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整理八年前的新疆游记发公众号,在游记的第四十一集看到了下面几张照片,不由得让我很难过。
那是八年前的10月,我们在新疆南北穷游了一个多月。抵达塔河看胡杨林时,住在距离景区7公里的塔河(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里的行政区划属于哪里)。
当日傍晚时分,我们有幸发现了天边的大片火烧云,赶过去拍照却被一拨当地维族老乡拦住要求帮他们拍照。于是老伴“逃脱”抢景,我只得留下跟他们周旋。拍好照片后老乡围着看照片并要求马上给他们照片。
姑娘啊,你们在哪里?我想找你们! 姑娘啊,你们在哪里?我想找你们! 姑娘啊,你们在哪里?我想找你们! 姑娘啊,你们在哪里?我想找你们! 以上几张照片是同伴开心拍的我解释说必须要有地方洗印才能出照片,而当时那里没有可以洗印的地方,我们第二天又必须离开转点。最主要的是他们中没有能够用汉语交流的人,我们的意思无法准确向他们表达。(回来后听网友说确实有那种拍出来马上就可以洗印的设备,可能曾经有游客为他们这样做过,可是当时我们还没这种打印机)。
老伴跟另一个同伴拍完火烧云返回又帮他们拍了一些照片,临别表示回去后洗印邮寄过来。问他们的地址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来,真是秀才遇到兵。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在此承包种棉花的山东老板,他也不知道地址(真不知他们怎么跟家里联系)。
又问谁家有电脑,山东老板家有电脑但他不会弄,儿子在外地上中学要双休日才回来。我们留下qq号,要他儿子回来加我的qq,用网络发送图片给他们自己洗印。
原本以为这样应该没问题了,谁料想此事囿于石沉大海,山东老板再没有下文。后悔不跌责怪自己考虑不周,应该还要留下他的电话号码可以继续联系。
新疆南北行我们遇上多次这样的事,拍了很多当地人的照片,其他的都写下来地址,回来后洗印了几十张照片都一一寄出。至于是否收到却不得而知,因为没有一个人给我们回信。不去到那里难以想象他们的文化有多么落后,即使是当年跟内地相差也太大了。
一年后我还是不死心,网上搜索找到塔河所属地址,写了一封信并寄上照片。信中我言辞恳切,恳请地方政府职员,帮忙打听照片中的人物,尤其是那个可爱的小姑娘。
可是,信寄出后没有下文,我也不知道地址是否对的,或是他们对此事丝毫不热心不愿理睬,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得而知。
今天再翻看照片,小姑娘那明亮的眼睛,幸福的微笑,让我内疚难过。当时我要再多一个心眼,也不至于是这个结果。如今,八年过去了,小姑娘应该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我写出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如果有谁知道那个塔河胡杨林的地址就请告诉我,帮我打听这个姑娘的家人,我还要将照片邮寄过去。
2009年我们在西藏山南地区琼结县遇到同样的情况,那两个小姑娘就幸运多了。因为他们的校长是个文化人,能够跟我们交流。
孩子脸上的高原红就知道她们是西藏的 姑娘啊,你们在哪里?我想找你们!从西藏回来后,我们不仅洗印照片寄去,还另外买了学习用具送给小姑娘和他们的同学,并且给学校老师写了一封信一起寄去。信是夹在包裹内没有单独寄,包裹寄到学校后因为没有具体收信人姓名,只是写的小姑娘的班主任老师。
包裹收到后没人拆开,因为他们不相信会有谁寄包裹到他们学校。不见回音我就追寄了一封信过去,这回我寄给校长收,除了询问了包裹的情况还附上我的手机号。很快校长给我回短信了,我那高兴劲啊!告诉我他们学校是收到一个来自湖南的包裹(我当时没有留下姓名,落款写的湖南游客)。校长说班主任老师以为是寄错了所以没有打开包裹,当然就看不到我写的那封信了。
当即我就打电话过去,校长会说汉语,不过语言交流不是很流利,后来我们短信联系。通过几次短信联系,有文化的藏族校长索朗给了我很多赞誉。接着我又给两小朋友寄去了棉衣,并且跟校长打听两孩子的家庭情况。校长说他们家条件可以,不很困难。后来我就不再给她们寄东西,请校长转告她们自己动笔给我写信,我希望鼓励她们好好学习,有困难我想支助孩子。但是两孩子虽然读三年级却写不出一封完整的信。我实在看不懂,我还是坚持给她们写过几封信,她们却不再回信,从此就中断了联系。
八,九年过去了,不知道琼结县,塔河发生了哪些变化?这些小姑娘她们还记得我吗?如果你们能够看到此文能否跟我联系?我想念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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