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娜和涛,生在东北,在一个村的,是小学同班同学。
两家相距不算太远,分属两大姓氏。学龄前,两人生活中无交集。
那时的农村,没有托儿所、幼儿园,学龄前儿童基本都是在家散养长大。到了上学的年龄,被送去上学。
村小学在村委会附近,是几趟红砖、青瓦的房子。
涛的家离小学不远,每天放学,涛如脱兔般冲出教室,飞奔回家,瞬间就没踪影……
看着照片上的涛,娜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涛童年模样的记忆。最深刻的记忆是:
涛学习成绩中等,个性顽皮,说话大嗓门,尤其是在经过女生面前时,更是爱把讲话的声音提高八度。
小学时的涛,中等个,浓眉大眼,白白净净。神态里,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和玩世不恭。他与女生讲话,总是直视对方的眼睛,那目光锋利无比,像要洞穿人的内心。娜是不敢也羞于直视涛的那目光的。
涛的父亲是位“工人”,每月有固定工资。几十年前的农村,家里有“吃皇粮”的,那是很令人羡慕。用现在一句时髦的嗑形容,涛是那时代村民眼中不折不扣的“富二代”。
娜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娜和涛,俩家经济条件相差悬殊,属不同阶层。
那时的孩子都立事晚(身心成熟的晚),涛常在女生面前故意高声讲话,频频“放电”。
娜,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无论长相还是学习成绩,都是女生中鹤立鸡群的那个。她每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在娜的心里,有个信念:
“我要好好读书,将来考大学!哪怕一天只挣几毛钱,我也不种地去!”
娜的母亲很勤劳,地里的农活儿,几个子女都没机会做。娜是小女儿,父母对她更是偏爱几分。
娜“厌恶”农活儿,源于童年的经历:
娜的父亲三岁时母亲就过世了,娜没见过奶奶长啥样。
母亲去田间做农活,把娜带在身边。东北平原地势平坦开阔,母亲劳作的地,在儿时的娜眼里,简直是一眼望不到头!
种地或锄草时,母亲把娜放在地头的笸箩里,再在里边放点零食,娜就在笸箩里边吃零食边玩儿,等零食吃了了,猛然抬头,发现母亲“不见了”,她就会哇哇大哭,一哭起来就没头儿,也不知道乏,任邻居乡亲谁哄也哄不好,她的哭闹,只有母亲再现眼前时才会偃旗息鼓。
涛,爷爷奶奶都健在,他身上有一个哥哥,就俩孩子,又有吃皇粮当工人的老爸做靠山,家庭经济条件优越,涛从小在爷爷奶奶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长大,性格外向,有点“天不怕地不怕、天上地上我老大”的公子哥个性。
同样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娜和涛,性格迥异。这,也成为他们后来相互吸引(互补)的一个原因吧:娜欣赏涛的“天不怕地不怕”,涛喜欢娜的文静、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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