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朵花,不如做春天。
花开花落总有一些悲悯在其间,而春天就不一样了,你在哪儿,春意就在哪儿,和生命里的季节无关。
每个季节的更替,都是从一些植物的暴动开始的。噗噗啦啦的,漫山遍野的,野蛮的生长着,又肆意的消失着,只留下一些些的色彩变幻,装点这无常的人间。
冬天的时候,你红口白牙的用雪花许了一个愿,在走西口的哥哥心上咬了一个白白的牙印子。春天的时候,你把乌油油的大辫子散开,一把桃木梳里就流出了活泛着思念的黄土谣,桃花红杏花白的,顺着那古河道飘到了情哥哥心间。
北岛说:风偷走的是风。那么,岁月又何曾放过岁月?生命永远是在无数个迷失里寻找母亲手心里的归程。
大自然不说话,它让人类心怀畏惧,也被人类一再盘剥。但终有一天,两不相欠,各自为战,此消彼长间一方负增长。吞噬,是最后的悲惨世界。
充实的人生不须粉饰,不被轻易干扰的节奏就是最明白的生活状态。
境界和竞界,其实就是生活状态的两种模样。活在生活中和活在“比较”的生活中,成就了“境界”和“竞界”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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