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5点多起床,本想趁着没人给父亲上香,没想到母亲已经在餐厅里了。
早餐给母亲做了黑芝麻糯米糊糊,有淡淡的甜味,母亲很喜欢吃,笑眯眯地说:“又香又甜!”
母亲的思维,越来越像小孩子了,对食物的标准只有一个:又香又甜。
说白了,主要够甜,就是美食。
母亲喝芝麻糊糊,配了一个新侨三宝乐的老面包和一颗五黑芝麻丸,这两样都是母亲的心头好,又香又甜。
母亲一边喝糊糊,一边侧着头,“呸呸”地往地上吐东西。
我说:“妈,您怎么往咱家地上吐东西啊?到时候谁来擦地啊?”
母亲说:“我嘴里没什么东西,就是一点渣渣。”
我说:“一点渣渣也要有人擦地啊,那不是给您放了纸巾吗,您吐纸巾上吧。”
母亲看了手边的纸巾一眼,没再吐了。
我低头继续抄经,一个字没写完,坐在对面的母亲又“呸呸”地吐了几下,这次是吐在餐桌上。
我心想,要不是在抄经,估计我又该抓狂了。
我对母亲说:“妈,您还是吐在纸巾上吧,别管谁给您干活,咱们得珍惜别人的劳动不是?”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早安,又是新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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