了,也许也活不了多久了。最后他们把欠下的钱都给她补上了。她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遇到了这群天使,温暖了她那颗凉透了的心。

          几天以后,她好了一点,从隔离室出来了,她想着,这是死之前的回光返照吗?好了很多,能下床走走,鉴于身上插了很多输液的管子也就几步。右手不能拿筷子,于是,她努力的用左手练习着拿筷子,从进医院到现在,短短的十几天里,她瘦了很多,瘦到只有两根骨头,估计风一吹都能吹走吧!

            夜里,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她感叹着世事无常,羡慕着白日里那些活泼乱跳可爱的人儿,仰望着天空中的繁星璀璨。橘黄色的灯光把她瘦小的身影拉的长长的,显得是那么的孤寂?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的深夜,今天是部门的酒训,可惜她在医院不能到场。你一定不知道她是有多希望去,你还不知道吧。她可是被部门里的人称之为“酒神”的人呢。如果她在一定会把部门里的人都喝趴下。今晚她没有去,她的学长就给她打了电话,说了很多,从她们认识的经过,大一进部门、第一次在足球场的面基玩狼人、很多次在水吧嗑瓜子、玩游戏、通宵的在外面唱歌。她喜欢蹦极,然后学长带着她去了蹦极那里,她还记得学长被吓得脸色苍白。学长还带着她去吃遍了大街小巷,回去的时候两个人还傻不拉几的坐错了车,还被补了票。两眼相对,傻傻的大笑着。电话里说了很多,这时你已经有些醉了吧,你哭的一塌糊涂,像个孩子一样,从来没那么见一个男生嚎啕大哭,你说怕有一天打开所有的聊天界面,看着头像永远都是黑色的,发一句消息迟迟不见回复。你说你真的很怕。在医院差钱的时候你把你所有的钱都给了她,她不知道你那个月是怎么过的。

            在医院整整二十天,她的病情很不乐观,整整二十天里,她看透了所有的人情冷暖,尤其是亲人的抛弃,那种旁人永远也无法理解的感受,所有的人都觉得亲人是你无助时的依靠,爸妈是你的避风港,她错了,错的很彻底,她以为的亲情仅仅只是她以为的,只是她以为的而已,亲情就如同一盆冬日里的凉水浇了个透。她很想笑,面对金钱时,什么都不是。

          那时候,她更多的信念支撑来源于她的朋友,和她的妈妈。也只有她的妈妈没有放弃她,她的爸爸每天只会对妈妈无穷无尽的打骂,喝了酒就如同一个噩魔,让她觉得害怕。她无法想象那是她的爸爸。在她印象里。小时候,爸爸是她的天,无所不知的英雄,爸爸会把她举高高,逗她笑,给她买好看的发卡,五颜六色好看的手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都变了,变的无理取闹,变得家已经不是一个家了。不,在她的父母离婚之时,就已经没有家了。早已经七零八碎了。

          在她生病时,除了她的妈妈照顾着她,每天以泪洗面,还要面对她爸爸的打骂。你也许会想问,她的亲人呢?呵呵,她笑了,你也许不会相信在她生病的第一时间,她那所谓的亲人没打一个电话问候过她,问她是否安好。听来的确是,“姑娘生病了,我们管没得钱给。”在她绝望的时候,她的室友给她弄了轻松筹,在那个平台上给她捐钱,她那所谓的亲人再一次让她凉透了心,一大家的人怂恿着她的父亲说:“那么大的一笔钱让她妈妈保管,她们都离婚了,怕她妈妈卷着那么一大笔钱跑了。要把那么钱给他们。更可笑的是所谓的亲人打着她生病的旗子到处要钱。可是,得来的钱都进了他们自己的腰包没给过她一分钱。她的妈妈哭红了眼睛。”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从此以后所谓的亲人杳无音讯,她所谓的好朋友再也没了消息。在医院最绝望的是面临一大笔费用,不知道钱从哪里来的时候。她的妈妈整晚整晚的以泪洗面,她的妈妈还生出了只要有人能出钱治好她的女儿,她愿意在嫁,不管做牛做马都行,你无法理解一个母亲的伟大,从前她会觉得妈妈很唠叨。现在她会觉得妈妈有多唠叨就有多爱。

            她的坚持快要撑不住了,想要回家了,即使那是租的房子,她厌倦了医院里每天都是瓶瓶罐罐和手上插满了针管的生活。她累了,她对妈妈说,她想要回家了,妈妈点了点头就开始忙前忙后的收拾回家的东西,把她需要吃的药开好,办理了出院手续。

