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珊”在一起,让我体验了初恋的那种蜜里调油般的卿卿我我;而和“珊”的分手,却让我深深地堕入了失恋后的失落、彷徨、郁闷和无奈,在感情世界里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炼狱之旅”后,我非常想找个地方发泄发泄,以平息自己的情绪。
其实,热恋也好,失恋也罢,是年轻人在社会生活中很正常的一种成长经历,如果有正确的疏导,或者能够客观地看待感情问题,分手这种事情,在人生漫长的旅途中,实在算不上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
我的失恋让我品尝了从天堂忽然堕入地狱的那种滋味,情绪的持续失落,让我更沮丧,我想让自己尽快摆脱失恋的阴霾,却不知该怎么办,迷茫中的我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的采用了一种“以毒攻毒”的招数。
在那时候的大学校园里,到了二三年级以后,很多同学也开始谈恋爱,身边的朋友经常上演着分分合合的爱情“狗血剧”。
那时北大有个同年级女生小玉,我们认识以后,我发现她对我颇有好感,在和“珊”分手后不久,为了尽快从失恋的情绪中解脱出来,我很快就和小玉开始了新的恋情。
我当时的情况,其实根本不适合谈恋爱,理智的做法是应该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恢复情绪,平复失恋的失落感后再开始下一段恋情。但我当时没有这么做,而是下意识地去找小玉约会,我自知这种做法不合适,但当时的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小玉的出现就如我的一颗救命稻草,我只想抓住她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不知是否是因为我有太多的感情需要宣泄,我们两个人的第一次约会很快就到了高潮。
大学三年级以前,北大一到晚上十点半,图书馆和自习教室都会关闭,只有地学搂一个阶梯教室,是24小时开放,大伙称这个教室为“玩命楼”,不少同学就跑到那里去夜读。
我差不多每天都会跑到“玩命楼”读书到夜里一两点钟,自从和小玉谈恋爱以后,她时常陪我,经常陪得很晚。
女生宿舍到了11点就会锁门,她自然回不了宿舍,石磨村我姨姥姥家那时候已经没有人住了,我留了一套钥匙,就骑自行车带着她在那里过夜。
石磨村,这个和我有特殊缘分的地方,在离开13年以后,我又回去了,还是习惯住到那间不到14平方米的小屋。
我和她就是在石磨村开始的,我们都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对方,初尝了禁果的味道。
小玉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入学前在省会城市业余体校乒乓球有过专业训练,运动员体型,也是我喜欢的那种身材,人很漂亮也很性感,属于女孩子当中比较早熟的那种,人特朴实特实在,我知道,她和我这样做是认真的。
和我在一起,她很照顾我,别看她比我小4岁,但我觉得,她似乎很期待和我马上结婚,过上二人世界的居家生活。
那时候的大学生学校是不允许结婚的,甚至也不鼓励学生谈恋爱。
北大校园不小,未名湖附近,几个颇有历史文化底蕴的建筑物和周边郁郁葱葱的绿树交互错落,在这样的景致里谈情说爱,确有一种文化中透着浪漫,浪漫中又被文化熏香的感觉。
一群充满激情的年轻人在一起,在这样的环境中读书学习,讨论“家事国事天下事”之余,怎么可能不谈恋爱,又怎么可能在热恋中保持矜持?
虽然情侣们都知道,在北大美丽的校园里他们多数都是匆匆的过客,在这里盛开的爱情之花有可能随着毕业的分别而凋零,但这种文化氛围下的浪漫,在全中国,又能够找到几处?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于是乎一到晚上,未名湖附近路边的椅子上,总是坐满了情侣,爱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未名湖畔,一些没有找到椅子坐的学生情侣,找个僻静的地方,在草坪上随便铺上点什么,相拥着席地而坐,低声细语,双双沉溺在恋爱之乡。
此情此景,每每夜幕落下,在湖边处处皆是。
那一年的春天,我和小玉在一起,常常牵手漫步在未名湖畔,享受着夕阳照耀下未名湖畔的美景,感受着北大校园里无处不在的文化气息、浪漫气息,在这如诗如画一般的校园里尽情挥洒着我们的青春芳华。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每回忆起在未名湖畔那场恋爱的感觉仍让我心里流淌出一丝甜蜜,那种感觉极为微妙,或许只有在那个岁数,以那种身份,在那个特定的情境里才能品尝到那种美妙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并且过期不候。
和小玉的相恋,有很多难忘的瞬间。记得当时北大第三教学楼(我们称“3教”),一到晚上就是灯火辉煌,非常壮观,几乎每个教室,都坐满晚自习的同学。为了能够踏实读书,我和小玉在隔壁不同教室各读各的书,不过教室里由于人多,特别是天冷的时候,空气不流通,差不多一两个小时,我和小玉就跑到外面透透气。
从教室里闷闷的空气脱离出来,经外面清风一吹,顿觉舒爽无比。热恋中的我们经常会在楼角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相拥着长吻,那一刻恨不得时间就此静止,永远停留在那美好的时刻。
要不是因为和“珊”分手,导致我情绪低落,我是不可能和小玉如此快速地进入如胶似漆的状态的。
或许这就是命。
和现在的大学生相比,真是各有各的幸福,我觉得允许大学在校生结婚,是高校改革最人性化的举措,如果后退三十年,那时候的小玉和我肯定会结婚,甚至生个孩子。
先前那点事儿第三部 5图片:80年代北大那些充满青春活力,有情有调的女生,颜值还特别高(师妹罗新提供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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