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总会使得我自我的蒙蔽地获取某种优越感。
就好似现在的我,每一天都在学校里认真学习,看到无数贪玩,打架的学生,我却会给他们一个标签。间接的隔开了我们俩的距离。
就拿我室友来说,天天打游戏和谈恋爱,一口一个媳妇,一口一个出口成章,打游戏边打电话,这不是关键的,关键在于他说话很大声,犹如猪吼,实在受不了。
若要说我们班谁见辅导员的机会多,莫过于他了,一个星期见一次,有时候见两次,主要还是因为我去举报了他。
把他认为是敌人了嘛?
太傻却说,记住。这只是一个幻觉,对待幻觉,唯一的方式,是不再去沉醉于幻觉。就好像我发现我在做梦,我要做的不是去梦中搏斗,而是赶紧从梦中醒来。
可是这个梦久得我不想醒来怎么办呢?难于醒来怎么办呢。
无非就是我分离的大脑在控制着我,我要做的是,在我察觉分离的那一刻,清空我的大脑,与太傻同在,放下任何的思辨,选择合一和平安。
我要做的,仅仅是放下。
我要做的,就是想到平衡来反对他,想到他打游戏吵到我,那他不打游戏时呢,想到他跟媳妇暧昧,那他跟他媳妇吵架呢?
我要想到急躁的时候,想到耐心,想到快乐的时候,想到悲伤,经历恐惧的时候,想到希望,总之,当我失去这一件事情时,想到能与它抵消的相反的事情出来。
这个平衡能帮到我很多,例如,我不是爱好学习,被老师夸,被同学夸,还炫耀,那么我就可以想到相反的事情出来。
还有就是我想做这个事情来权衡利弊的时候,例如我去当志愿者,那么我就会去想不当志愿者又能得到什么呢?
我今天一整天睡觉,那么我今天不睡觉又能得到什么呢?
我有时也会觉得我这做这个教师休息室很累,所以我就会不自觉的去批判它,毕竟有些人还不去。
但太傻说,如果我仅仅是批判,在批判中去追逐另外的工作,我肯定会经历更多的失望和痛苦。
这也确实的,我应该这样来想,当我在批判中成长时又是什么样呢?
大多数同学可都没有这个勤工俭学的志资格啊!这么来说吧,刚招时,还有同学不满意这个偏向于我们贫困生。
我们也没干什么,就能轻轻松松赚的500元,而那些累死累活的还赚不到那么多。
是不是我这样想就合理许多,怎么说都比外面的活要轻松嘛?只需要打扫一下卫生,又不用做什么。
我的思想创造了我的一切。我只会看到我想看到的。如果我认为一个事情难,我就会体验到难。首先我要清除的是我大脑里对我要做的事情的难或简单的分离概念。
当我不觉得我做这个勤工俭学难时,我就不会体验到难,而是轻松,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呢?
当下一刻时,成为我自己。具体上,就是放下所有的选择,判断、归咎和追逐。只有放下,才是走向合一的道路的唯一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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