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黄帝问曰:刚柔二干,失守其位,使天运之气皆虚乎?与民为病,可得平乎?岐伯曰:深乎哉问!明其奥旨,天地迭移,三年化疫,是谓根之可见,必有逃门。
假令甲子,刚柔失守,刚未正,柔孤而有亏,时序不令,即音律非从,如此三年,变大疫也。详其微甚,察其浅深,欲至而可刺,刺之,当先补肾俞,次三曰,可刺足太阴之所注。又有下位己卯不至,而甲子孤立者,次三年作土疠,其法补泻,一如甲子同法也。其刺以毕,又不须夜行及远行,令七日洁,清净斋戒。所有自来肾有久病者,可以寅时面向南,净神不乱思,闭气不息七遍,以引颈咽气顺之,如咽甚硬物,如此七遍后,饵舌下津令无数。
假令丙寅,刚柔失守,上刚干失守,下柔不可独主之,中水运非太过,不可执法而定之。布天有余,而失守上正,天地不合,即律吕音异,如此即天运失序,后三年变疫。详其微甚,差有大小,徐至即后三年,至甚即首三年,当先补心俞,次五日,可刺肾之所入。又有下位地甲子,辛巳柔不附刚,亦名失守,即地运皆虚,后三年变水疠,即刺法皆如此矣。其刺如毕,慎其大喜欲情于中,如不忌,即其气复散也。令静七日,心欲实,令少思。
(解读)
“黄帝问曰:刚柔二干,失守其位,使天运之气皆虚乎?与民为病,可得平乎?”黄帝说:刚干与柔干,失守其司天在泉之位,能使司天与中运之气都虚吗?给人们造成的疾病,能够使其平和吗?
“岐伯曰:深乎哉问!明其奥旨,天地迭移,三年化疫,是谓根之可见,必有逃门。”岐伯说:你提的这个问题很深奥啊!确实需要明白其奥妙的意义。司天在泉之气,逐年更迭迁移,若刚柔失守;其气被窒,三年左右,化而为疫,因此说,认识了它的根本所在,必定能有避去疫病的法门。
“假令甲子,刚柔失守,刚未正,柔孤而有亏,时序不令,即音律非从,如此三年,变大疫也。”假如甲子年,刚柔失守,司天之刚气不得迁正,在泉之柔气也必孤立而亏虚,四时的气候,失去正常的秩序,相应的音律,不能相从,这样,在三年左右,就要变为较大的疫病。
“详其微甚,察其浅深,欲至而可刺,刺之,当先补肾俞,次三曰,可刺足太阴之所注。”应审察其程度的微甚与浅深,当其将要发生而可刺之时,用针刺之,土疫易伤水脏,当先取背部之肾俞穴,以补肾水,隔三日,再刺足太阴脉之所注太白穴,以泻土气。
“又有下位己卯不至,而甲子孤立者,次三年作土疠,其法补泻,一如甲子同法也。”又有在泉之气卯不能迁正,而司天甲子阳刚之气,则孤立无配,三年左右,也可发作土疠,其补泻方法,和上述甲子司天不得迁正致疫之法是一样的。
“其刺以毕,又不须夜行及远行,令七日洁,清净斋戒。”针刺完毕,不可夜行或远行,七日内,务须洁净,素食养神。
“所有自来肾有久病者,可以寅时面向南,净神不乱思,闭气不息七遍,以引颈咽气顺之,如咽甚硬物,如此七遍后,饵舌下津令无数。”凡是原来肾脏有久病的人,可以在寅时(凌晨三点到五点),面向南方,精神集中,消除杂念,闭住气息,吸而不呼,连作七次,伸直颈项,用力咽气,要像咽很硬的东西那样,这样连做七遍,然后吞咽舌下的津液,不拘其数。
“假令丙寅,刚柔失守,上刚干失守,下柔不可独主之,中水运非太过,不可执法而定之。”假如丙寅年,刚柔失守,司天的刚干失守其位,不得迁正,在泉的柔干不能独主其令,由于司天之气不迁正,故丙虽阳干,则水运不为太过,不可拘执常法以论定。
“布天有余,而失守上正,天地不合,即律吕音异,如此即天运失序,后三年变疫。”司天之气虽属有余,但不得迁正则上失其位,天地上下,不相配合,阳律阴吕其音各异,这样,就是天气运行失去正常的秩序,其后三年左右,就要变为疫病。
“详其微甚,差有大小,徐至即后三年,至甚即首三年,当先补心俞,次五日,可刺肾之所入。”审察其程度的微甚一和差异的大小,徐缓的可在三年后发生疾病,严重的可在头三年发生疫病,水疫易伤心火,当先取背部的心俞穴,以补心火,隔五日,再刺肾足少阴脉气所入的阴谷穴,以泻肾水。
“又有下位地甲子,辛巳柔不附刚,亦名失守,即地运皆虚,后三年变水疠,即刺法皆如此矣。”又有在泉干支辛巳不能迁正附于上刚的,也叫作失守,就会使运与在泉之气都虚,其后三年左右,变成水疫,其补泻刺法,也和上述司天不得迁正致疫的刺法相同。
“其刺如毕,慎其大喜欲情于中,如不忌,即其气复散也。令静七日,心欲实,令少思。”针刺完毕,慎无大喜情动于中,如不加以禁忌,就会使气再度耗散,应使其安静七日,心要实诚,不可有过多的心思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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