            再一次回到学校,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的告别,也许永远也回不来了。认识我的朋友都来了,上课的一如既往的上课对她说抱歉不能来,让她回家好好养病,在学校里等着她回来,她回到寝室,她的同学帮她把需要寄回家的东西整理打包。她的寝室楼下已经围的水泄不通了,不知道的人以为出了什么事,很多人在驻足、观望。在人群中,我没有看到学长,给学长打了电话,得知我要走了,他从寝室一路跑到我楼下,看到学长那一瞬间。她突然泪崩了,想冲进学长的怀里大哭,想起那些一起浪的美好时光,学长对她的照顾,像对妹妹一般的好。另外一个学长已经步入社会在上班不能到来,她哭着说,她好害怕,害怕这一走便是永远。她从来没有这一刻的害怕,慌张。她不知道是冷还是离别前的不舍,让她瘦小的身体瑟瑟发抖。

            终于她要走了,她的班长给她叫了车,她和她的老师、朋友告了别,她还是踏上了回家的车。夜格外的凉,车开了,缓缓地行驶着,流着眼泪挥着手说着告别。车离他们越来越远了,越来越远了……。

            有记者来采访,她得知是她的室友为了她还在不断的努力……。

            对着世界抱有的美好,对生活的向往,对未来的憧憬。在未来的几个月里,她也许会越来越衰弱,渐渐的走向死亡。人们都说,人的一生做了好事会在死后进入天堂。而她却不知道她会去向哪里。

            她不相信命,面对所有的事,她都会咬牙去坚持,总觉得她有一股不服输的劲,敢拼,敢创,不怕死的那种精神。但是在她二十年后的今天,她很怕突然的离这个世界而远去,她很怕不再属于这个美好的世界,她很怕不能再去感受那一花一草,感受那份蔚蓝的天空,她很怕再也不能躺在宽阔的草坪上感受微分吹拂着她的脸颊。她怕这个世界就剩下爱她的妈妈,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她很怕再也不能陪着她亲爱的室友去“骑马”走四方。

            在她回到了家,那个租的房子,在她想来有妈妈的地方哪里都是家。

            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她开始拒绝去医院了。每天躺在床上,疼的不停地呻吟着。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着,有时会疼到抽搐。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觉得躺在床上都是一件很吃力的事。口渴了,想喝口水都需要在她妈妈的帮助下才能完成。

          尽管她拒绝去医院,她的潜意识还是怕死的。再一次住进了医院,可以说她已经是医院的“常客”了。每个医生、护士那里的老病号都认识她。

          不管她的亲人怎么抛弃她,她还是觉得世间的好心人有很多。

            一个老中医很大的年纪了,在报纸上得知了她的事后,联系到了她,来医院为她诊治。结合她的病情,给她开了中药。知道她拿不出钱,他就免费给她治疗。没有要她一分钱。老中医很忙,尽管他很忙,他也经常抽时间去医院看望她。那一刻,她哭了。那种温暖是她不曾有过的。老中医很慈祥,告诉她,相信我,你的病会好的。

            时间久了,她的病情还是那样,该输血还是要输血,不好不坏。也许是有中药养着,可是也得不到一个很好的转变。

            她在病魔的纠缠下浑浑噩噩的过了好久,期间她想过很多种死法,可她始终是胆小的,不敢去做,漫漫的求医路让她看不到尽头,一次又一次的燃起希望,一次又一次的泯灭希望”。

          当初采访他的那个记者联系到了他,让她去山东看看。他的同事的儿子和我一样的病,也是在那里治好的。记者给了他的同事的联系方式给她,让她自己联系。她想了很久,也挣扎了很久。

    想着,山东那么远,眼下又没钱,治不好又怎么办。她想了很多,她挣扎了很久。她最终决定联系记者的同事……。

            她得到了山东医生的联系电话,她又陷入了挣扎。时间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最终联系了医生,问了很多,了解了很多,她决定要去,就这样她又踏上了漫漫的求医征程。

            由于她身体的原因,经过三天的时间她终于到达了山东,她的内心是忐忑的,在车上就给医生发了消息。说她快到了。

    医生说:“到了你就打这个电话,有人会来接你。”来接她的是医生的儿子。上了车,她的妈妈还很害怕,贴着她的耳朵说“这司机怎么不说话啊,万一是传销怎么办,你赶紧用手机悄悄的把他的脸拍下来,你上车把车牌号记下来了吗?”其实她也很害怕,面对没有出过远门的妈妈,她也很怕,她故作镇定的告诉妈妈,没事,不用怕,还有我呢。

            也许是距离很远 ,一路摇摇晃晃。终于到了,接她们的是一位阿姨,后来知道那是一个病号的妈妈,怕她们不熟,过来帮她们的。

    没有房子她们住在了旅馆。那是夏天,旅馆的条件特别差,棉被还是特别潮湿的那种,洗澡的地方都没有。就那样她们撑了三天,由于医生在外地出诊。三天过后,她们终于见到了医生,那个诊所很小,可是墙上挂满了红彤彤的各种锦旗……那一刻,她松了一口气,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笑了,想着这应该是有救了吗?

