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蒲
Ⅱ棋逢对手的同桌
二年级那年,同桌是一个白皙的男孩。他妈妈是我一年级时的班主任,第二年,我姐姐又成了我俩的班主任,事巧得很。
一次不知什么原因,大概是他的右胳膊强势地越过了“三八线”,侵略了我不少地盘,我就以女孩子的特技一一用指甲在他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事后,我姐批评了我。那时只顾迅速反击,也没想到再见他妈妈时该会多么尴尬。
图/网络Ⅱ痴人同桌
初中一年级,我的同桌是玲。她留着短发,身板儿比我还瘦小,脸蛋儿总是红红的,像是抹了胭脂。那时我们只知道读书,丝毫没有发现彼此的特长。
初中毕业后各奔前程,遂断了联系。近几年又有了音讯,知道她学起了绘画,热爱得要命。鼠年疫情期间,她一心伏案攻工笔画,致使腰椎前盘突出复发,不得下床。
疫情缓解后,急寻中医,拎回大包小包的药。病情稍轻,就又故技重演,还说:只要能站起来,就坚持画!算是痴人一个吧?
今年,半百的我们竟然坐在了一个办公室。我顺手牵了她几本书看,感觉这些书很对口味,心中很为有这样一位同桌感到庆幸。
Ⅱ牛人同桌
师范时的同桌叫芬,性格内向到有点儿古怪。她说话时不时用手指揉下鼻尖,吸下鼻子。一般人不敢和她开玩笑。
那年,她买来毛线,为她爸织毛衣。用大棒针织起来速度颇快,旁人劝她说织毛衣就得厚实才暖和,不要心疼用线多少。她只得拆了重新开始。
她比我们众人都有头脑,我们傻呵呵地发展兴趣爱好时,她已偷偷买了书籍,准备毕业后脱产进修。现在想来,挨着这样一位同桌,竟没有受到她的熏陶,可惜,可惜。
Ⅱ流水样的同桌
参加工作后,继续教育、成人培训的机会繁多,同桌也是换了又换,竟然没有在脑海中留有深刻的印象。怪不怪?是记忆衰退了,还是……
同桌,古时称“同窗”,应该是蓄养了数载的友谊吧?有了他们的陪伴,学习生活增添了不少欢乐,确是人生之幸事,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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