            医生在给其他病人把脉,小小的屋子挤满了人,从他们的谈话中,都是和我一样病的人,有的刚来的新病号,有的是快好了的,有的是好了的在吃着中药巩固着。

    一个阿姨告诉着她,说“只要是这个病,张医生都能治好的,你看那个,那个都是快好了的,放宽心,没事的。”

    终于医生叫了她,由于她的穿着打扮头发都像个男孩子,医生说“不是个小女孩吗?怎么是个小伙子,小伙子过来我给你瞧瞧……。”

            一系列过后,医生给她的印象很好,说:“吃着中药,在集合砭针没多大问题。”听了这话她不明的心安了,不知是医生的话给了她心安,还是那满墙的锦旗让她心安。就这样她开始了她漫漫的治疗之路。

          两个多月过去了,病情还是那样,该输血还是要输血。没有一点好转,医院依旧是她的第二个“家”。

            她再一次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的生病迎来了转机。最严重的时候,她去医院输血,碰上了医院没血,她觉得,最终是躲不过去了吗?回到了家,两天过后她去医院输血,输血之前都要先查一下血,看到化验单,她的手发抖着,是病入膏肓看花了眼吗?这血是涨了吗?她激动的让她妈妈看,她妈妈说:是涨了。她笑着哭出了声,是不是验血的验错了,还是机器坏了。她已经高兴的语无伦次。她和她的妈妈决定,这次先不输血了,等过一个星期再来查查就知道了。

            果然,上天是眷顾她的。血虽然没涨多少,起码动弹了。她真的看到了希望,一切的努力都没有白费,她的坚持也是对的,她庆幸她的胆小,当初没有那么傻的自寻短见。

            时间就那样日复一日的过去了,她的病情也越来越好了,从最初只能躺在床上到慢慢能下地,陪她妈妈去散步,去看海。

            夕阳西下,她坐在石梯上,静静地看着大海,回想起病发严重的日子,想起那天夜里鼻子里的血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室友一边哭着一边对医生哀求着,轻一点,在轻一点。想起夜里疼的死去活来的日子,看着妈妈以泪洗面的日子。想着,这一切都快结束了吧?她站起来对着大海大声的发泄着,呐喊着,她觉得,这一刻好轻松。从未有过的轻松感。

            一转眼,接近腊月了,新年的气氛越来越近了,在这种气氛的烘托下,房间里的母女俩确显得格外的冷清。

            大年三十的这天夜里,别的人家都是鞭炮齐鸣,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她和她的妈妈却远在他乡,一切的声音在她听来,都显得格外的刺耳。她仅仅有的亲人只有她的妈妈,只有她的妈妈。

    往年的大年三十的这天夜里应该是大鱼大肉,各种美味的食物。今年有的只有一个菜,一盘的白菜。何其的凄凉,可是她们依旧吃的很开心。那种满足,即使没有肉,可还是觉得很幸福。大年初一的早上只有一盘土豆丝。

            这个年就这样过去了,夜里到处都是烟花爆竹的响声,她看着窗外,烟花齐放,五颜六色真的很美丽。烟花虽美,谁又懂她内心的孤独呢?她站在天台上往着天空中盛开的烟花,她知道,这一切就要过去了。她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她的生活也开始了不一样的转变,虽然还不能回学校,但她知道,就快了。

            你看,那么多人都在努力的为生活而奔波,尽管辛苦,却知足。在他们当中,有人开心地呼喊着生活万岁。也有人默默地隐忍着生活的苦楚。这些人是你,也是我。趁年轻,不要被眼前的困难而打到。就像《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里说的:“我们经历着生活中突然降临的一切,毫无防备。就像演员进入初排,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

            忘记在哪儿看过这样一段话说:“时间赠人阅历的同时,一定把更无情的沧桑也随手相赠。如果你把沧桑与挫折做成一朵光阴花朵别在衣襟上,别致又动人。那么,所经历的一起好也罢,坏也罢,都会成为时间仓库中的财富。”我相信,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的。起伏的才是人生,跌倒的才是生活。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可能跌倒,可能会被现实打击,被生活磨掉梦想,磨掉棱角。但我们要知道, 困难只是眼前的,它总会过去的,总会随风而逝。不是说,风雨过后,总会见彩虹的吗?

            现在的她觉得很好,很满足。她很感谢出现在她生命中那些可爱的人儿,她很感恩帮助过她的每一个人,感恩出现在她生命中的贵人,感恩生活,感恩世界。

            曾经的那段阴暗岁月就当是一场噩梦吧!忘记那些不好的,一切都已经快要过去了。就等黎明的到来,那时的她也许已经是一个新生的她,就如初生的太阳一般重新散发着朝气蓬勃的气息,相信她会过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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